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身世(1/3)
邬先生讲到这里总算是停了下来。我痛苦地对他说:“大爷,您这故事讲的也太长了,我看我是没有机会听到结局了。”
邬先生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说:“那你要不要先喝点热水?”
我咬着牙说:“大爷,您别耍我了好吗?我现在是中毒好不好,人命关天。我冒着生命危险听您给我讲故事,我不明白你想对我说什么。如果只是通过这个故事让我明白您有多可怕的话,我觉得大可不必,您是什么人我多多少少了解了,我是不会像吴鹏涛那样狂妄自大和您作对的。”
邬先生摇头说:“小伙子,你别急,我的故事很快就讲完了。”
我一听他还想再讲下去,赶紧打断他说:“得得得,大爷您还是别讲了,不如直接说重点吧。或者干脆我问您几个问题,您回答就可以了。”
邬先生意味深长地笑着,他说:“那好,你问吧。”
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吴鹏涛后来到底怎么了。”
邬先生轻笑了一声,说:“他?还能怎么样?死了呗!”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肚子上传来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其实疼痛并没有减轻,只是邬先生让我胆寒,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反而让我的 上的疼痛变得有些微不足道了。我对邬先生这样轻蔑而又轻描淡写的语气感到十分不舒服,我说:“大爷,他是怎么死的?自杀?我觉得您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去面对吴鹏涛的死亡,他不是您尊重的对手吗?而且他承受了这么多磨难,不也都是拜您所赐吗?”
邬先生摇了摇头,说:“他的确是自杀不假,不过他其实在看到他儿子变成了那个样子之后就已经心如死灰了,其实也和死了差不多。小伙子我告诉你,人千万不能把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当成自己生命的全部寄托,如果这样做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这个人即使再拥有智慧,即使再手段高明,那么对于敌人来说他也是漏洞百出,想要杀了他的话甚至根本不需要用刀。吴鹏涛就是这样的人,他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了儿子的身上,所以他看到儿子变成了废人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我缓缓说道:“大爷,您真是个魔鬼。”
邬先生好像听到了一种由衷的表扬似的,他笑得和真诚,他想了想,说:“有一件事你说得也不全面,我尊重任何人当然也尊重对手,可我唯一不尊重的就是傻瓜,吴鹏涛这样的人不值得我尊重,而想要他死的人也不是我。”
我的肚子又开始较劲了,我捂着肚子说:“大爷,您和我还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呢?故事里除了您之外还有谁和吴鹏涛有过交流?如果不是您想他死的话,他也不会沦落到那个悲惨的地步了。”
邬先生把手交叉放在胸前,他靠在椅背上望着头上的天花板说:“小伙子,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吴鹏涛这个人太敏感了,他活着一天对所有人都是一种负担,就像是太平盛世下的一粒灰尘,实在有碍观瞻。”しgㄚu.Π
我说:“大爷,我现在都要疼死了,您就别在这和我打什么机锋了,我脑子没有多余的空间去领悟您的深意了。”
邬先生拍了拍我的后背,说:“你别激动,我慢慢和你说。吴鹏涛是那场金子失窃案的关键人物,直到他死亡的时候,这件事情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纸是包不住火的,铸造公司和金融机构方面很担心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的话,会成为他们公司履历中的一个醒目的污点,而一些特殊的部门同样担心一旦这件事被外界知道了,舆论的压力会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起码是他们工作的重大失误。所以在吴鹏涛入住进雾隐医院之初就有一些来头大得让人难以想象的人物找我谈过话了,几个方面的人都不希望吴鹏涛的事情泄露出去,至于我用什么办法来做到这一点,他们不会插手,也不会过问。如果出了问题他们也不会对我问责,只要能永远地守住这个秘密就行。”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邬先生,甚至都忘了疼,我结结巴巴地说:“大爷,您……您是说……”
邬先生指了指头顶上,说:“没错,上头希望吴鹏涛可以闭嘴。当然了,只有死人才会永远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
我不解地问:“可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吴鹏涛不是线索吗?他们就想毁掉这个唯一的线索?”
邬先生嘿嘿一笑,说:“幼稚,那一车金子对于金融公司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金子丢了其实无所谓,只要他们对外面的形象还是正面的就足够了。而有关部门更是对这些金子毫不关心,他们只希望舆论稳定,至于金子是不是吴鹏涛抢走的,至于金子能不能找回来他们根本无所谓。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这才是吴鹏涛死掉的原因。”
我唏嘘不已,我想吴鹏涛到死或许都在恨着邬先生吧,可是他不知道也永远都不会知道,真正想让他死的人并不是邬先生,而是那些他以为最不希望他死掉的人。可我还是不明白,我问邬先生:“大爷,既然所有人都希望吴鹏涛死掉,除掉他一个人就可以了,可你为什么要对他的儿子也动了手?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折磨他?还是你也想要那些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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