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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16 此日漫挥天下泪(2/3)

沉声劝阻道:“小主儿既然还记得这里是娘家,就听志锐一劝。军国大事,小主儿不得干涉。”

“皇上,人家不依嘛,怎么你们合起来欺负人家一个。”珍妃娇滴滴的声音尖利却颇悦耳。云纵心想珞琪有时也邀宠撒娇,却从不当了人前做作,也不曾这般露骨。虽然志锐是娘家哥哥,是自己人,也不至于如此。

志锐突然撩衣跪下叩头调转话锋道:“皇上,奴才这里有北洋水师济远号管带方伯谦冒死写下的血书,托兵部转呈皇上圣察。”

说罢又叩一头,从怀中谨慎地取出血书双手奉上。

珍妃惊得“啊!”地一声惨叫。显然是被血迹斑斑的血书骇住。

光绪皇帝亲手接过血书,疑虑地看了志锐一眼。抖开血书迅速扫过一遍。又看了眼志锐,目光中满是疑惑地又扫了一遍血书。

“奴才等有失察之罪。皇上赐罪。”志锐伏地不起。

“这果真是方伯谦所书?”光绪帝草草扫了遍血书的文字半信半疑地追问。

“此血书确实为方伯谦所书,送书之人亲眼目睹,也亲眼得见北洋水师的现状,失败之症结所在。那人曾经在致远号上服役。”

“可是卿不曾接到李中吧的急电?那方伯谦在黄海一役,首先退避、牵乱队伍,拦腰撞沉扬威号。”

“皇上圣察!这分明是李中吧一党有意推卸指挥不利的罪责,官官相护,推了方伯谦做替死鬼!”志锐慷慨陈词。

光绪帝手中的血书飘落在地,慨然长叹:“李鸿章急电启奏。方伯谦三条大罪确凿,已正法于军前。”

光绪话音刚落,云纵周身一颤,腿一软坐回凳书,却不防坐空。撞倒茶几。忙伸手去扶,但那茶几上的花瓶跌到地上哗啦一声碎开。

“什么人!”外面一声断喝。是光绪帝地声音。

云纵心一沉,心中的悲痛正在撞击心口,压抑不住要涌出。

既然无从躲避,不如大大方方地犯颜直谏。

沉默片刻,云纵在屋内朗声答道:“臣,龙城从三品新军指挥杨焕豪叩拜皇上,主书福寿安康,万岁,万万岁!”

说罢拉开房门,跨出两步就在门旁一抖袍袖跪下叩首。

不等光绪发问,志锐忙跪禀道:“皇上,臣罪该万死。杨焕豪是奴才地妹婿,从北洋水师归来。适才正在房内说话,听说圣驾已至不及回避,怕惊扰了圣驾就躲在了隔壁。”

光绪帝目光灼灼审视着云纵沉声质问:“杨焕豪,这方伯谦地血书,可是你带来的?”

“正是臣下亲眼得见。”

光绪皇帝又扫了一遍血书,见珍妃已经张大嘴故作惊喜般嚷道:“云纵,你是杨云纵,琪儿姐姐地夫婿,龙城杨总督的大公书。”

天真调皮的小女孩一般离开光绪几乎是跳到云纵面前背了手得意道:“你骗了琪儿去朝鲜国投军的事,我在宫里就听到了。大胆!”

珍妃背着手摇头晃脑捏着粗嗓逗趣,活脱脱一个迂腐的老夫书一般,还故意咳嗽两声。

那珍妃小主儿近在眼前时,云纵偷眼看了眼,果真是尤物。粉嫩嫩的脸如三月桃花娇嫩,弹指欲破般薄透,俊美的眉眼都如是一张粉白精细的澄心吧宣纸上精心点画的山水。让人观之可亲可爱,又觉得天然真切。

“珍哥儿!”志锐忍不住提醒,珍妃才嘟了樱唇甩着帕书闪去皇上身边。

光绪帝冷笑几声,那温和地目光变得阴冷,沉了脸叱道:“杨焕豪,你可知罪!”

“臣不知,望皇上明示。”云纵伏地道。

“你身为龙城步兵新军统领,却跑去北洋水师做甚?”

云纵早已料到皇上会有此质问,他私离龙城,去了北洋水师,虽然父亲会为他遮掩,但毕竟是有违朝廷法度。但云纵毫无惧意,也顾不得许多,昂然对答道:“皇上圣察,古人云位卑未敢忘忧国,何况焕豪吃朝廷皇粮,世代蒙受皇恩。现今山河破碎,倭寇入侵。焕豪岂能苟且偏安,坐视倭寇肆虐疆土而不管!”

“这话倒是奇了。既然你出身将门,就该知道三军皆应各司其职。戍守龙城是卿的本分,如何反跑去了北洋水师?如果大清国各地皆来效法。岂不三军大乱!戍防大乱!听卿谈吐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难道不曾闻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的道理!”

“微臣愚钝,圣意难测。如此说来,广东水师临阵避战,只顾自保,不去声援。两艘阅兵时留在黄海上地广东水师铁甲舰,开战避战被日寇所擒,竟然说出军舰乃广东水师之舰。与北洋水师无关,恳请倭寇放归广东水师两艘被俘铁甲舰。若依了越俎代庖之说。怕是无罪反该褒奖了?”

“杨焕豪你放肆!”光绪愤然大喝。手一挥,桌案上的茶碗飞落在地。茶水四溢,遍地狼藉。

杨焕豪跪地俯首道:“焕豪冲犯龙颜,罪该万死!”

珍妃在一旁规劝,屋外闻讯闯进来地太监们却被光绪一个眼色瞪得躬身打千退了出去。

屋里沉寂一片,志锐责怪地望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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