二十九、无尽泪(上)(1/2)
重楼和濯雨赶到龙帝的营帐,皇帝的随伺总管高全早已候在了那儿。
“两位王爷。”高全给两人打了个千道,“圣上现下正气着呢,不见人。”
“哦?”濯雨懒懒一笑,既娇又媚,“那父皇可有下御令?”
“皇上谕旨,明早动身回京,两位爷儿还是回去收拾收拾,准备明儿一早赶路。”
重楼淡淡一笑,回看一眼身旁的濯雨,就见那人一双媚眼中流波千转,笑意不觉更深,再转向高全,轻道:“有劳高公公了。”
高全拱手回了个礼,两人也无意多留,转身即走。没走两步,重楼脚尖一转,闪至一顶营帐后,濯雨跟上,拉过还无知无觉的南陵,随他闪入视线的死角。
“三哥,这是”一直不明所以的南陵刚想发问,又被濯雨捂住了嘴,只能瞪圆了一双眼,顺着他的手往龙帝的营帐望去。
不一会儿,就见他们那不见人的父皇帐里走出一人,黑锦衣袍,金绣龙纹,眼不动却多情,唇不笑却温柔,不是尉辰还会是谁?
“二哥?”南陵再难抑制地拉下濯雨的手,指着那远去的背影低呼着,“二哥为什么会从父皇帐里头出来?”这是哪出和哪出戏?大哥在帝都居宫而反,二哥在这里却是安然无恙?他以为消息传到的时候,父皇第一个该审该压的就是他了!
“计中计罢了。我倒是想二哥还能忍那愣子忍多久,右丞倒是忍不住先动手了。”濯雨拍拍被南陵压得有些起皱的衣袖道。
“愣子?”重楼扬了扬眉,摇头笑道:“我可不这么认为,大智者也可若愚,未到最后,谁胜谁负还没个准。”
“四哥倒是悠哉,忘了阿月还在宫里头吗?”南陵凉凉道,有些不满两人一副全在自己意料中的模样,而自己却被蒙在了鼓里。
“月儿不是泥做的娃娃,她经历过的远非你我可以想象,这点小事估计她还不放心上。只是”他顿了顿,想起了那方被她小心收藏的黑色锦帕。
“只是?”
“只是,”他眨了眨眼,看向右手托着下颌的濯雨,“我好奇三哥这回儿想要小弟做些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几个兄弟的感情从未太好,尤其是他这披着狐狸皮的三哥。
濯雨笑说:“我只是在想这回我们都载一块了,落水狗打落水狗岂不让他人独乐?”
重楼摇了摇头,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半侧过了身,轻轻一笑,道:“我可不认为我是落水狗。”
南陵撇了撇嘴道:“四哥倒是嘴硬。皇城的护卫可是归他管,现在出了事,他可是逃不了,这还不算落水吗?”
濯雨竖起一指,摇了摇,咋了咋嘴道:“谁又知道真正站在幕后的到底是谁呢?”
在棋盘上的棋子也正有可能是下棋者。
桌上的香炉里燃着的是她不熟悉的桂香,窗外晃过的也不是她熟悉的梅花枝,所有的不同一再提醒她她正被囚禁在端庆宫的事实。本记得清清楚楚的日子因她这两天的昏迷而被忘得一干二净,她不知道现在已是什么日子,而重楼他们又到了什么地方,宫变的消息有没有传出去,所有她想知道的,她都不知道。伸出手,那只曾能自由甩动“流星”的手,现在却仅能拿起小小的瓷杯。这样的改变禁不住让她苦笑起来,曾几何时,她竟落得如此弱小?
缕缕腾烟颤了颤,悬月侧过头,那唯一的一扇门口站着一道明黄,而他的身后是重重面无表情拄着长枪的侍卫。她冷笑一声,转过了头。太子也不为她一脸的讽刺所动,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药碗搁在桌上,“喝了吧,你受了伤。”
悬月抬眼,冷望着太子,“我不会喝的。”
“现在的情况,即使不再对你下药,你也逃不掉的。”
他的眼又黑又深,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就好象没有任何人的生气。这是悬月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现在的他的五官没有怯懦地扭曲着,这让他的面容清秀起来,虽然比不上其他几位皇子那样出色,却自然流露出那份皇族的贵气。
“这才是真正的你吗?”悬月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苦苦的味道很快缠上她的味蕾。
“在皇宫里若以真面目示人,怕早已尸骨无存。”太子扶着桌面在一旁坐下,依旧不带任何的表情,悬月却能感觉到这句话里的辛酸。“我以无能之相示人尚且不能保住我自己,何况真正的我呢?”
“大哥若不是让所有人都认为你并不适合龙位,又怎会到这个地步?”
“悬月,你太不了解皇宫。还记得老二给你的忠告吗?我也这么认为。趁还来得及的时候,尽快回头,到我这一步,要回头也来不及了。”
“怎会来不及?宫变的消息应该还没传到圣父那里,现在收手一切就来得及。”悬月拽住他的衣袖,急切地说道。
太子轻轻摇了摇头,缓缓抽回她手里的布料,“悬月,你真以为父皇本就属意我为储?他只是把我推到刀尖上掩人耳目,好让他保护他真正属意的储君而已。”
悬月踉跄着起身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越赵云,从山大王到千古一帝
在异世界当文豪的日子
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异界图书馆
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
一拍两散
强欢:错上狼性首席
萌宝集结令:陆先生,你的九个儿子震惊了全球
抗战之从土匪开始
论如何正确的搞死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