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番外?一个小偷(1/5)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这倒不是矫情,我是真的忘了自己的生日在哪一天,或许另外一个我知道这个日子吧,但我没办法问他,算了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索性就不去想了。
可是那天护工早早就来告诉我,说是今天是我的生日,院长特意交代过要给我过个生日。
过就过吧,我又不会损失什么。其实过程也很简单,无非是食堂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但所有病人都可以享用,尽管对大部分人来说他们分不清饭菜的好坏,就算分清也不在乎。
晚上从食堂里回来我就觉得很不舒服,你别误会,倒不是因为饭菜有问题,因为晚上我就没吃过东西。
我刚到病房里护士就走进了我的病房里,她拿着一个盒子,神秘兮兮地对我说:“二十一号,院长交待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听到“礼物”二字,我一阵反胃,顾不得其他,连忙跑到马桶前吐了个昏天黑地。护士不满地嘀咕了两句,把“礼物”随手丢在一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我对院长没有任何成见,而且对于送我的礼物这件事我也很领情,只是我这个样子全怪刚才在食堂里遇到的那个人。
我刚到食堂的时候,上一组人刚刚吃完,本来应该和上一组人一起离开的一个病人不知道是犯病了还是没吃完,总之就坐在餐桌前发呆,护工也打算带他走,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像是有些忌惮他一样。
连护工都忌讳的人,我自然也要避而远之。
我找了一个稍远一点的位置坐下来。没想到那个人也跟着我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对面。
他伸出手说:“你好,我叫阿勇。”
我懵懂地伸出手,礼貌地和他握手,说:“哦……你好。”
阿勇说:“今晚的饭菜真不错,听说是托你的福。”
我尴尬地笑笑,说:“没什么,你喜欢就好。”
阿勇说:“据说今天你过生日,我倒是很像送你一个礼物。可惜的是我现在人在这里。”
我说:“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你。”不管他想送我的是什么,但我都不想要,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礼物绝对不是你我想象的那种礼物。
虽然我婉拒了阿勇,但他似乎并不想就此作罢,他说:“我有很多收藏,你选一个,假如以后我有机会出去了,我一定给你寄过来。”
我还想要拒绝,他却凑近了我,说:“先别急着说不要,你先听我说完,没准你就感兴趣了呢?”
我向上帝发誓,听完他讲完的事,谁要是还感兴趣谁是孙子!
阿勇说:“活在这个世界里,谁都有害怕的时候。有人怕蟑螂;有人怕做梦;有人怕警察;有人怕我……你猜我怕什么?我害怕安蕊家的衣柜。”
我没说话,就静静地等他说完。
阿勇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叫安蕊。她很孤独,孤独得连她自己都要把自己遗忘了,有时候,她竟然莫名地嫉妒起自家的衣柜。”
“衣柜?衣柜有什么好嫉妒的?”我来了兴趣。
阿勇说:“有那么一瞬间的迷离,我甚至忘记了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于是阿勇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关于安蕊家那面实木衣柜的故事。在每一个属于童年的幻想里,或多或少都会掺杂了一些诡异的元素。那是源自内心深处最初的恐惧。
我静静地听着,成熟的人会懂得倾听比表达更重要。尽管故事的主角只是一个孩子。
那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风很轻,云很淡。在这样的氛围里似乎会让一切阴谋无所遁形。安蕊的家里在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区。安蕊的父亲是上市公司的老总,那个品牌你一定听过。住在这里的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他们连微博都加了“v.”。
客厅里,安蕊的母亲双手放在胸前,透着怒火的目光灼灼地射向对面的男人,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是刚刚咆哮完。安蕊的父亲此时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低着头把身子深深地埋进了沙发里。茶几上散落着几张内容不堪入目的照片。一男一女,男人是安蕊的父亲,女人却不是安蕊的母亲。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安蕊在二楼目睹了父母的争吵。一件她早已习以为常的事情,不同的是这次母亲是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了胜利。余气未消的母亲抬头看了看安蕊,骂道:“滚回你的房间去!”安蕊识趣地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里。
安蕊喜欢趴在父母的卧室里的阳台上向外面看。在街边的林荫里经常能看到一只白色的野猫在打盹,只是今天它没在。安蕊很喜欢小动物,曾经甚至打算收养这只野猫,可是野猫似乎对她不敢兴趣,连理都没有理她。安蕊失望至极,原来就算是在一只流浪猫的眼里,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角色。于是安蕊将厨房里的那条石斑鱼涂上了一层老鼠药放在了野猫的面前,待安蕊走远后,野猫才试探性的嗅了嗅,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安蕊没等它吃完就离开了,她知道这只猫不会再出现了。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安蕊可不想被母亲骂,她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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