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花丝丝甜 雏夜绽放(2/5)
舍得丢下我的!这只是你为自己罪行编造的借口!”少女怨恨更深,堪堪就要动手。
少年耸肩,并不畏惧少女目中凶光:“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甚至为回报恩情,我甘愿以普通人的身份照顾你们三年;又在锁令屡次请求取你二者性命时不予认同。我能够放开你,为何你就不能远离我,活得像寻常人一样呢?”
“寻常人?哈!”少女忽笑,笑容鬼魅令人不愉快,“若不是你们月妖,我现在还能有个完整的家。我恨你,月千弦!我曾在母亲故后向协会发誓,我一定会手刃你,以血祭我父母的在天之灵!从那一刻起,我活着就不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爱我的父母,为千万个被妖族所害的人们,这是我作为协会的一员,唯一也是最终的使命!”
“你忘了,在这月光之下,便是我的领土,你能奈我何?”月千弦笑,笑容如千万遍梦中熟悉的那样叫她泪湿枕巾的皎洁美好,“况且,你忍心动手吗?”
右惜优咬唇,不语。
少年身形微晃,更为清越的声音响起:“我不知道千弦子为何与你废话,我更愿早些了结你。”
隐忍的轻佻傲慢,有着不耐烦。
眼前的人类少女,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已经“找到”了月千弦,如他所愿与右惜优接触,诱使她来到这里……已经够了。
该结束了,愚蠢的纠葛。
他已为月尊,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右惜优面色沉重,终是问出来了:“你与月千弦,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从他离开后再相遇,他似乎性情大变,有时残酷扭曲,有时又温柔似水,但本质是不变的:他是万恶的月妖!
即使已经听他亲口说过,但是月千怜与月千弦的说辞还是有着差别。两个完全不同的意识,共存于一个躯体内,占主导的是谁,又是谁的意愿?月千弦那冷漠的性子,当初又是如何答应让月千怜附在身上……他们之间……为了什么啊?!
“不是很明白吗?若非他侵占我的躯体,我月千弦早已是个普通人,而非今日月妖之尊王!”墨绿眼眸刹那闪过冰冷,天空玉盘忽生异象,血色吞噬月色,面前的他眼眸也一点一点染上猩红。
银色长发,妖娆猩红的眸子,俊美非人的容颜,一切都在诠释着何为造物主手下最完美的作品,最为美丽的月光所孕生滋养的月妖呵!
他面上挂了绝美而残忍的笑意,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扬起,清越声音悠悠吟唱:“月光似水,醉溺蝼蚁凡生。”
右惜优忽然发觉自己如同在水中浮起,双足不受控制地离地,压力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呼吸变得困难。
她不明白……他的情绪似乎激动起来,但是更加不合逻辑。
他那样睥睨着她,看她徒劳地挣扎着,语气又变:“你也可以选择,做我的后,如此,我更有理由不杀你,你也更有机会达成你的目的,不是很好吗?”
话题突转,似乎在解释缘由,又似乎只是无理突发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右惜优冷不丁地对上了那双幽深的红玉眸子,那样的,令人心颤的目光。为什么……
但是她恨他,只愿他死,绝无妥协!
“唔……”压力徒增,她感觉自己仿佛沉在海底,无边无际的绝望,压榨着她最后一丝气息。
她听见他遗憾的低叹:“既然不愿沉沦我心,便溺亡在月下吧。”
她眼中翻白,意识已经不太清明。
又一次,又一次,快要死去……不论是谁的意愿,现在的他,想让她死!
若是就此死去,像父母一样,以濒死的扭曲丑陋姿态可悲地死去,什么也无法做到……与过去无数的牺牲、无数的悲剧没有任何差别。
罪恶的一方逍遥自在地活着,人类依然处于被随意屠杀的绝对弱势,作为毫无招架之力的猎物,在獠牙与利爪间无望地挣扎奔走,谁也无法改变局势,仅存的自由只属于最高高在上的那群人。
沉浸在没有希望的黑暗中,苟延残喘,惊弓之鸟,生死把握在随意变化的心情下,所有的奋斗呼号都是软弱的玩闹,什么也不会改变,谁也不会被拯救,连承载着亡者的意志的决心也无法点亮一缕微光。
为什么活着?最应该被毁灭的,为什么要存在?生没有意义,只有死才怜悯地被赋予。竭尽全部,如果要被深渊撕裂,吞噬,那么一定,也要,将他覆灭!
若是会死去……也要紧紧地抱着你,这样,就不会再逃开了。别让我再疯狂地寻找你,看不到你……看不到你,死去。
她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这个。
无法呼吸。
混沌之间,倏然听见戊灵轩在大声呼喊:“惜优,雏夜出现了!”
雏夜……魔花雏夜……象征着绝对力量,毁灭的力量,这个世界所不容的力量。有人想得到它,有人想利用它,更多的是恐惧,要毁了它。
但是它存在这里,抹消所有痕迹,不顾任何意愿,突兀的,自然的,出现了,凝结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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