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天剑蚀日 第二百五十八章 暗战(十八)(5/6)
了。所以陪着他尽着性子喝。佐佐木酒不过三巡,趴在桌边放声高歌,看得端酒上菜地下人们捂嘴偷笑。山下专员又斟满一杯,送到他嘴边,劝道:“佐佐木,再饮一杯,西出阳关无故人啦。”
佐佐木头脑已不清爽,见酒在杯,一饮而尽。这一口酒下喉,肚子里一阵热浪散却。四肢头颅顿时陷入了迷茫中,轰然坐倒在椅子上,鼾声大作。
山下专员笑呵呵,唤来两个幕府军兵,将他搀扶起来,半架半扶往卧房去了。
夜色渐而浓重,月色淡淡。时不时被流云阻却。院落中一片死寂。清风四起,刮得地面墙角的枯叶沙沙作声。凌晨两时许。山下专员独自一人出现在后院地监房外面。看守们都已四散睡去,铁门里面却听不到犯人惯常发出的鼾声。那刺客大约是辗转难眠,正满腹惆怅地担忧自己明天的处境。这时,只听得门响,一个人开锁进来,走近了捆缚他的铁床。他借着微弱地光线,依稀看去。来人不是别人,居然是自己一心刺杀的对象山下专员.
山下专员低头望望他的面孔,低声道:“你难道还冥顽不化,袒护背后地指使者?他是个怎样无耻的东西,值得这样替他卖命吗?”
这人合紧了双眼,低沉地发出了叹息声。山下专员见他意态似有松动,趁势说:“我看你也是条硬汉子,不忍看你死在这里。幕府军地刑法手段。量你熬不过去。何必等到那时候再招供呢?”
这人闭紧的眼角沁出几滴眼泪来,悄声道:“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我先前就言明,但求一死。你若杀我,我做鬼都感谢你!”
山下专员明白过来,问道:“莫非。你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人点头。山下专员猜出端倪来,说:“有家人在他手中作人质?”
这人睁开双眼,死死盯着他,说:“但求一死,我但求一死而已!”
山下专员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委后,默然良久,从口袋里掏出枚药片来,塞进他的手心,说:“明天倘若熬刑不过,就吃了它。那时候。中山长昀便逃拖不了嫌疑。我向你保证。会用适当地办法替你报仇地。”
此人眼中泪水夺眶涌出,喉头哽咽。说了声多谢,便掉转头去,不再看他。
山下专员离开牢房,穿过院落回到了前面自己地住处,静静地睡去。直到ri上三竿时,才从睡梦中醒来。佐佐木昨晚酒醉,今天起来仍有宿醉,摇摇晃晃地重新开始了,继续昨天地审讯。
那刺客被押送来,面色憔悴,显然是痛入心脾,夜不能寐。
佐佐木狞笑着凑近去,问道:“昨天的刑法滋味如何?这样的游戏即将开始,不知道你有何感想”?
这人无奈地笑笑,说:“这些天,我没洗澡,浑身奇痒难熬。今天正好给我杀杀痒,省却了去浴室的浴资,岂不是件快事?”
佐佐木愕然,随即笑道:“原来你真是条铁汉。好,就遵从你的意思,捆起来再过一堂,替你搓背去皮。”
那人被固定捆绑好,面朝床板不动。佐佐木提着刀过去,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先以刀面磨砺半天,然后陡地变转方向,刀尖入肤长长地划开。这人喊了一声,合齿一咬,似乎咽下了什么东西。佐佐木没有觉察,横刀再划。这人痉挛不已。火药覆于伤口,再点燃时,这人高高地昂起头来,在床框上无力地撞击两下后,便再没了动静。
佐佐木以为他是昏死过去了,依旧用冷水去泼,却不见丝毫的反应。坐在屋子那头地山下专员心知肚明。此人被押来前,先行将药片藏于舌底。佐佐木一用刑,他就借机嚼碎了药片,咽下肚子去。这毒药药性奇快,入了腹内后不消1分钟就夺去了他的性命。佐佐木仍然还没明白过来,徒劳地指挥手下拎来冷水想将此人从昏迷中浇醒。
可惜,这个人再也不会醒来了,他带着自己的秘密离开了这个深秋悲怆的人世。至于他是谁?从哪里来?更是一个无人能解的谜团。这个谜团的谜底,只藏在一个人地心里。他就是中山家大少爷中山长昀。
这些ri子,每逢天亮之后,中山长昀就躺在空寂萧凉的院落中,看着围墙所割划开的范围里不时飞掠过的雁群。乡下传来的消息喜忧参半。那个背叛自己的度边,已经在池前河口一命呜呼。池前上的山下专员,却仅仅轻伤逃过刺客的追杀。佐佐木奉德川庆丰之命赶往池前,重刑逼供。据说凶手已经惨死在重刑之下。
但是,这个消息他是不轻易相信的。他自己亲手布过的池田边一死亡地假局,迷惑住对手,结果才有桔梗杂货铺之捷。山下专员难道不会以其人知道还治自己吗?所以,他宁愿相信这件事没有发生,时刻不敢松懈jing惕。他知道,这一刻该是德川庆丰和佐佐木对自己兴师问罪之时了。也许两手空空返回地佐佐木,定将绘声绘色地对德川庆丰大灌自己的坏水,将重刑致死关键犯人地责任全数推到自己身上。也许,佐佐木已经取得了重大的进展,撬开那名刺客的嘴巴,得悉了自己的计划。那么,下一步的杀身之祸将会是在劫难逃了。他此刻的心态,更像是一个赌徒,端坐在两种可能中间,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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