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气氛有些不对(1/6)
围绕这张疑似人皮,我和罗远征研究了半天,一共想到两个问题:听舅舅说过,这幅画是按照全景画馆他所创作的部分临摹而成的,那么在真正的全景画中,是否也存在这个与他相像的人物呢?截至目前,我们无法确定这就是从舅舅身上取下的人皮,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技术鉴定。
我这个人性子急,当即就让罗远征用数码相机将整幅油画和小皮翻拍下来,立刻出发去辽沈战役纪念馆查看验证。我则要去舅舅老宅,找一些他的毛发等遗留物,送交市局检验室与手里的小皮做技术比对。
在小区门口分别时,罗远征磨磨蹭蹭就是不上车,他拉住我的手,支支吾吾地说:“薇,其实昨天晚上……我琢磨了半宿,总觉得这件事……这件事太过……似乎……似乎……”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似乎,也没似乎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最后重重地跺了下脚,长叹了一口气,转身钻进汽车。
我明白他的意思,肯定是要说这件事太过诡异,似乎隐藏着什么危险,但又深知我的性格,不弄清楚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会有如此欲言又止的态度。
看着汽车飞快地驶向远处的路口,逐渐被滚滚车流淹没,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如柔软的丝线,缥缥缈缈,似有似无,绵延贯穿在我的脑海中,仿佛触手可及,却总是无法捕捉。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当时那种感觉是什么,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很多人的命运都因此而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我来到父母家中,借口拿过去的老照片,跟母亲要来舅舅老宅的钥匙,然后乘坐出租车过去,从舅舅卧室床铺上找到几根带有毛囊的白头发,用纸小心包好,塞进警官证的夹层,准备当做检材。
临出门,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慢慢转过身,仔细环顾一遍舅舅的老宅,看到客厅墙壁因油画被摘走,而留下的一块巨大印痕,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记得我小时候特别淘气,是个出名的假小子,每次到舅舅家玩儿,都要扑上去乱摸乱抓,为此舅舅没少打我的屁股。看到我号啕大哭,他又耐心地哄我,然后就抱起我,静静地凝视着墙上的画作。如今二十年过去了,谁曾想到,这幅画中居然可能藏着他的一块皮肤。
想到这里,我不禁仔细搜索着当时的记忆,舅舅凝望画作的眼神总是那么专注,似乎真与画中那个战士完全一样。
我轻轻揉着额角,渐渐陷入了疑惑,舅舅为什么要将自己画成那副模样呢?
休假对于刑警来说,基本等同于做梦,尽管当天是周日,刑侦支队大楼内依旧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我因为心里装着事,也不怎么爱搭理人,低头径直走到二楼物证检验室,把头发和人皮交给几名技术员,让他们立即做比对。
即便是加班加点,运用最先进的技术,检验结果最快也要三个小时后才能出来。看他们又是切割检材,又是液化提纯,忙得不亦乐乎,我等得百无聊赖,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坐在椅子上,强迫自己静下心,翻着手头积压的几本案件卷宗,可脑子里却乱得如一团糨糊,根本看不进去任何东西,索性就闭眼静坐养神。
枯坐了半天,我突然睁开眼,一下子站起身,决定去找罗远征。我要亲眼看看,现实中的全景画到底是什么样子。
市公安局距辽沈战役纪念馆不远,没几分钟的车程,才从出租车上下来,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门口停着七八辆捷达警车,警灯和前后双闪都开着,看牌照应该是凌河区公安分局的。大批游客陆续从里面走出来,个个面带紧张,议论纷纷。
见此情景,我不由生出一丝慌乱,觉得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随手拉住一名学生模样的女孩,问她里面怎么了。
那女孩看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说:“听说全景画馆里头死人了,一个男的被人捅了一刀,来了好多警察,现在不让进了……”
我耳边轰隆一声,好像打了个炸雷,也不知道为何,第一反应竟然是罗远征出事了。我心里慌得厉害,立即撇下那女孩,拼了命地往里冲。
我一路猛跑,穿过空阔的广场,在纪念馆入口处迅速亮了一下警官证,迎着几名工作人员诧异的目光,直接跑向后楼全景画馆。
全景画馆门口拉着隔离带,有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旁边,确实是凌河分局刑侦大队的同志。他们看我来了,只是点点头,就立即放下隔离带,让我通过。
我沿着狭长的旋转楼梯跑到顶楼。那里属于天台式结构,非常幽暗,转圈悬挂着巨幅全景画。此时音效早已停放,十多个警察或站或蹲,在中间围成一团,还在咔嚓咔嚓地拍照。
随着闪光灯的忽明忽暗,我忽然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因为视线受到遮挡,我只看到那个人的两条腿。一看到那双熟悉的棕色康奈皮鞋,我猛地停下脚步,浑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走,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再也无法跳动。
我用力捂住胸口,强撑着往前走了几步,嘴唇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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