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吃不过饺子(1/2)
“国柱同志,这不四旧么?”
“不是四旧,这顶多一黄书。”
江弦听着,一下想起下乡时候手抄的《漫那回忆录》,又叫《少女之心》,在嗡嗡嗡卫兵串联时就开始了第一轮传抄,后来大批知青下乡,又开始了更大规模的第二轮传抄。
中途文思泉涌如尿崩者不少,数次添油加醋,终使其越抄越“黄”。
在那个年代,此书令人谈虎色变,却又魂牵梦萦。不过在江弦看来,尺度还比不上一本《赤脚医生手册》的生理卫生知识介绍。
“国柱同志,你这是啥意思,我可是正人君子。”江弦忙不迭把书揣进挎包,“今天这事儿我就不和别人讲了。”
臧国柱听着,赶忙一本正经的解释,“小江,你别误会,我真觉着,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一本棋谱了,咱中国道家讲:‘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是啥,不就是男女那事儿么,你把男女那事儿参破了,下棋自然也能下明白了,我打个比方,‘太盛则折,太弱则泻’,对手盛,则以柔化之,化的同时,造成克势...”
“嗯。”江弦脸上写满认真,“您继续说,我在听着。”
臧国柱听出他弦外之音,老脸一烫。
“小江,真没别的意思,我也没上过学,一辈子就下棋下出来点心得,忍不住想分享给你,这年头,难遇着个你这么迷象棋的。”
“国柱同志,你误会了,老实讲,我不是迷象棋,我是打算写本小说,下棋纯属为了采风。”
臧国柱听了,赶忙重新打量一遍江弦。
“伱是作家?”
这货摇摇脑袋。
“谈不上,之前没写过,处女作。”
“哦,雏儿。”
臧国柱没太在意,只当是他的爱好,没觉得江弦能写出什么名堂。
“祝你写的顺利。”
“谢谢。”
“我回了,明儿见。”
“明儿见。”
江弦捂着挎包,往二明建设,哪怕在工地歇息,也会见缝插针地开展学习活动,让大家读读报纸、念念黑板诗、交流下劳动经验。
甚至会组织说拉弹唱的文艺节目你敢信?
正所谓:文艺为工农兵服务。
露天当剧场,工地作舞台,一台台样板戏、舞蹈、话剧...为工人解乏提神。
“江弦同志,你看看这个。”
“啥啊?”
江弦接过份皱巴巴的《文汇报》,摊开,上面有占据了一整版篇幅的文章:《伤痕》,复大中文系一年级,卢新华。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当年全中国读者读《伤痕》落下的眼泪,可以汇成一条河。
《伤痕》这篇小说一经发表,迅速轰动全国,《文汇报》将刊载有《伤痕》的报纸加印到180万份,依旧无法满足广大读者的需求。
一举获得78年首届优秀短篇小说奖!
但总体说来,社会性极强,文学性较差。
这种文章就像是光阴蝉蜕,一脱离时代,便凋谢枯朽。
所以《伤痕》在江弦前世已没了什么名气。
他蹲在地上,捧着报纸,一字一句扫过,最后兴味索然的把《文汇报》一撂。
“怎么样,看完有啥体会?”旁边人问。
江弦想起先圣同志看过这小说后,给出的学评论界的缩影...
“灵感【象棋】进度+1,目前进度(100/100)”
呼。
又一局棋罢,江弦长舒口气。
一连十五盘棋,他手起刀落,九胜四负二和。
“【象棋】目前进度(100/100)”
嘿,终于满了!
午后阳光清澈,天边挂着照得人轻捷的云。
“江弦同志,一块喝顿酒去。”砂浆车后,相熟一“工友”喊他一声。
江弦推辞不过,只好先应下来。
喝酒地在牛街,馆子门脸儿忒脏,但也是国营饭店,里头又窄又挤,坐满食客,墙上挂一小黑板价目表:‘今日供应鲜肉水饺14个/伍角。’
一帮人摩肩擦踵挤进去,堆着圆桌子坐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张简简单单的价目表,几个老爷们愣是瞅了半天,最后还是江弦带头,壮着胆子,一人要了14个饺子打牙祭,配瓶二锅头。
“服务员同志,这是我的粮票。”江弦小心将印有‘京城粮食局’的京城粮票交去服务员手中,再点出伍角钱。
等着无聊,唠了几句,臧国柱忽冲江弦提议:“小江,饺子还没好,咱们先下盘棋吧。”
其余人都笑。
“国柱同志,江弦同志,你俩可真是大棋痴与小棋痴。”
哄笑间,江弦掀开挎包,将棋盘整齐摆上饭桌。
两人实力悬殊,臧国柱便饶江弦一车,再让他两先。
只见江弦红棋开局弃兵,右车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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