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就是掩饰 掩饰就是讲故事(1/2)
欧阳堇满眼嘲讽,轻扬着下巴注视了门外的男人半晌,忽然扯开一抹笑容,诧异地问道,“您是这儿的房东吗?”
卓芙蓉顾不得一片狼藉的客厅,第一时间冲进阳台关闭了泄露的气阀,嘁哩喀喳推开了所有的窗户。
面对鄙夷的盘问,郎释桓一时想不出该怎样回应,目光略过挡在眼前的高大身影漫无目的地巡视着客厅。
由于玄关墙壁的遮挡,看不到卓芙蓉故意踢翻的瓷器,房间里除了帅哥乱丢的衣服,结实的胸肌,最引人注目就是斜挂在沙发靠背上的粉红胸衣。
欧阳堇有些不耐烦了,咄咄逼人地重复着之前的问题,“我在问话,你是这儿的房东吗?”
“是!他是!”卓芙蓉捧着砰砰乱跳的心口,两颊酡红,应声冲进客厅,“真不好意思,要什么东西就进来拿吧。”拢了拢散乱的发,不敢直视门外凄怨的眼睛。心中暗暗盘算:只要进了屋,她就有救了。只要进了屋,看到十冬腊月大敞的窗子、客厅里打翻的茶具,事情就有解释的余地。
然而,欧阳堇怎么可能让他进门呢?这姓郎的一旦进了屋,必定会搅了他的殉情计划,轻声嗤笑,侧身让出一条通道,“这间屋子的主人太多,我一时搞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不好意思啊,您别介意。”
郎释桓十二分的敏感,前额骤然绷紧,说不清是心疼还是头疼,极力压抑着扬手给他一拳的冲动,手指攥得咯咯作响,愤愤地指了指迎向前来的衣衫不整的女人。无话可说了,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赫然转身下了楼。。。。。。
“阿色,你等等!你听我解释”卓芙蓉疾步冲出门外,蛮横地挣脱了挡在眼前的一双铁臂。挣扎中踢飞了一只拖鞋,下楼梯时狠狠栽了个跟头。“阿色,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阿色”打着一双赤脚追出了楼门,强忍着抽噎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袖,“你听我说:他说要自杀,非要拉着我陪他一起死。。。。。。”
愤然抽回她紧抱着的胳膊,顺势推搡,铿然拉开车门,侧目瞟了眼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眼泪不争气地漾出了眼眶,竭力让语调保持平静,“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卓芙蓉,下次讲话前先把扣子系好。”转身凝望着茫然的泪眼,拿出最后一点耐心,“好吧。你就告诉我他是怎么进屋的?”瞋目暴吼,“你要是不给他开门,他怎么能进去?”转身上了车,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狠狠砸了一拳方向盘,迅速发动了引擎。
车灯乍然亮起,擦过她面前拐了大弯,向着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小马路疾驰而去。。。。。。
卓芙蓉抹了把鼻涕,吃力地撑起僵冷的身体,兀自站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寒风里。眼泪瞬间冷却,在长长的睫毛上结成了冰凌。恍然回眸,隐约看见阳台上晃动的人影:该死的!她得赶紧离开,那家伙可能要下来了!
拖着一瘸一拐的伤腿,疾步冲向马路,瑟缩着躲进一面背风的墙壁。低头整理好四六不搭的衣扣,对着墨兰的天空嚎啕大哭。
归宿。。。。。
天涯海角,何处才是她的归宿?
她承认了自己的脆弱,居然想到了死,刚刚她还满口大道理地奉劝欧阳堇来着。
没有钱,没有手机,且不说得到与失去,单单这削骨的寒风便已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算报应吗?是报应吧?
八寒地狱据说那里面的众生都没有衣服穿,在冰川雪地上裸露着身体,冻得全身起疱,淌着脓血。全身冻僵,连嘴都动不了,牙关紧咬,哀嚎,哭喊,最终连啾啾的叹息声都没有了,身体像莲花一样裂成数瓣,许多铁嘴的虫子爬进冻裂的伤口中吞咬。。。。。。
牙齿咯咯作响,疼痛欲裂的手脚渐渐失去了知觉,不想死的话,她得让自己活动起来,调动起体内储存的热量。
沿着人影稀疏的街道漫无目的的小跑,怀疑自己会像卖火柴的小姑娘一样成为这个尘世间不朽的传说。不同的是,那个小女孩是圣洁天使的化身;而她,只代表着肮脏下贱的魔鬼。。。。。。
或许她该去颜姐那儿,在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里想不起还有谁能收留自己?
而此时,郎释桓已经回到了家,没有脱外套,呆呆地坐在沙发中央眺望着落地窗外霓虹照亮的天堂。
做个没心没肺的浪子不好吗?为什么要爱呢?
眼底的温热模糊了城市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繁华仿佛一场海市蜃楼,霎时间化为梦幻泡影。
为什么要爱呢?
眼前还是寒天冻地里那双惨白的小脚,踏着砂石突兀的碎屑,脚趾发青,紧紧地抓着冷硬的地面。。。。。。
狠狠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双手伸进口袋里摸着烟盒。好像,忘在她家里了。。。。。。
一声短促的信息提示,神经过敏似地翻找着手机。微微叹息,是苏敏敏。
望着手机屏幕沉沉发笑:这丫头居然傻到这个地步,非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显然是被陆云佳刺激着了“你不要找额了,额没那么小心眼。额就是不甘心,那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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