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交锋(1/2)
“赊刀人?”杨慕玄带着些许疑问,继而他问出了声,“赊刀人,那是什么?”
杨慕玄没有故作高深,也不存在因为渲染自己的神秘感而不懂装懂,不懂就问,是杨慕玄的又一准则。
这没有什么丢人的,杨慕玄也从不认为自己有耻于问人的资本。
宇宙之于地球,是无限浩渺神秘未知的,而地球之于人类,人类个体之于整个人类古史同样如此,世间有太多的不可知,也存在太多的未知。当一个人认为自己无所不知,那只能代表他知道的还太少,就像井底之蛙,自以为拥有了一整片天空,其实不过是可怜的一圈井口。
赊刀人点了点头,似是满意杨慕玄的不解,他道:“你可以猜一猜。”
他依旧保持着递刀的动作,无论是说话时的语气还是行为举止,与适才搏虎时大相径庭,没有丝毫的不耐。
杨慕玄实在没有了动的力气,不过赊刀人递过来的刀柄正在他的面前,他可以不用起身,只需往前一伸手就能够到。
杨慕玄也确实这么做的,他伸手接过刀,然后挥刀而下,看起来就像漫不经心的一刀。
“猜不出来。”他道。
杨慕玄挥刀的力气很小,几乎没有施加太大的力量,就像完全凭借刀自身的重量下落。刀尖却正好落在老虎周身最薄弱之处。
刀过,留痕。
死去多时老虎,体内的血液却异常的没有凝固,泊泊鲜血从刀痕处流出,甚至还微微冒着热气。
这一点也不符合常识。杨慕玄暗道。
常识之所以是常识,便在于它在世界范围内的通用和适用性,而当常识不再适用,要么是这个世界变了,要么,就是眼前之人所为。
杨慕玄看了赊刀人一眼。
这个世界如何他现在不得而知,因为接触到的信息太少,他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也只接触到两个生命,其中还要算上一只已经凉了的老虎。
凉了的老虎,体内的血还是温热的,温热的虎血入口,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所有的感官中肆虐。与此同时,杨慕玄的体内也在慢慢恢复,他的感觉又慢慢回来,本来冻僵的身体再次感觉到了寒冷。
而这时,赊刀人脱下了他身上的皮袍,披在杨慕玄身上。
温暖柔和的皮袍披在身上,杨慕玄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活过来的杨慕玄,从老虎身上站起,重新为自己选了一个地方,舒舒服服的坐下。赊刀人身穿的皮袍,普通人完全可以用来当棉被来盖,更遑论此时的杨慕玄了,杨慕玄将皮袍裹在身上,开始听赊刀人讲故事。
赊刀人脱下皮袍,整个人就像回到了赤日焦灼的盛夏天。因为他皮袍下,竟然是一袭无袖单薄的劲装。
凛冽寒风肆虐,他却不见丝毫寒意。他见皮袍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杨慕玄,莞尔一笑。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却是极为迅速又不失灵巧的将杨慕玄的小脑袋扒拉出来,不待杨慕玄反应,将自己的帽子扣在杨慕玄头上,露出自己锃亮的脑门,就这么直接盘坐在厚厚积雪中,就同东北人家盘坐在自家炕上那般自然,丝毫不受严寒的影响。
而杨慕玄不知是身上皮袍还是皮帽的作用还是其他,竟觉着身上比方才还要暖和,就像此时身边摆放着一个熊熊火炉,浓浓的暖意令他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
紧绷的精神一放松,睡意上头,此时赊刀人开口道:“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么一个孩子。”他这一句像是自言自语,下一句问道:“多大了?”
杨慕玄摇摇脑袋,想要摆脱睡意,然后又摇了摇头,道:“不好说。”
不知道,不好说,截然不同的话语更代表截然不同的含义。赊刀人闻言好奇的一挑眉头,问道:“咋个不好说?”
他前一句话带着些东北口音,而这一句话却有点四川方言的味道,杨慕玄瞥了他一眼,他摘下帽子,脸庞显露出来,却是和他高大魁梧的身材一般的国字脸,浓眉大眼就像寻常的庄稼汉子,让人一看就感觉很可靠的那种。
杨慕玄轻轻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大叔你不用试探了,我家在北方,却不在东北。”
人出门在外,乍一听到乡音,总不免同以乡音问答,又或脸上露出一些情绪,由此便可让人盘出根底。赊刀人这一手也是一门诈术。是老江湖常用的伎俩,杨慕玄也是跟白玉京交谈时偶然听白玉京一提,没想到换了一个世界,这门诈术竟也沿用。
赊刀人脸上不见心思被拆穿的尴尬,反而呲了呲牙花子,乐道:“这都看出来了?真不像个孩子,多大了,父母咋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你这孩子要不是遇上我,不是冻死,就是成了这畜生的一口干粮了。”
杨慕玄道:“还没谢大叔救命之恩,我叫杨慕玄,年龄吗,还真不好说。”
赊刀人道:“咋?你还是一个返老还童的神仙吗?问个年龄还得掐指算算?你这可真不像答谢救命恩人的态度。”
杨慕玄道:“我的年龄还真得算算,你要想知道我的年龄,还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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