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 但我眷恋红尘(1/2)
救护车一路呼啸着将受伤昏迷的男人送进了急诊,卓芙蓉靠在墙边,凝神注视着时而开启的电梯。欲哭无泪,身体仿佛被掏空了。相识一年两次重伤急救,严重怀疑两人八字相克,不适合待在一起。
此时,郎释桓正在照影室做脑部ct,不晓得该怎么通知他家里,她毕竟不是他的亲属,万一诊断出什么问题,她不敢替他拿主意。。。。。。
思来想去,这个城市里唯一可以求助的人就是颜如玉;当然,还有聂琛,据她所知,只有那家伙知道该怎么联系郎释桓的家人。
满心犹豫,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踱来踱去,咬紧牙关拨通了电话,惴惴的,聆听着自己脚步的回音。很庆幸,电话一一接通了,电话那边的两人都没有问原因,只应了声“马上就到”,就只剩下无语。。。。。。
聂琛正在牌桌上春风得意,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不得已推了一手好牌,急匆匆地赶往医院。油门一踩到底,不停地唉声叹气:桓子啊桓子,你怎么非得跟这么个倒霉女人在一起?上回差点被废了,这次怎么还不长记性!
怀疑一对冤家又为了芝麻绿豆大的事儿k起来了。那个卓芙蓉漂亮是漂亮,可处长了就会发现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脾气烂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有一点涵养。动不动就大吵大闹,逼急了还又掐又咬。也不知道那郎释桓什么眼光?八成有被虐倾向。。。。。。
颜如玉放下电话,任性地摘下架在男人鼻梁上的眼镜,戴在自己的脸上。凝神于衣领间泄露的一小片刺青,心不在焉地拨弄着颈间嚣张的金链。沉默了许久,淡淡开了口,“我得走了。”
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因为聂琛,她一直回避与他独处。未曾对他提起离婚的事,怕他为她和两个孩子担心。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回来了,没带家眷,不似探亲。没有联系从前的朋友,还选了一间这么不靠谱的宾馆。
“不能不去吗?”林晚生深情满满地打量着她,明知道她不会为他留下。他知道,她和聂琛之间出了问题,这种事怎么瞒得住呢?她忘了,孩子们已经长大了。旺旺在电话里说,妈妈最近一直陪他们俩睡,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颜如玉的性格,她是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就跟男人分房的。
“呵呵。”低眉一笑,委婉地拒绝了。
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依着床边坐了下来,笑望着整理皮包的女子,转弯抹角地试探道,“睿睿和旺旺都在外婆家。你呢?处理完事情,要去接他们吗?”
“不,不用接,他们晚上就在那边睡了。”一心想着急救中的病号,没有体会男人问话的用意。
男人起身走向壁橱,提起背包,转身摘下她鼻梁上的眼镜,“陪你一起去。时间太晚了,一个人会被打劫的。”
“谁打劫我?两个孩子的妈,七老八十了。”抿嘴一笑。
“品位各有差异,这个,说不定。”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角。
跟在男人身后出了房门,释然轻叹,“一个人天南地北的四处奔波,披星戴月,老早就习惯了。”
轻揽对方的腰身,打量着倦淡低垂的脸,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有聂琛养你,为何那么拼命?女人,要学会养尊处优,忙里偷闲。”
“奋斗并享受着。勤奋的摩羯,除了奋斗还能干什么?”
“菩萨从来就不奋斗,他只是满怀着喜悦认真地经历着当下。”微微提起嘴角,缓缓步下楼梯,“现在的‘了缘堂’太大了,少了几分人情味。我比较喜欢商业医院附近的那间,小小的,还能找到几分老店的感觉。”
颜如玉率先一步出了大门,朝停在门前的出租车招了招手,“我只是想把生活填满,满到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外表再淡定,骨子里也不过是个女人,我无法摆脱心底对爱的渴望。”
上了车,向里挪了挪,给她让出大半座位,“聂琛呢?共同经历了那么多,这样的感情还填不满你的空虚吗?”
“可能,我太要强了,无形中给了他很大的压力。我个人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强,只是思路清晰,极少出错。”望着窗外徐徐退格的景物,颓然轻叹,“有时候觉得,嫁给他是个错误。青梅竹马,三分三合,十几年的感情,太想要个结果了。可想一想又觉得不是,刚嫁给他的时候,还是挺幸福的。”
“诸法无常。今日的聂琛已经不是昨日的聂琛了,今日的颜如玉也已经不是当初的颜如玉了。一切都在变化之中,一个人走得太快,另一个已经跟不上了。。。。。。”温柔地覆上膝头的玉手,煞有兴致的询问道,“聂琛每天都在干什么?”
“工作、应酬、吃饭、打牌。男人那点事,你还不了解吗?”
“你呢?”
“忙店里的事。做做首饰,看看书。下了班接接孩子,做做饭。灵魂游离于身体之外,站在暗处注视着自己那副行尸走肉。”如来藏、根本智或者佛性,永远是每一人生经验里都有的,无法逃避。根本智如影随形,老是跟着你,躲不开自己的影子,好像总有个“自己”在监视自己。
“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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