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九天龙吟惊天变(五)(2/3)
我等于内城驻守,暗中祈祷,愿我大清列祖列宗能佑我江山”
慈禧的心头猛一震动,挥手使和林不要说下去。她忽然想起昨夜自己也曾亲至坤宁宫。想到自己也暗中祈祷天地神灵,不禁神色黯然。众人见皇太后面色阴暗,当下也陪同黯然,同时悔恨自己身为大臣对来到眼前的“天崩地拆”之祸无能为力负有罪责。慈禧不知道几位大臣地心情,沉默片刻之后,有气无力地问道:“和御史,你接着说下去罢!”
“自臣等知事已危急。所以命家奴牵马,到东华门外。再从紫禁城外来到阙左门外下马,进阙左门来到养心殿之外,瞭望一阵,然后回去。臣以为再无见君之ri了,在死前多望望养心殿也是为臣的一片愚忠。不料今ri来到养心殿前边,听见钟声,恰逢太后养心殿御门上朝。使老臣有幸再睹天颜。”
慈禧又感动又深有感慨地说:“倘若大臣们都似先生居官清正,忠心耿耿,国事何能坏到今ri地步!”
和林、李鹤年、丁宝桢突然离开椅子,跪下叩头,颤声说道:“太后!国家到此地步,老臣死不蔽辜!”
慈禧猛然一惊,愣了片刻,问道:“各位乃我大清至忠之臣。何出此言?”
几个人低低地俯首哽咽道:“臣等有误君误国之罪。”
慈禧纳闷地道:“各位能时时系国事,又岂会误国?各位先请起身,再细细述来!”
“此事陛下不知,但臣等心中明白,如今后悔已无及矣!”
慈禧听出来和林他们的话中含有很深地痛悔意思,但是她一时尚不明白。一边胡乱猜想,一边叫他们平身坐下说话。等和林他们重新叩头起身,坐下以后,慈禧问道:“各位所指何事?”
李鹤年欠身说:“臣身为河南巡抚,置重防于黄河之滨,意在阻敌北上。太后应知,这长毛贼寇居南九省之后,须得渡黄河,方可犯直隶、京畿。臣治河防不利,乃令贼渡河入直。其时。直隶虽尚未失陷,然全直空虚。京师守御亦弱,识者已知京师将有危难。臣自请太后治臣河防不利之罪!”
丁宝桢也伏地道:“启奏太后!臣丁宝桢身为山东巡抚,督鲁省之海防,布重兵于沿海,孰料长毛水师由海而越,直逼塘沽,眼下又接谍报,言道长毛知塘沽、天津有洋人重兵,避而北走,玉以海路劫我大清退路。此皆臣之失!万望太后赐罪!”
和林则道:“昨ri适逢十六ri,正是早朝之时,有臣工上疏建议太后及皇上乘敌兵为洋人所阻之时,迅速驾车盛京,然后凭借辽东积攒之财赋与兵源,整军经武,对逆贼大张挞伐,先定直、鲁,次第扫荡陕、晋,此是谋国上策,可臣以为恭亲王定能力挽狂澜,是故于朝堂之上横加干涉,实在是深有罪责”
慈禧道:“这些事情不是早就已于昨ri处置过了么?如今之时,正是大清危急之时,各位仍能一心为国,纵使以前有所偏失,亦难以掩列位之大忠!诚如和御史所言,哀家当时对恭亲王亦深信,孰知这洋鬼背信弃义,置我大清于死地?当时虽有些言官竭力请行,乱了哀家之意。此计未行,哀家如今也很后悔。可恨言官与一般文官无知,惟尚空谈,二十五年(自一八四零年,第一次鸦片战争)来,大清许多事都坏在这帮无用之辈身上,殊为可恨!”
和林面有惭色道:“虽然当时有些文臣知经而不知权,阻挠太后及皇上北狩之大计,误君误国。但臣是两朝老臣,身为御史,当时也顾虑重重,未能披肝沥胆,执奏北狩,也同样有误君误国之罪。”
慈禧沉吟了一会道:“和大人不必过于自责,此皆于洋鬼有关。若是洋鬼不突然撤军,置大清于不顾,断不会有长毛四面围城之举,惟今之时,凡我大清忠臣,前尘往失既往不咎!此乃气数、气数!据各位看来,如今朝廷该如何是好?”
几个人相视一眼道:“回禀太后西佛爷!惟今之计,不能尽倚仗外城,醇亲王及神机营虽有报国之志,但亦有小人暗中架空神机营驻防之事务,外城城防着实令人堪忧!外城尽可交由神机营防务,则内城可以暗中以重金招募敢死之士,找寻长毛兵力薄弱之处,溃围而出!”
慈禧想想,觉得的确有几分道理,如今长毛兵困京师,与其在此地坐守孤城待毙,真不如冒险冲出重围!只是这突围之事不可co之过急,必须详加议处,当下迟疑地道:“京师四面被围,道路纷扰,纵然募到敢死之士,能济何事?”
几人见太后心有所动,面上现出欢喜之色道:“倘若太后与皇上北狩,当然要计出万全。凡请太后北狩诸臣,决无鲁莽从事之心。此敢死之士,交一忠贞知兵文臣统带,不离太后及圣驾前后。京师距怀柔只有百余里,沿路平稳。太后只须留二三重臣率神机营兵士固守bi 精待援,太后及圣驾轻装简从,于夜间突然离京,直趋怀柔,只须一ri即可赶到。怀柔守将阿克穆臣等已与之沟通,其言若两宫及皇上将有北狩之举,已准备派兵迎驾。倘若命阿克穆派兵迎至中途,亦甚容易。太后及皇上一到怀柔,可立即由阿克穆以数千精骑速往关外,再留军固守山海关,大局即可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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