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孤崖绝命(1/3)
“你笑什么,我可有一样错?”周皖肃然道。
“想不到你子倒也风流。”左步岩松开手,嘲讽地笑道,“不如你我一块去成都府的春红苑逛逛?”
“呸!你个采花贼子,当真是胡扯八道!周公子一路对我们客客气气的,哪像你这家伙,总对女人动手动脚!”盖青怒斥。
“哟呵,果然是自己的女人向着自己!不光是灿儿,看来令儿可也向着我呢!是不是?”左步岩不知恬耻地大笑。
“滚!”焚花反感地斥道,她手中已缠好了她擅用的银白色的针、艳红色的线。
可左步岩只是笑。
“那么,就来好好地斗上一斗吧!”盖青气得浑身发抖,握着夺回来的铁桨大怒道。
“左步岩,我今日绝不会给你任何机会逃脱。新仇旧仇,一并报了!你负女子更负天下,又和那周游坤有什么两样!”周皖义正辞严道。
“尽管来。”左步岩轻佻地抬抬肩膀。
雨还在下,周皖拔剑出鞘:“盖姑娘,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他正要刺过去,却看满天星点乍然亮起,竟是无数的针尖——焚花!焚花竟为左步岩出手了!
“焚花!”周皖奇道,“此事与你何干!你为何反对我出手!”不过周皖立刻镇定心神,在瓢泼雨中努力地寻找这一片针中的破绽。
“我虽然恨他,嫌他,怨他,但我必须护他一路。”焚花漠然,十指跃动。
“何必……”在雨中,这针就如暗器,与雨滴的形态和声音混杂在一起,难以辨认。周皖只能凭着映光的不同与刹那的触感,还有破空声细微的差异判断,或攻击或防御。
“他们两个打起来了……你还要不要跟我来一场?”左步岩邪笑着,眯着眼,舔了舔嘴唇。盖青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不由折下袖里的皮套套在手上,紧握铁桨,怒道:“谁怕谁!你这个登徒子,不想活了,老娘成全你!”
“哟,来得还挺猛——我替你会会这个不知进退的臭女人!”残花低眉,盯着盖青。
“去吧,别伤了自己。”左步岩柔声道,“杀了他们,你我就可以纵情此地了。”
“老淫贼,你以为你靠她们两个就能躲过去?”葬花刀指左步岩。
“细雨湿衣玉绡透,啧啧……”左步岩又开始污言秽语起来。葬花咬牙,挥刀过去:“三打三,不占你一分便宜,定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不愧是十二花中六美之首!”左步岩似有些赞许地笑道,躲过葬花一击,“不过你的功夫可不一定打得过我。”
“放马过来吧!”葬花将柳叶刀收抱在怀中,做好了防御的架势。
这六人各自斗在一起,周皖的剑对焚花的针,盖青的桨对残花的刀,葬花的刀对左步岩的铁爪。
雨意朦胧里,已是不要命般的厮杀。
盖青斗残花,还难分伯仲。毕竟残花已经不是原来的残花了,她纯阴的内力中掺了杂息,刀法施展开来,威力大不如从前。盖青的桨如击滔滔江水,招招力可碎石,却又灵动得像一道闪电,时不时逼迫残花退后两步。
周皖亦挡得住焚花的攻势,却难以反攻。焚花的针袭过来是一大片,她甚至可以随手拨弄那些针线,不去想什么招式,可周皖不得不强睁着眼睛、屏息凝神聆听,不漏过任何一根针。
左步岩轻视了葬花的刀,一开始险些因她刀走偏路被削掉了铁爪上的铁鳞——他这才开始凝神应战。至此,葬花的“流光千刀”已出了十二招。刀划过去,翻团银光又绕走侧路,在雨中盘旋飞舞,银光如月冷,星点附三千。
雨渐,云渐散,众人披着湿透了的衣裳,吹着刺骨的凉风,奋力抢占先机,断其后路。
雨了,雨停了——这一切都有利于周皖的反攻!
周皖抹去了脸上的雨水,看清阵势,腾空挥剑,且看那上下左右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的银光胜过杂乱的针尖,铺天盖地地扣向焚花。
焚花急转针线,却发现手上的线已不受控制,莫名地缠上了手腕。
周皖的剑上似突然有了磁力,红色的线与银亮的针一根根打在谦常剑上,一根根盘绕上去。谦常剑退,那分散的针线被拧成了一股。
“果然是周皖,叫人佩服!”焚花冷哼,“一股的威力可更集中了呢!”
“也更好对付了!”周皖轻笑,拦过针线,平剑而收。还带着雨露的针线湿漉漉地缠在剑上,却似与剑隔了一层无形的栏障,悬浮,随着谦常剑的摇摆而滑动。
“数月不见,大有长进!”焚花嘴角上扬,她稍稍后退。
先前盖青看这雨势不,恐怕会引起山洪,便将周皖和葬花“赶”到了高处的岩穴中——所以这三人现在正在一个高出水面数十米的崖台上拼命。
这焚花原本是看见了这崖台的边际,便想倚靠着杖,转半个圈儿向内移动些,侧过身继续打,可这大雨刚过,崖台上的泥土被冲刷下去不少,露出了光溜溜的岩石。
刹那,焚花只觉得自己的手杖滑脱,腰间无力支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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