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到底意难平(1/3)
飞雪南驰,白梅渡江,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在了南疆白水堂的鸽房,一旁的手脚利落的鸽房弟子立时上前取了鸽腿上了小竹筒,来到廊下,向立在廊下的弟子呈上小竹筒,恭敬的回道:“总坛飞鸽来信。”
廊下的弟子接了竹筒,转身进屋回到:“禀堂主,总坛飞鸽来信。”
堂上是了个年过三旬的男子,一身粗布白袍也掩不住他那的英气逼人,浓眉大眼的国字脸上,纵然满是笑容也盖不下他那份不怒自威,正是南疆白水堂堂主——章开重。听了这话,他伸出手,一脸风清云淡地笑道:“怎么,余火莲下来的战书吗?念!”
廊下弟子小心的打开了竹筒,看着竹筒上的字愣了。
章开重冷冷一哼,廊下弟子这才不得不念到:“重哥,火莲侍奉不周,驼叔已饮毒归西。弟余火莲百拜顿首。”
章开重脸色木然,一言不发。
廊下弟子见他脸色不善,小心地问:“堂主,这信要怎么回?”
章开重仍是一言不发,只是这当已有人看到,他紧握的双手,已有一滴滴连成串的鲜血滴了下来。
满屋的人都愣在了哪里,余火莲从总坛发来的飞鸽传书,哪一年也要有几封,章开重从来不看,都是让人念。至于回信那就看心情了,心情好了就自己回上一封,心情不好,就打发属下敷衍了事。
逐流看出事有不对来,立时悄悄去请堂主夫人了,这堂主夫人娘家姓贺与堂主即是世交,又是患难夫妻,平日里举案齐眉,感情甚笃。
堂主夫人听了长眉一颦:“你说谁死了。”
逐流小心的说道:“总坛的来信说是驼叔,至于驼叔是谁,小的也不知道。”
堂主夫人冷哼一声道:“悄悄吩咐今日堂中所有的人,想活命的话,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这件事,不准再提这个人。”说罢急匆匆的往堂上去了。
看着急匆匆而来的贺夫人,章开重没有抬眼去看她,贺夫人施了一礼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夫君节哀顺便。”身后的四个丫环亦跟着默不做声跟着行礼。
章开重没有开口,贺夫人从怀中取了白帕布巾,待要上前替他拭擦手上的血迹。章开重已是一摆手道,淡然道:“一时心急发蛮,一点皮外之伤,不劳夫人挂心了。我出去走走。”说罢起身离了开去。惊虹、飞影、逐流、沉渊、四大护法立时紧随而去。
贺夫人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没有出声,这时贺夫人身后的一个丫环愤愤不平地说道:“堂主定然又是去见那个小贱人了。”
贺夫人横了那丫环一眼,那丫环慌忙道:“依翠失言,请夫人责罚。”
贺夫人淡淡道:“也罢了,那丫头纵然姿色平平,但能拴堂主七年的心,也是她的过人之处。”
四名丫头低头无言,堂中余下的更是眼观鼻鼻观心,生恐出气的声大了,惊了这位堂主夫人。
章开重一行五人骑纵马驰疆出城行了二里有余,章开重跳下了马,向一座孤零零的竹屋里走去。竹屋四周碧丝轻绕,花香萦绕。一个布衣荆钗的妇人正在那里侍弄菜畦,那妇人虽无十分姿色,但一脸的恬静温柔自是别有一番风味。边上两个孩童持着水瓢,与其说是在浇菜,不如说是戏闹,洒在菜地的水,远不及洒在身上的多,但两人甚是开心,远远见他过来,便口中叫着爹爹,纷纷朝他扑了过来。只是两个孩童不一样大,到底那个约有五六岁的孩子,先跑到了他的跟前,那个孩子已是一眼看到他满手的血迹惊叫道:“爹爹你的手怎么流血了?”章开重不以为意地说道:“不小心挂破了点皮而已,没事的。”这时后面的那个两三岁的男孩才跑了过来奶生奶气地说:“爹爹!”章开重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那妇人见他来到,顺手拔了两把青菜出来,起身来至外间,浅笑道:“夫君回来了,怎么闹了两手血,也不怕吓着孩子,快来洗洗。洗了手,我去给你做饭。”说罢已是转身舀一了瓢水倒入竹盆端了过来。似乎他的夫君不是三五个月才来此一趟的大忙人,而是早上出门去了趟田间,收拾了一晌地的庄稼汉一样。
章开重没有理她,而是一拍手,从屋旁闪出两个长发无饰地白袍女子对他施了一礼,叫了声:“堂主。”
章开重淡淡说道:“把两位少爷带出去玩。”
白袍女子应了声是便带了两个男孩出去了。
女子瞧着章开重的脸轻声问道:“怎么了?”
章开重艰难地开口道:“我爹,死了。”
女子闻言一惊,身子一颤,满脸讶然道:“将军?”迟疑了一会才又问:“那你不要回去奔丧吗?”
章开重摇了摇头:“我走不开,而且爹身边有弟弟,不需要我。”言辞神色间尽是一片孤寂失落。
女子上前执了他的手轻言慢语道:“老向小,这是千年的老古语了,你是做哥哥的,就合该吃这个亏。”
章开重握了她的手道:“肖月,我不是吃不起这亏,我要让爹知道,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比他差,哪一点都不比他差,纵然他拥有太多我没有,但我还是会赢了他,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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