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直跟放屁一样 基本上没什么可信度(1/2)
卓芙蓉仔细品味着对方话里的意思,生怕自己理解错了,还是困惑地摇了摇头,“没听明白你说的到底是戏还是人生?”
郎释桓笑容高深,“你听明白了。能这么问,就说明你听明白了。”
“人家程蝶衣可是一心一意的。”他能跟人家比吗?朝三暮四,拖家带口。那边孩子都快生出来了,这边还忙着跟离异妇女约会。
“我也一心一意的。”
“吭”一口茶水差点把人呛死,吭坑地咳了老半天,“谢谢!您饶了我吧。。。。。。下次说话前先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呛着事小,容易闪了腰。”
“你每天不马面我几句活不下去?人家跟你说真的呢!”一副撒娇似的口气。
“你别‘人家’,人家小女孩装清纯这么称呼自己,你一大老爷们装什么灯啊?”淡淡瞟了对方一眼,“好好说几句人话行不行,牙都快被你酸倒了。”
“我这不是也洗心革面,准备装处男了嘛!”
“得得得,越说离谱了!”抽出张纸巾抹了抹下巴上的茶水,“处*女好装,大不了补个膜。处男可不好装,抛光打蜡也恢复不了纯真的光泽。”
“门儿清啊!”
“姑奶奶开苞过处男,没什么可稀罕的。说起来,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听听,听听就你这张破嘴,跟花满楼的老鸨子似的,荤的素的一起往出抖搂。人家‘阿里山的纯情少年’怎么受得了你?”
“跟他肯定不能说这个,你还真把我当 青年了?”
满眼贼光,谄媚一笑,“哎,我真挺好奇的,你们俩在一块都说些什么呀?”
柳腰一扭,百无聊赖地枕着沙发靠背,“有时候谈谈他禅修的感受,有时候说他家,有时候说他小时候的事情。”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进步青年呢!就从不说点男男女女、卿卿我我的事儿?”侧过身,同样枕着沙发,与她面面相对。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郁闷地嘟起小嘴,“没一句正经的。”
“嘚吧些陈芝麻烂谷子有意思吗?”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美人在侧,他就一点都不动心?生理上没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呢!”
“我没有这你知道。”
“你有,总是亢奋的。”
“亢奋不好吗?非得。。。。。。”绘声绘色地弯下昂扬树立的食指。
“此话题到此为止,继续下一话题!”及时叫停,担心自己很快就会被居心叵测的不良分子引入歧途。
“行啊,听哥给你说说禅修的感受”
“去你的!”下巴一扬,不屑地打断,“你什么时候禅修了?”瘪着小嘴,在他脑门上狠狠弹了个脆响。
“啊”龇牙咧嘴,揉了揉受了委屈的前额,“禅修是走在路上,不是做在面儿上!人需要穿着轮回的鞋,透过禅修不停地走,才能将鞋子穿破。禅修不是开始入道;禅修是了悟自己已在道中。完全生活在当下、当下、当下。你不是真的开始,因为你从未真正离开过‘道’。你那茶叶贩子至多学了点皮毛,‘禅茶一味’不是懂得几条茶道的程序就能深切了悟的。”
“人家的师傅可是姓释的。你是哪宗哪派的,认得哪个师傅啊?”不得不感叹,她遇到了一个典型表里不一的家伙,他的心就像深埋在地下的宝藏,每次挖掘都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是没宗没派的,师傅也姓释‘释迦摩尼佛’。我在我们金老总摘抄的《菩提道次第广论》中看到,宗喀巴大师曾说:一切教乘并行不悖,一切佛言均属教诲。等我有了房子,我也像金总一样,腾出一间屋子,搞个巨大的佛龛,把我的恩师风风光光地供养起来。”
“等你有了房子呵,三零零零年了!”端起茶壶,往对方的杯里续上水,“这二年房价涨得太厉害,雨馨花那边都块5000一平米了。”
“我就说你那脑袋瓜子不转弯!”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卖房子的,老总!我能让你一辈子睡大街?只不过重新开始需要点时间积累。另外,我还有点其他的打算,给别人打工终究还是有点风险,说不定哪天被免职炒鱿鱼了呢?我想先找个合适的项目,哪怕是个巴掌大的杂货店,先给自己开条后路。咱毕竟不是吃公家饭的,万一我哪天失业了,好歹还有口饭吃。”
“准备卖什么?想好了吗?”如此说来,这家伙还真不是没心没肺的。可惜啊,可惜了,偏偏已经名草有主了。
“这就是你的事儿了。没事儿别混吃等死,多听,多看,多留心着点,我每天忙得跟三孙子似的,哪有时间想这个?”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明年这个时候就披上婚纱直奔阿里山了。”
“不去不行吗?”表情有些局促,吭哧了半晌,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你要是非得嫁给那个茶叶贩子,我也摔桌子砸板凳!”双手圈着她的脖子,“妖儿,这次,我可是一心一意的。我谁也不要,非娶你不可!”
“你的老婆孩子呢,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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