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5)
那晚的月光蒙蒙,花香漫漫;夜风袭袭,丝丝浸骨。但岳凌楼的身体却异常柔软,异常温暖。西尽愁突然瞥见了常枫,常枫还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岳凌楼贴上自己的身体。
「没关系,他看不懂的。」岳凌楼的气息自西尽愁的颈项缓缓上升,然后突然把西尽愁的耳垂含在口中,用灵巧的小舌去逗弄他的耳廓。西尽愁的身体不禁向后一缩,岳凌楼笑他:「你在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怎么能被他这么戏弄,西尽愁决定自己要采取主动,于是猛地勾住了岳凌楼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拉调笑道:「你还真是一个 的人。」
「本来就是……」岳凌楼眼角向下弯了弯,唇边扬出一个媚人的弧度,双手已探入了西尽愁的衣衫,慢慢在他胸前摩娑着。
「和男人做过吗?」岳凌楼坏笑。西尽愁不答话,基本上已经属于默认了。见状,岳凌楼凑到他的耳边轻语一句「那要我教你吗?」
「不用。」西尽愁有些恼火地回答,一个翻身把岳凌楼压到身下,「这种事情,只凭本能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是么?本能啊……」岳凌楼自言自语着弓起膝盖抵住西尽愁的分身笑道:「的确如此……你已经有反应了。」
「啰嗦!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总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难堪,西尽愁不由分说地把岳凌楼那只不安分的腿压回原处。这种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对付起来确实有些手忙脚乱。
「我又没说你不正常,那么大声干什么?」岳凌楼噘噘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但随即眼神一沉,用一种带着极度诡异光芒眼神说,「你知不知道,耿原修就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岳凌楼环住西尽愁脖子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你习惯在和别人zuo爱的时候,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吗?」
虽然早就听说耿原修和他的养子有某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但那也只是道听途说,江湖上流传的小道消息罢了,西尽愁并没有全信。但现在由岳凌楼亲口说出,这让他有些不知该怎么应答。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此时他的确有些吃醋。
岳凌楼突然笑了出来,轻声说:「抱歉,不知不觉就想起来了……也许是受到他的影响了吧……」
在床上时,耿原修眼里只看得见一个慕容情,只记得慕容情这个名字。情儿……情儿……那个男人温柔的呢喃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心里的感觉,也许应该叫做嫉妒吧……嫉妒自己的母亲,虽然她已经死了,死了多年,但却永远地得到了耿原修……
「是自愿的?」西尽愁不相信岳凌楼会主动投入耿原修的怀抱。一来他们年龄相差太多,二来他们毕竟是父子关系,有悖人伦。
「和你没有关系。」岳凌楼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阴沉沉地盯着西尽愁的脸,「我恨他……非常恨……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对我做过的一切……」
「那你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他,难道你还杀不了他?」
西尽愁亲眼看到岳凌楼用一根金簪刺破常桐的喉咙,下手的狠毒和准确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这样的岳凌楼难道会杀不了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耿原修?
「我不要他死,我要他活着,好好地活着……」岳凌楼的笑容变得阴冷僵硬,声音平静但又很有魄力,「我要他亲眼看着他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毁灭,他喜欢的一切拥有的一切爱的一切,全都要被毁灭,一点不留,生不如死……」
西尽愁猛然怔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严肃问道:「这些话你对别人说过吗?」
如果这些话传了出去,岳凌楼根本就无法在天翔门里立足。现在他吃的用的全是耿原修给他的,他的地位和权利也都是从耿原修那里得来的。但他却执意要毁灭耿原修的一切,从一定程度上说,也等于自我毁灭。城府如此之深的岳凌楼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岳凌楼摇摇头朝西尽愁眨眼说,「你是第一个哦。」
「你不怕我告诉别人吗?」西尽愁双手撑在窗台上,凝视着岳凌楼染上薄薄月光的脸。要毁灭一个门派谈何容易,更何况对象还是独霸江南傲视武林的天翔门!
「你不会。」岳凌楼答得很肯定。他那双浓黑的眼瞳深邃得仿佛灌入了某种魔性,让西尽愁陷入阵阵的晕眩。
「你这么肯定?」西尽愁皱起了眉,身体微微发寒。他想起了岳凌楼说的那句话:『这场赌局,无论输赢,都是你的劫难』。的确是劫难,自己在劫难逃。
「我当然这么肯定……」岳凌楼笑道,「因为你的身体是这样告诉我的。你不会想让我难过吧?」
西尽愁叹出一口气,古怪的笑容突然浮现在他的脸上,那表情仿佛是抓住了狐狸尾巴的猎人。他说:「但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了另一件事情……」
岳凌楼没有回话,他隐隐感到了事情的变化,他在等西尽愁继续说下去。
「你腰部的伤口根本就不是被食人鱼咬出来的,而是——剑伤。」
「你这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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