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6)
岳凌楼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他的头越来越晕了,也懒得跟江城多说。话都讲到这个地步了,江城你如果还不听就怪不得谁了。
见岳凌楼不说话了,江城带上门走出房去,心里暗忖着:「即使他们是一伙歹徒,不过只是乌合之众罢了,我以一敌十也游刃有余。但如果他们只单纯的是船家而已,那我岂不是滥杀无辜?」
想到这里,江城决定采用『敌不动,我也不动』的战略,看看情况再说。
◆◇◆◇◆◇◆◇◆◇
天翔接镖船的底层仓房内,一个玄衣男子正在擦拭着一柄长剑。剑锋呈银白色,即使在这光线黯淡的仓房内,从剑刃上散发出的光亮依然明晃晃地刺眼。玄衣男子擦得很仔细,仿佛仪式一般,因为他马上要手刃的仇人——是他的同门中。
「喂!」仓房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玄衣男子抬起头循声望去,紧抿双唇一语未发。他不想跟眼前的人说话,他冒充船家并不为杀人劫财,而是要杀人报仇。
仓房口的声音再次响起,越来越近,来到玄衣男子的身边:「你在这里擦剑干什么?反正呆会儿都要弄脏的。」
玄衣男子站了起来,让来人清楚看到他的脸。来人愣住了,警觉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玄衣男子冷笑一下,握剑向前猛一突刺,银剑刺破那人的胸腔:「真巧。我也不认识你。」
话音刚落,剑被玄衣男子抽出。『啪——』一声闷响,尸体摔倒在底板上,胸前的洞口汩汩有血外涌。玄衣男子剑尖指地,未凝的血液顺着剑锋滴落。岳凌楼,江城,没想到是你们两个害死了镖局的众多兄弟。今天,我谢秦要取你们两个的人头去见荆堂主……
「你是天翔门的人,还是千鸿一派的人?」
谢秦正欲走出底仓,却听到一个声音从仓外传来,循声望去,不见半个人影。他愠怒着低吼道:「出来!」
下一秒,西尽愁出现在仓口。肩膀靠在门框上,背光望着仓底的谢秦,道:「不要叫我『出来』,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躲。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谢秦冷冷地道:「拔你的剑。」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阻碍他报仇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西尽愁叹一口气道:「我并不想和你打。」
谢秦道:「那就请你让开。」边说着边走上了通向仓外的阶梯,直直地往上走,甚至当他走过西尽愁身边时都没有斜瞥一眼。
谢秦从西尽愁身边擦过,又走出几步。在这一过程中,西尽愁一动未动,仿佛专注地在听谢秦的皮靴踏在甲板上发出的『咂咂』声。面朝空空的仓房,西尽愁自言自语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
千鸿和天翔两派的纷争,本就和西尽愁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他打算保持中立,两边都不帮。
谢秦渐渐走远,他也知道仅凭一人之力难以杀掉岳凌楼和江城两人。但从他踏上这艘船起,就已打定了主意——即使同归于尽,也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按了按系在腰间的革囊,革囊里装满了火yao,他会在死前引爆……
◆◇◆◇◆◇◆◇◆◇
「喂,傻小子,你过来。」甲板的一头,尹珉珉对着江城喊。虽然她对江城曾经绑过自己一天一夜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但看在江城让她和西尽愁上船的份上就暂且不和他计较了。
边说着,尹珉珉边把手上的一包药抛上抛下:「你还愣着干嘛,我叫你过来。」
被一个小女孩呼东呼西的,江城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站在原地不动对尹珉珉说:「你自己有腿,不会走过来吗?」
一听这话,尹珉珉的火可是不打一处来。昨日她被西尽愁没良心地敲出了客栈,在街上无聊地乱逛时,突然良心发现跑到一家药坊里替江城抓了一剂解毒调养的药,现在正打算交给他,谁知他自己不过来,竟然敢叫自己过去。真是岂有此理!
尹珉珉『哼』一声道:「懒得理你,死了算了。」说完便扭头欲走。
但就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她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因为她看见一名玄衣男子正提剑向这边走来。见那男子气势汹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尹珉珉急忙闪道。
谢秦从尹珉珉身边擦过,目不斜视,径直来到江城的面前问道:「认得我吧?」
江城点头,他对谢秦的来意已经猜到几分。江城和谢秦虽然一个东堂一个西堂,但好歹两人都是在天翔门里呆了多年的人,彼此看对方很眼熟。没想到两人第一次说话,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江城在心里苦笑两声,手已按住了剑柄。
谢秦见江城点头,冷冷道:「很好。拔剑吧。」
江城正欲开口,一个『我』字只发了半个音,谢秦的银剑已经劈过来了!江城转身闪到谢秦的背后,剑拔出鞘。
谢秦大喝道:「你想说什么话就留着到地府对你剑下的亡灵说吧!」说这句话时,谢秦就已转身又向江城刺出了七剑。顿时,甲板上只听得金属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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