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祸起萧墙(1/2)
刘邦看着韩信,见他神色平静,只是不住的用袖掩口,挡着咳嗽。心中恼火,沉沉的道:“如此说来,爱卿果真是沉疴久缠,不能上阵了。那朕另召梁王出兵。”
韩信晃着身子咕咚跪下,嘶哑声道:“臣不能为陛下分忧,实在有愧,臣惟有预祝陛下早日平叛,以正天威。”
刘邦脸色阴沉,强忍住怒气,道:“既然淮阴候抱恙在身,多有不适,就退下吧。”
韩信叩拜谢恩后,起身慢慢退出永昌殿。刘邦定定的望着宫门,手里撰着的一卷竹简被硬生生扯散,掉落一地,伸手推开过来准备扶他的宫人,一语不发转身大步回了后殿。
七日后,因为梁王彭越,淮阴候韩信全都告病,高祖刘邦亲率大军,前往常山平叛,满朝文武列队送行。韩信却称病未去,在府里休养。直到是日夜深,一道黑影才自淮阴候府侧门闪出,四下打量后向城外掠去。
仲秋时节,天高气爽,正是最舒适的气候,留候府里悄无声息,门口值夜的脑袋也是一点一点的歪着,打起了瞌睡。韩沐此时,安卧在床上,好梦正酣。对于外面发生的大事,她只知道父亲此次不用出征,很是满意,心无挂念后,便早早睡下了。
三更天时,韩沐的小院外,一道瘦削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鬼魅般径直穿墙而过,直接向韩沐的卧房走去,如果有人能够看到,一定会惊恐万状,这走路的人竟然完全不沾地面,一步步踏在看不见的离地约一拳的空中,飘忽而行。到了门口,这人右手似乎捏了个手式,门无声而开,这道身影直入房内,在韩沐床前站定,望着熟睡的韩沐,伸手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玉瓶,拔开塞子,倒出二三滴液体于长榻上的陶杯。借着微弱的月光,这人仔细辨认了份量,然后滴向韩沐的嘴角。液体轻轻滑进了韩沐的口中,韩沐毫无所觉,只是微微咂了咂嘴。这人随即悄悄离开了韩沐的院子,一晃身,便到了留候府外的长巷内,轻轻的落定在一棵松树的枝杈间,从腰间摸出一幅巴掌大的圆形薄绢,再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用发簪尾处在绢上印下个奇特的印记,随后向着东南方一指,那薄绢竟如飞鸟一般直飞而去。此人转头重又扫视了遍留候府,直接隐没于树枝阴影下。
随后的一个多月,韩沐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气息变得不太稳定,忽而宏大充沛,忽而细不可察,她不知道原因,去求教张良,张良也未曾听师尊提到过这类状况,左思右想后,先嘱咐韩沐小心修行,减少练剑及入定时间,随后张良找出一幅白绢,修书一封,用一青铜盒收置后送到了清风庙,交给了许尘。许尘又交给了王紫观走前留在这里的一个女僮。他有点好奇,站那儿不住偷看这铜盒。
这名女僮抱着这个青铜盒,问道:“许尘,我要找师尊去,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回去了,我这不用帮忙。三日之内不许任何人来此打扰。”她直呼其名,还下了逐客令,一点面子不留给这位主事,而许尘居然唯唯诺诺,应下后直接退走,并不敢逗留。
女僮关上房门,走到榻前放下铜盒,却不急着打开,从墙角的一个木箱里取出一根约七八寸的细木条,又找出个小白玉瓶儿,才跪坐到榻前,先是装了半陶碗清水,打开白玉瓶,倒出点淡黄色的粉末,溶到水里,再点燃那根木条,只闻得满室清香,她看着水气慢慢升腾起来,赶紧右手捏决,口里喃喃诵咒,左手在碗上方虚画了个圆,那水气全部在那圆内凝住,渐成一面水镜,女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镜,镜面上渐渐映出一个清晰的人影,正是王紫观。王紫观开口问道:“阿朵,出了什么事情,为何动用圆光水镜急召为师?
这名叫阿朵的女僮,打开了铜盒锁扣,取出白绢,回话道:“启禀师尊,留候派人送来师傅留给他的铜盒,并有一绢书。”
“你直接读给我听罢。”王紫观微皱眉道。
“诺。”阿朵展开白绢读了起来,王紫观听完暗暗纳罕,韩沐的情况似乎是饮了灵药所致,可无论张良也好,韩沐也罢,都不可能拥有灵药。现下她必须尽快过去,亲身查验后才能确认。所以她叮嘱阿朵在清风庙等她,并且通知张良,让她们暂住候府,才能随时见机行事。
王紫观这边匆忙带上用得上的物品,交待好事情,便骑乘上自己代步的白鹿,腾空踏云向长安赶去。至清风庙内原居的院内落下,交给朵儿一个锦帛裹的狭长盒子背着。白鹿已然通灵,直接放养在山中,由它自去。
张良已经在府里准备了好房间,也告诫过下人,不可打扰贵客。王紫观带着朵儿悄悄的进了长安,径直寻到留候府上,张良亲自带着人从大门迎了进来,引到静室,彼时已是日暮之时。张良询问是否需要用饭,王紫观婉拒了,只说入夜后,去看看韩沐的情况。张良看无有他事,便告退出去。守在外面等着的管家看着也心中吃惊,不知道这二位候爷亲自迎接进府安顿的是何人,王紫观和阿朵头上都戴了顶纱罩,挡住了面容,管家不敢多嘴,连候爷尚都如此恭敬谨慎以待的人,身份必定极其显贵,岂是他可以打探的。他缩了缩头,跟在张良身后离开。
二更时分,王紫观和张良来到了韩沐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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