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那一夜到底撞到了什么(1/3)
当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游戏无可挽回地开始了,那么我们每个人唯一能做就是守护好自己的底牌,因为一旦被人发现了我们的底牌是什么,那可是要付出生命为代价的惩罚。
侯英这个人看起来阴恻恻的,他似乎知道我的所有事情。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天赋,依靠自己敏锐的直觉和洞察力,往往就可以抓到刚刚露出苗头的线索,也可以找到别人毫无破绽的漏洞。
邬先生是这样的人,乔纳森也是这样的人,现在这个侯英同样是这样的家伙。
欧阳终于醒了过来,围在一旁的几个人也都回到座位上了,孟露给欧阳吃了点药,又给他披上了毯子,知道欧阳昏昏沉沉地睡去她才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不再理会侯英了,就把头抵在车窗上闭目养神。侯英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我还担心这一次行程会无聊得紧,现在好了,有你在我想我也不会寂寞了。”
这纯纯的虎狼之词听得我心里一阵恶寒,我假装没听见,继续装睡。
侯英也不在意,慢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巴士一路行驶,也不知道我们这是要朝着什么地方去,既不是高速公路也巴士国道或者省道,而是一条狭窄又崎岖的小路,虽然道路不并不平坦,但坐在车里倒也还不算颠簸,估计是这辆车的原因,从舒适性来看这辆巴士应该价值不菲。对于坐在车上的其他人来说,活下来的概率也就只有七分之一左右,已经算是很小的概率了,大部分人在生命中最后一段时间享受这样的车,也算是组织这个游戏的势力慷慨的恩赐了。
我在这样胡思乱想中真的有些犯困。但是我又不敢睡,一来我想如果要赢得这个游戏,就要抓紧一切时间找到其他人的漏洞,睡觉无疑是最浪费时间的行为了。二来我担心自己睡着之后思维不受我的控制,万一说了什么梦话的话可就糟了,我实在没有把握在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当中全身而退。
我微睁着眼睛,从我现在这个姿势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同样把头抵在车窗上蜷缩在座位上的麻利。
我心念一动,从我目前对这些人仅有的了解来看,麻利的心理素质或许是最差的,这样的人往往难以承受太大的压力,在重压之下难免会露出什么破绽。这个人畏畏缩缩显然在惧怕什么,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自乱阵脚。所以,从这个人身上找到突破口似乎要比对付其他人要更简单一些。
不过究竟要怎样利用麻利的弱点让他自己把线索露出来呢?
这时候天势不可挡地黑了下来,车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从我们上车之后就没见到巴士的司机,我走上来的时候还特意朝着驾驶室里望了一眼,或许是风挡玻璃上用了什么专用的涂料,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样子,也就是说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司机是男是女,我甚至都不知道在驾驶室里的究竟有几个司机,或许有两个司机在轮流驾驶,也许人数会更多。我想其他人的情况和我也是一样的。
老孔这个时候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着车厢末尾的洗手间走去,路过每一个人的时候都笑眯眯地打着招呼,这个笑的很市侩的老东西就像是个无奸不商的买卖人,或许从我们现在的处境看,他也的确是这样,只不过这场生意的利润就是活下去的机会。
直到我听到洗手间来传来了冲马桶的哗哗声,我才又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从我上车到现在起码过去几个小时了,难道这辆车里的司机都不需要上厕所吗?或许驾驶室里也有一个洗手间,不过这种可能太低了,要怎么样奇葩的大巴车里才会在驾驶室里设计一个洗手间?
我又恶趣味十足地想,驾驶室里安置一个洗手间太夸张了,如果想要解决内急的问题,只要一个塑料瓶子就可以了。
但这个前提是司机一定得是个男人才行。
想着想着,我就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或许是笑的声音太大了,离我隔壁稍稍靠前的位置上坐着的人是杨舒妤,她好奇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看着我皱了皱眉,然后起身朝着离我远一点的位置坐了过去。
我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这些人应该都是了解的,我自己毫无征兆地笑一笑应该很符合我这个精神病患者的定位。
想到了杨舒妤,我又在我面前这座椅上的口袋里翻出了那个我得到的物品,也就是那条领带。
我想我应该可以排除杨舒妤了,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很少有女人会扎领带。当然,我见过的女人并不多,最近能让我觉得有代表性的也就只有吴小兰和青胭了,她们可从来都不会扎领带。
现在排除了一个错误的答案,也就是说我里正确的答案又近了一步,这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这条领带也就是说应该属于在场的几个男性,我拿起领带又闻了闻,希望能从气味上找到什么突破点。
正巧我的行为又被逡罗看到了,这个所谓的作家立刻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然后把头转向窗外,显然我的行为让他觉得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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