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阿娇今天投胎了吗（2/3）
今没有着落，事发之后我们多次找过你的母亲。”项云黩对关晓阐明事实。
姜宸可算知道过往每次接触家属的时候，为什么都是老韩出马了，就算派小胖几个来，也不会让项云黩出面，他这一开口就全是刀子，扎人家小姑娘的心。
姜宸感到事情不对，本来最保持韩刚没逝世的就是项云黩，可他现在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老韩已经失事了，他直觉的看了阿娇一眼，感到这种转变，确定跟她有关。
关晓抱着书包的手牢牢攥着书包边，指节发白，猛得大吼一声：“不可能！你们是骗子！”拎着书包冲了出往。
姜宸飞快追出往，关晓看着瘦弱，跑得却快，已经跳上了一辆出租车，姜宸随着上了后一辆，打电话给项云黩：“项哥，我怕她失事儿，先随着了。”
项云黩挂了电话，习惯性的想抽一根烟，手指一攥，问：“他，他在吗？”
阿娇翘起唇角，自得的笑了一下，抖了抖手里的雨伞。
她把韩刚的残魂锁在伞里了，发号施令道：“回往供奉他的牌位，刻上姓名生卒，他都饿了大半年了，先让他吃吃饱，看两片残魂能不能自行融合。”
项云黩开车驶过江城桥，阿娇扒着车窗玻璃往外看，脚边放着那把黑雨伞。
“你刚刚是在数跳楼的那十一个学生吗？”他先打破了沉默，问她。
“真是想不开，怎么不好好投胎往呢？留在现世又有什么用？”阿娇回过火，乌沉沉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她想投胎而不能，这些个年轻生嫩的鬼，怎么就在高楼上徘徊不往。
项云黩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握着方向盘，想了又想，还是问：“畏惧吗？”
阿娇瞬瞬眼睛，她当然不怕，还纠正他道：“是十个。”
“消息上说是十一人。”本来认为是她漏数了，没想到她竟然认真起来。
阿娇一脸保持：“十个。”她就只看见了十个。
项云黩不明所以，但她既然保持，他就不再说了，这不是一个让人兴奋的话题。
阿娇先说话了：“要多买些香烛纸钱，最好有上好的酥合香油，他的魂灵太软弱了，要补一补。”
也不光都是给韩刚的，阿娇打算留一半儿给楚服，刚刚那一枝朱紫烛给韩刚了，非得还她两斤香油不可。
才过了七月半，这些东西不难买到，项云黩先把车停在一间小香烛店前，阿娇进往挑香烛，他给姜宸打电话，知道关晓是回家往了，这才松口吻。
扭头进门就看见阿娇瞪着店主人：“这包是用过的。”
店主穿着背心裤衩，正坐在摇椅上看电视剧，感到阿娇这是挑刺：“这哪儿用过了？你买不买，不买就走。”
阿娇十分赌气，他骗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敢骗鬼？
她吃了多少年的香烛，这东西一闻味儿就不正，分明就是供奉过的，烛炬里的鲜头都叫别的鬼吃掉了，再卖给人供奉祖宗，吃的就是残羹剩饭。
项云黩冷眼一扫：“怎么回事？”
店主陡然气怯，他这东西来路是不大正，是从寺庙里收来的，佛堂里不许起明火，这种莲花形的，果篮子形的烛炬都是人家买了供奉在祖先牌位前的。
既然不点，他就花点小钱收回来二次售卖，简直是无本生意，可烛炬又没点过，塑料纸都没拆开呢，这小丫头电影说是用的，可不就是在挑刺：“不买就走，别挡着我看电视。”
阿娇板起脸，乌沉沉的眼睛盯着他：“你骗得了人，可骗不了鬼。”
说得店老板背后起了一层白毛汗，要不是有项云黩在，他就要冲出柜台把人推出店往了。
阿娇想到要替楚服积功德，难得规劝一句：“劝你还是正经卖香烛，这供奉过的别再碰了。”这可不是胡说，欠了人的债，人不必定能讨回来，但欠了鬼的债，鬼是必定要讨回来的。
世上最难送走的鬼就是讨债鬼，这店堂里阴恻恻的，鬼气一多，人气就带衰，损了阴德，自然倒霉。
看他不信，对项云黩道：“咱们走。”
转进另一家店展，对着烛炬元宝闻了闻，这才露出满足的脸色，一口吻买了一箱烛炬元宝线香，还忽悠项云黩：“点香油是最好的，这东西能供佛祖，大补。”
惹得那个店员看了阿娇好几眼，再三对项云黩强调，这东西可不能用来炒菜。
项云黩买了一个灵龛，让店员在上面刻上韩刚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店员问：“要不要买个骨灰坛，这一套给你打八折。”
项云黩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韩刚的尸体，但他真的买了一个骨灰坛，店员重复倾销：“这个材料好，这是柳木的。”
阿娇倏地想了起来，柳木属阴，对韩刚这样神识不全的残魂来说，有聚阴镇魂的效果，她摸了摸柳万青给她的那块柳树枝条，这要是千年柳木，韩刚的神志说不定就恢复了。
一回家，阿娇就把韩刚的残魂从伞里放出来，屋里供了韩刚的牌位，又点起了香烛，项云黩不会念经，阿娇一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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