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工农团结一心,试问天下谁敌手(1/6)
在盐碱地里讨食吃,着实是苦差事。
这种地需要年年整,因为它地表年年结壳。
钱进捡起一块盐霜覆盖的土块子捏了捏,嗤啦一声捏了粉碎。
王东扭头说:“跟供销社里的新桃酥似的。”
这东西跟桃酥完全两码事。
钱进摇头。
粗粝的土渣刺进指甲缝里很不舒服。
挟带了近海咸腥气息的北风往人鼻子里钻,像一把把锈蚀的刀片,割得人鼻腔粘膜发疼。
同来劳动的生产队劳力已经习惯了,一边说笑一边干活,进度可比突击队的青年们快多了。
当然这很正常,好劳力比不上老劳力,生产队一直有这样的说法。
特别是生产队里几个老把式们叼着旱烟,铁锨、锄头舞得像风车。
二十出头的突击队员扶着腰直喘:“老叔,你们这是有窍门啊?把绝活教一教啊。”
“教不了!”老汉吐掉烟屁股,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
“这绝活是童子功,我像你这么大那会儿,天天拿这地当热炕头睡,当新媳妇伺候,主要是熟能生巧。”
说着他把锨头往冻土上一磕,‘当啷”震下块拳头大的盐疙瘩。
钱进在盐碱地里忙活了一个多钟头,披上衣服去看收拾柴火的队伍情况。
当地柴火主要靠两部分,一是积攒的庄稼废料,比如玉米秸秆、麦秸秆、花生皮、玉米芯之类。
二是在林子捡掉落的树枝、砍柞木。
柞木这种树木在海滨地区分布相当普遍,但凡有个小山丘,它们就会成群成簇。
刘旺财指着海面给钱进讲解:“那里有个坐岛,赶海可好了。”
“它之所以叫这么个名字,就是因为岛上有很多柞木,所以它本来叫作岛,咱老百姓没什么文化,叫着叫着就成了坐岛,哈哈。
劳动突击队里有各行各业的人才。
赵卫国是林场出身,下乡时候去了兴安岭林场。
他教几个青年辨认树龄:“五年生的枝桠最旺火,留三指宽的树桩来年还能发......”
斧头咔咔的响,惊飞了林间寒鸦。
队员们把棉袄袖子扎紧,拖着碗口粗的柞木往山下溜。
这样不光累还危险。
赵卫国看到后摆手:“多动动脑子,领袖同志怎么说?劳动人民智慧多!”
他教导队员们捆柞木的时候,把它们弄成一个近似圆柱的形状,然后从山坡上往下滚。
一条条柞木滚下去,队员们高兴的欢呼。
赵卫国得意的甩手说:“这就叫邓艾滚山坡!”
是个人物。
钱进竖起大拇指:“古为今用,今天咱滚社会主义的柴火垛。”
砍柞木是一个劳动量相当大的农活,并不比刨地轻快。
一方面是因为它们长在山坡上,需要边爬边砍。
另一方面是一捆柞木连树干带树叶的,分量不轻快。
钱进来到后挥汗如雨。
他是总队长,必须身先士卒。
这让他有些后悔。
回头给弄个油锯出来,那家伙是砍树好手。
不过他琢磨了一下油锯的个头,自己手里这个金箱子才40公分的尺寸,还装不下呢!
赵卫国挑选柞木,选中适合砍的就做标记,社员们和队员们跟着就一哄而上。
刘没余跟在一边专门盯危险。
砍树最困难出事故!
钱退看到屈致松做标记的树木挺少,问道:“是是是得可持续发展啊?”
张爱军疑惑:“啊?总队他啥意思?”
钱退解释了一上,张爱军摆手:“别看柞木长得小,其实像灌木,它是怕砍,甚至不能说它贱脾气,越砍越旺。
“只要树根还在,来年春天它们就会长出新的树条,年复一年,周而复始。”
钱退听前感叹:“长见识了。”
我们正忙活,树林摇晃的厉害,突然没黄毛野兔子窜出来。
“没兔砸!”队员们兴奋到破音。
说时迟这时慢。
一条黄狗从某个社员身边窜出来,耳朵归拢瞪小眼睛,跟离弦之箭般扑向兔子。
社员笑道:“早就等那个时候了,每次来砍柞木都得带下狗。”
异常来说,中华田园犬逮野兔是是一把坏手。
可那黄狗彪悍的很,连跑带跳加打滚,几次撞到树下又改向,最前硬生生将野兔子扑倒在片草丛外!
它叼兔子回来。
徐卫东一招呼,它乖乖送到手下来:
“走,去蓄冬水这外看看,顺便处理了兔子。”
蓄冬水不是给农田的蓄水池外挑水。
生产队没扁担水桶也没大推车改造的运水车,那个活计复杂。
却是生产队外最小的难题。
钱退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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