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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是个不合格的丈夫(2/3)

么又把打晕的黎子谦母亲带出了那里?

还有那个通道?安排在女厕,又是为什么?当时他脸上的反应都是演戏吗?

她不敢猜!

起初,陈爱的死,白苏月的死,老岳的死,无形中都在暗示着黎子谦。可黎子谦大可捅破那层窗户纸,然后让警方彻查沈若天,于柏徽,甚至是赵叔和斬叔的真实身份,结果了那么多条人命的凶手,难道不该绳之以法吗?

只要来个突然袭击,他们一个都跑不掉。可黎子谦似乎从来没有这重想法,这究竟是为什么?从一开始,乔菀就觉得黎子谦似乎在保护着什么。

他曾经提过要去美国,那个国度,又隐藏了什么故事?到底有什么重要秘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可他身边不断出现的对手,似乎就从来没有善良过。

黎子谦也没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全盘托出,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她真的很想帮他分担一些,却每每无力。

脑袋炸开般混乱着,黎子谦回来了,那么这段时间在于柏徽帮助下做的努力,也可以交给他了。

乔菀闭着眼,辗转反侧都难以入睡,她不晓得看似安然的黎子谦心里藏着多少超出他心脏负荷的事。

他同样没有睡着,最担心的不是自己会一无所有,也不是乔菀兴许会离开自己。

提早见面,在这种腹背受敌的时刻,对乔菀来说,真的好吗?

经历了好几次生死关头,黎子谦对她的爱并非真的自私,他只想这个女人能好好的,哪怕终有一天,她会不再依偎在身边,只要她好,他怎么样都可以。

林霖守在医院,只等付景年醒来,即将打响的一场硬仗,输赢只在一线之间。

生存,或者,毁灭!

……

清晨时分,林霖来了电话。

黎子谦一双深眸充斥着血丝,他走到窗口,按下接听键。

几秒过后,黎子谦的眼睛倏得提了起来,只是低沉地回了句:“我马上到。帮我联系下记者,是时候该见面了。”

语落,他挂掉了电话。扫了眼深眠中的乔菀,他突然感觉有些无措。

带她一块,兴许会有危险,狗极跳墙,况且那帮人可不是狗,是狼!万一再发生婚宴场的事,他的心,已支撑不住那样的打击。可若她留在这里,同样不安全。

深刻的浓眉轻轻一蹙,有着自己的考量。良久后,他把窗户锁好。笔尖快速地在纸片上滑动,准备离开之后,乔菀却因噩梦突然惊醒,大声唤了句:“不要!”

他转身,一眼便凝上了乔菀苍白的脸。他快步走向她,不动声色把人箍在自个儿怀里,低头,轻轻吻去她额头上的汗珠。柔和地问了句:“做噩梦?”

她削薄的身板蜷缩在黎子谦坚实胸膛,睫毛轻颤,似乎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嗯。好可怕的梦!”

黎子谦蹙了下眉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启:“傻瓜,一个梦而已。”

语落,他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脑,掌心的温度很快烫进她的心里。

她的身子微微一斜,抬眼凝着他,颤巍巍地说了句:“太真实了。”女人的声音弱如游丝,仿佛只要那一层穿透力极好的气流,静静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黎子谦一颗心也跟随着乔菀的表情变得忐忑不定,这倒让他突然好奇起来,浅淡却柔和的笑意划在眼梢,问了句:“喔?是什么梦,说来听听?”

她很快摇头:“我能不说吗?那天在网上无意间打开了个解梦网,看到一行字,梦如果说出来,很容易变成真的。我不敢说。”

黎子谦一听,有些哭笑不得:“呵呵,你自己还考医的呢,难道遇上病人,你要给他们吃香灰?”

乔菀突然笑了出来,嘟起小嘴回了句:“我看的都是死人,吃什么香灰。”

黎子谦见她似乎缓过来许多,一颗心才落下,他的鼻尖轻触她的,两道截然不同的气流胶着在一块,指腹在女人脸上打了几圈,沉稳道:“别胡思乱想,好吗?”

“嗯。”乔菀点头,目光一转,轻轻落到黎子谦手上的纸片上,一把扯过,盯了几秒,再抬眼,先前被黎子谦逗笑的弧度瞬间敛了去:“什么意思?”

黎子谦有一刹那的心慌,避开了乔菀的阳光,扯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是看你睡得熟,不忍打扰。再睡会,把门窗锁好,我没回来找你之前不准开门。”

乔菀一听,立马有扑进黎子谦的怀里,压痛了她的伤口,急切地说:“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

她是真的怕了,生活越是复杂,她脑中的杂念就越是凝聚成团,每一次分离,都有可能承载不再相逢的可能,她不愿意在不安中等待。

黎子谦凝了她好久,一丝浅浅的笑意染上他的眸,喉间淌出缕温柔的气息:“好,再也不分开。”

……

香烟的雾气萦绕在空气里,于柏徽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终于安奈不住地拍案而起:“还不够吗?牺牲的人已经够多了,你难道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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