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东海遇故(1/2)
木含雪领着窦氏姐弟到了自己的屋内,找人搬来一张床安置于外间,让姐弟俩暂时安顿下来。又令人送来斋饭,和姐弟俩一起用过了午饭,三人坐在屋里闲话不提。
却说当日阿朵奉王紫观之命前往祖洲求不死之草,她修为尚浅,王紫观特让她骑乘灵兽白鹿前去。白鹿脚程极快,约半日奔波已经到了东海上。阿朵坐在白鹿背上立于海面之上,极目远眺,但见东边海天交接处有一线青碧隐现,于是轻轻拍了拍白鹿的脑袋,小手指着那里道:“好鹿儿,走,我们向那里去。”
白鹿仰头“呦呦”叫了几声,示意知晓,撒开四蹄向着东边疾奔而去。白鹿速度虽然快,阿朵坐在其背上却是十分稳妥。眼看就要接近东海边缘,突然右前方空间一阵波动中,出现一个金袍男子,骑乘着一只灰鹤,又瘦又高,长得模样虽不难看,却总给人一种阴骘之感,他一现身就冲着阿朵直飞过来。阿朵一惊,白鹿通灵,往左侧斜飞想躲开去,那人却阴柔一笑,依旧向着阿朵面前而来,不慌不忙,却恰好封住阿朵面前之路。他有些戏谑地望着阿朵,开口道:“这位小女郎,请勿着忙,在下只是见你腰间所挂玉璜甚是眼熟。所以想问下女郎这枚玉璜的来历?”
阿朵苹果般的小脸一下沉了下来,冷冷的开口道:“你是何人?”
那人脸上带着阴柔的笑容,道:“原来女郎询问在下姓名,在下姓金名水生,乃是生洲炼气士,未知女郎芳名?”这人见宝起意,再加上近瞧阿朵容貌甜美,竟想连人带宝夺走,又怕阿朵出身不凡,小小年纪居然骑行一只白灵鹿,是以想打探清楚再下手,最好连灵兽也一并收服了。
阿朵闻听他是生洲炼气士,手掌一翻,擎着块玉牌高高举起道:“我手中玉牌你可认识?”
金水生定睛细看,见是一块玄色赤边矩形玉牌,现出隐约的山水,中有一宫殿亭台,有紫气环绕,极是气象万千,可惜这人在生洲不过一最低层的炼气士,根本不识阿朵的师门信物。金水生虽然猜到阿朵可能师出名门,但是此刻贪念大炽,见阿朵身上宝贝众多,灵兽相随,一时也顾不上思虑更深,只以为阿朵乃哪家大户修行世家子女出来游逛。他笑道:“在下不识,不知此块玉牌能做何用?莫非女郎的芳名就在玉牌之上?”笑眯眯的还想伸手接阿朵的玉牌。
阿朵一听明白了,这就是位不登台面的,压根不认识她手中这块十洲三界名门弟子间大名鼎鼎的紫清宫苍玉牌。阿朵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这位金水生公然行此劫道之事,言谈无耻下作不堪,好笑得是连紫清宫苍玉牌也不识,竟然就利欲薰心胆大妄为,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阿朵收起玉牌,挚出一柄雪白的小剑,脆声断喝道:“狂徒,休得胡言,你敢觊觎于我,今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于你!”
说罢引动剑诀,对着金水生攻了过去,金水生没料到这小女郎性情如此果决,说打就打,一时慌了手脚,以袍袖相挡,却听“刺啦”一声,半幅袖子被那小剑削了下去,他顿时恼羞成怒,展开身法退开叫道:“你居然把我的法衣给损坏了,我,我花了许久功夫才得的一件法衣,被你毁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你若主动放下飞剑,将那枚玉璜交给我,并且留下这头灵鹿,我就饶过你。”
阿朵给他气得险些乐了,这人还真是死不悔改,被她一招破了法衣,,已算是小惩,还一点眼色没有,居然还想打她的法宝主意,甚至连白鹿都想要。阿朵左臂轻划个半圆,右手剑诀变化,神识锁定金水生,手指剑指向他,喝道:“疾!”她打定主意不能轻易饶了此人。
雪白色小剑速度更快,金水生只觉得眼前如漫天冰针射来,四面八方无一不是针影,赶紧祭出自己的法宝,这是一个黄铜色的像个倒扣的龟壳般的器物。金水生此人虽然不堪,但是一身修为并不低,竟然可以抵住阿朵,显然他已经不低于阿朵的御物大成之境。只是时间越长,金水成心里越发叫苦不迭,这个少女年岁不大,一身修为竟与自己不相上下,而且神完气足,显然毫不吃力,他要想轻易的拿下不可能的了,必须另寻他法。金水生转念间,身形微微一晃,似是不支,阿朵一喜,加紧催发功力指使飞剑前攻。金水生突然左手扬起,撒出一片灰蓝色的粉末,阿朵一惊之下来不及躲避了,此时白鹿奋力将阿朵甩远,纵身冲上去用身体挡住了那片粉末,白鹿的身体晃了晃倒了下去。
阿朵急了大声的叫道:“鹿儿!鹿儿!”她直起身体,勉强立于海面上,朝着白鹿和金水生的方向奔去,金水生上前一步道:“女郎止步,你的灵兽没有大碍,只是中了我的独门迷神散。只要你听我安排,我立刻给它解药。”
阿朵站住了身形,迟疑不定的望着金水生,手里的雪白小剑剑柄攥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松开,金水生又露出他那副十分阴柔的笑容道:“女郎只要放下飞剑,将你腰间玉璜解下一并扔过来,我就给灵鹿喂解药。”
阿朵闻言,心中担忧灵鹿安危,只得慢慢放下了小剑,伸手去解腰间所挂的玉璜,却突然听到耳边有声音细细传来:“阿朵莫急,你先拖少许时间,一切有先生处理。灵鹿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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