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5 庸官治事，连累万民（1/3）
事实证明张岱的选择是对的，随着他们进入汴州境内，每隔一段距离便能遇到拦路围堰设卡的衙役兵卒，就算他们之前选择不交过税，后续一路上也不会太顺利。
不过这个正确的选择想来也只是暂时的，张岱大约也明白...
杨谏沉吟片刻，回道：“车船组建并非易事。先要置办船只，再招募水手、篙工和杂役。这还不算完，得去官府登记造册，领取行舟过所。而且每年都要完成官府摊派的运输任务，才能进行私活。”
张岱点了点头，“那咱们就从头说起。船只如何置办？是自己打造，还是购买现成的？”
杨谏道：“若买现成的，价格会高些。但省时省力。若自己打造，成本低，可耗时久。而且还要考虑木料来源，以及工匠的技术。”
张岱又问：“那水手呢？从哪招募？”
杨谏想了想，“水手多出自沿河两岸的村落。他们世代以船为生，熟悉水性，也懂得驾驶技巧。不过这些人大多散漫惯了，要想让他们听从指挥，还需下一番功夫。”
张岱皱了皱眉，“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从附近几个村子开始招人。至于管束之事，待队伍成型后再慢慢来。另外，这些水手平日里吃住怎么安排？总不能让他们各自为政吧。”
杨谏答道：“确实不能。最好能在岸边搭建一些简易营房，供他们居住。这样既能方便管理，又能增强归属感。只是这样一来，又得多花一笔钱。”
张岱笑了笑，“无妨，前期投入大些没关系，只要日后能赚回来就好。对了，你刚才提到官府的摊派任务，具体是怎么回事？”
杨谏解释道：“官府会根据船只大小分配运输量。比如一千斛的船，可能一年要运两次粮草到京城。每次运输的时间长短不一，短则半月，长则数月。”
张岱点头，“明白了。那我们得提前做好计划，以免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有，那些完成官府任务后的空档期，该如何利用起来？”
杨谏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这正是盈利的关键所在。可以接一些民间的货运单子。像南市那边，每天都有大量的货物需要转运。只要咱们的价格合理，服务到位，肯定不愁没生意做。”
张岱满意地点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接下来，你负责去联系附近的船匠，看看能不能谈成合理的价钱。我再去一趟河边的村子，跟那些水手们聊聊，摸清他们的底细。”
杨谏领命而去。张岱独自走在街上，心中盘算着未来的蓝图。他深知，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但既然选择了，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次日清晨，张岱带着几名随从来到河边的一个小村庄。村里的男人们大多在修理渔船或是修补渔网。见到陌生人来访，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警惕地看着他们。
张岱拱手作揖，“各位乡亲，在下张岱，想请教一下关于漕运的事宜。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个年长的村民上前问道：“你是哪个庄子的？为何突然对我们感兴趣？”
张岱耐心解释道：“在下正打算组建一支漕运队伍，听说贵村有不少精通水性的好汉，特来拜访，希望能请几位加入。”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议论着。那个年长者又问：“加入之后有什么好处？若是出了差错，谁来负责？”
张岱早有准备，“加入后，每日会有固定的工钱，且包吃包住。若是遇到危险，我会尽力保护大家的安全。当然，具体的条款还可以商量。”
村民们互相交换着眼神，显然有些意动。那个年长者沉思片刻，说道：“这事关系重大，得让我们回去商量一下。你能否留下联系方式，等我们商量好了再答复你？”
张岱欣然同意，“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名帖，上面有我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希望不久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离开村庄后，张岱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另一处。一路上，他不断思考着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及解决方案。他知道，只有充分准备，才能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主动。
几日后，杨谏带回了一个好消息。经过多方比较，终于找到了一家愿意以较低价格打造船只的船匠。张岱立即前往查看。只见船匠们的技艺精湛，打造出来的船只结实耐用，完全符合要求。
张岱高兴地与船匠签订了合同，并预付了一部分定金。接着，他又收到了几个村庄传来的消息，不少年轻力壮的水手表示愿意加入他的队伍。张岱立刻派人前去洽谈具体细节。
随着各项准备工作逐步展开，张岱渐渐感受到了压力。资金的流转、人员的调配、船只的建造进度等等，都需要他亲自过问。有时候，他甚至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然而，每当看到那些忙碌的身影，听到船只建造时发出的敲击声，张岱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一切的努力终将结出丰硕的果实。
一个月后，第一批船只顺利下水。张岱亲自带领着新招募的水手们进行了试航。虽然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但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很快便得到了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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