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雀的多 你见过几个玩儿鹰的(1/2)
卓芙蓉停在超市门口,转头望向紧跟在身后的郎释桓,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老公,又得给你添麻烦了。还想着叫东东来家吃饭呢,俺娘一道旨意传咱们回家,老七回来了。”
“听着了。啥时候出发?”
“怎么走啊?找个车,先去接东东?”心中莫名有些失落,人家可是开着越野回来的。。。。。。
“嗯,安顿东东拾掇拾掇,在门外等着。咱先去修理厂取车,一会儿过去接他。”
“谁的车?” 诧异抬眼,面露喜色,“提前跟人家说好了,咱明儿可未必回得来。”
“说什么说,车是总公司的。前天才从黄总手里接过来。”
“啥车?”原路返回进了电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拖拉机”漫不经心地打屁,“烂是烂点,好歹是个脚力。”
“别。要是真那样,我宁可走着回去。家里姊妹多就一点不好,大伙儿都瞪俩眼睛等着看笑话呢!”
扬手拢着对方的后脑勺,“幸福是个比较级,关键是有东西垫底。最tm悲催的是自己没底,给别人垫了底。”邪门一笑,揽上小女人的肩膀,“ ‘古董蓝鸟’一挂,连tm配件都不好找,不好意思哈,让您受委屈了。”
释然一笑,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角,“上次回去还开着宝马,当了老板,反倒爬床了。”
“呵,以前日子富余;一当老板,就穷了。。。。。。”
“呃?”一脸迷惑,还以为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呢。
出了商场大门朝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招了招手,不紧不慢地卖着关子,“以前是一千零七十,现在是一百多万负资产。往后的日子暗无天日啊做不完的业务,还不完的贷款。”
“那还跑出来消费,装得跟大爷似的!照咱这花法,啥时候是个头啊?”
“呵呵,你啊白跟着颜如玉念了几年佛!”上了出租车,吻上女人微凉的鼻尖,“天底下哪有‘根本解决’这回事儿呢?无非是下个套儿把自己装进去,苦中作乐。蓝图编织得那个漂亮呦,先把自己忽悠信了。自己不信,怎么忽悠别人呢?一个人要是总想着‘根本解决’,他这辈子也就没多大出息了。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饿不死撑不着,心量就那么大,过不了担惊受怕的日子。不是所有人都像哥一样,背着百八十万的债还能睡得跟死猪似的。”
“听这话,我心里咋这么没底呢?你好像根本没想过有一天要把债还完,变成真的有钱人。”
“我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憧憬,心里很大压力。未来不可预见,为了一个不靠谱的可能性放手一搏,我一直下不了决心。那天去机场的路上,小林哥从品牌与信誉的无形价值,讲到了一个企业家做实业的艰辛。我好像忽然开窍了,呵呵。。。。。。”
“讲什么了?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我当时就觉得黄总开出来的条件太苛刻。说白了,我不过是想借用一下总公司的名头打消客户心里的顾虑。结果倒好,项目计划是我的,公司是我投资的,兴衰荣辱都得我一个人撑着,总公司一毛没拔,写了份儿合同就把我收编了。那我能愿意吗?”
满心不平,冷冷嗤笑,“呵,那姓黄的也太精明了,精明得把别人都当傻子了!”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于是就跟小林哥坐在车上闲聊,希望他给黄总通通气。毕竟人家是公司的挂名顾问,元老级的人物,讲话还是有分量的。”
郁闷长叹,淡淡瞟了他一眼,“是,是有分量。人家没替你找黄总,反倒把你给说服了。你可找对人了,人家们才是穿一条裤子的。”
扬手摸了摸后脑勺,无从辩解,“呵呵,能让我服气的人不多,迄今为止,好像也就这么一个。通常都是我忽悠别人,一个人要是能把我忽悠了,只能说明他比我还能忽悠。”
蔑然抬眼,“切!还是你定性不够,架不住他忽悠。看看人家颜姐,任凭他怎么忽悠。。。。。。”
“那能一样嘛!老祖宗早说了好难,不跟女斗。再说了,他在颜如玉面前能藏住什么呀?一个眼神就把自己暴露了。非常之人,非常嗜好。大街上玩儿雀的多,你见过有几个玩儿鹰的?也就他喜欢这种危险游戏,一般人害怕把眼啄了。我对这类女人永远是敬而远之,太聪明,搁在身边纯粹给自己找事。”
“行了行了,你知道颜姐怎么说的嘛?颜姐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不只性别,心性也是如此。利的吸引钝的,钝的吸引利的。你们俩都是利器,属于相互排斥的类型。”
“呵,照这逻辑,她晚生哥属于钝器?”
“那鸟人非钝非利,非金非银,非铜非铁”掩口一笑,“呵,颜姐说:他不是个东西!”
收起笑容,靠在椅背上焦虑地揉着前额,“唉!我是不是也被这‘不是东西的’吸引了?脑门一热就把合同给签了。受骗谈不上,多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痴心若渴,甘愿追随。”
眨巴着眼睛,没正行地调侃,“你要是个女的,备不住已经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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