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我们该怎么办(2/4)
年代里的激情和**。
他们发梦般地望着对方,像是被冰冻了的河流,突然间遭逢春风,遭逢热流而瞬间解冻,而激动的不知所措了。他们对视着。喘息着。“跟我走。”他热烈地说:“跟我回北京,跟我去加拿大。我去哪你去哪。”
她扬起睫毛,痴痴地瞅着他。她的脸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光彩,她的眼睛一如青春年代里的闪亮。“我老了,我丑了。”她的声音发着颤,“你还要我么?”
“傻话,”他激动而忘形地说:“你怎么会丑?怎么会老?你在我心目里永远是那棵小桔花。”他的双眸热切地在她眉目间搜寻,“这二十二年,我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他懊悔地低叹一声,“我真应该来找你,我真的是个懦夫,我真的是个懦夫。”他就再度把她抱住,揽进怀里。身体颤栗,充满感情地压低加急了音量。“跟我走,我是说现在。”
她没敢去看他的脸,她的呼吸却是急促的,起伏不定的。“我妈怎么办?”她低如耳语。“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不怕。”他的声音更不稳定了,更迫切地碾向她的耳际。“我外面有人,他们在那等着,他们会守在这,如果你母亲有什么事,他们会及时通知我们。”
“有人在外面?”她愣了愣,望向他。后者眼里是满满的期待,满满的热情,更有满满的属于男人的**。她犹豫了一下,挣扎了一下,眼泪纷纷扰扰地往下落。幸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了么?幸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了么?她再无法控制地把头埋向了他的胸口。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灯光从来没有见过的美,环境从来没有见过的好,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榻,软软的被子,软软的床,富丽堂皇的装修几乎是逼人窒息的,让人心怀不安的。
宁雪在卫生间里不安地沐浴净身。有份羞涩,有份紧张。已经洗了有半个时辰了,她就是没有勇气出去。她的身体滚烫的快要燃烧了,水温一降再降,仍然没有抽走她身体里的热度。她像一个初入洞房的小女子,完全不谙男女之道,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既有份忐忑不安,也有份心慌慌的紧张和期待。
卫生间外面,乔风也在来回不安地转着圈子。他此时的心情和里面的人一样。他就像一个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毛头小伙子,等下该怎么做,他兴奋得手足无措,心脏跳得几乎不支。
二十年了,两个人的年龄都有了变化,身体也有了变化。二十年了,他们就像是一对曾经紧密无间的锁和匙,经过岁月积淀,年华封尘,分离了那么久,还能够严丝合缝么?他已经体会出,她有些局促,有些不适应,有些紧张,有些忐忑了。
他们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毫无征兆地见面,还没有给她多一分钟的适应,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捅进她的锁孔,是否,心急了些?于是,她逃一样地溜进了卫生间,明明在家里洗过了,她还要洗,这么一洗,就是半个小时。
乔风等的热血沸腾。他知道自己不年轻了,不应该有年轻人的莽撞与冲动,他应该给她充分的时间适应。可是,他真的等不及了。他等不及与她再度磨合,等不及她的这份适应自然过渡。这二十年的分开,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抓紧她,想要夺回那失去的光阴,每一分每一秒在这一刻都变得极其可贵,而理智的潮水一经冲破堤防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这一刻,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全神贯注的缠绕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卫生间里那哗哗的水声什么时候能停?
终于,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都过去了,那卫生间的水才停止,那卫生间的门才慢慢地推开。于是,那遥远年代里的人,罩着一头的灯光,迷漫着一身的香气,围着那件纯白色的睡衣满脸羞红像是从梦境中里走出来的一般亭亭玉立在他面前。
他怔怔地站在那儿,停住了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灯光下的她真的美,一如二十年前的俊俏容颜。头发半干,氤氲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水汽,眼睛清澈而明亮,脸颊光洁而美好,微微咬着嘴唇看着他,羞涩地微笑,深深的唇角弯曲出一个美好的弧度。真的诱人,一如二十年前那般诱人。
他的呼吸跳得几乎快麻木了。现在轮到他开始紧张了,开始不安了,开始手心出汗了。“你——洗完了?”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两个从照片上走下来的人,与真人去映照需要时间。
“嗯,”她点头应,微微垂下了睫毛。那睫毛也是湿漉漉的,闪着水光。他的视线跟着望过去,喃喃地说了一句:“我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也是。”她说。微微扬起了头。她的两眼乌黑,像洗干净的灯光亮的通透皎洁。“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梦,做梦的时候都不敢想会有机会——”她停住了下面的话。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喉咙有些干燥了。他挪开步子走近她,用手去拭她的脸颊,那脸颊很烫,他又去拭她的嘴角,那嘴唇更烫,明显烧的他的手指一个触动。“我每天都做这个梦,”他的声音轻如耳语地。“二十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从来没有一刻停止做这个梦,突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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