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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第259章 第 259 章 同窗情谊(九)(2/3)

大叹自己阳‖痿,一边却摇头晃脑,嬉皮笑脸。

没有哪个君子会在“慎独”的时候,嘻嘻哈哈说“不行”,还摆出这幅不三不四的尊容。

果然珍贵的品质与这个无赖是没有半文钱关系的。他在耍无赖,而且彻彻底底,不加掩饰。

鸿耀之确实是太可恶,太难对付了。

冀远城里他耍无赖逼死了那伽,鸳鸯榻下他又耍无赖羞辱了攸宁。

攸宁几乎气炸肺腑,可她还是只能忍住,继续演出“美而笨,痴而媚”。

“妾……定会严守这个秘密。”

“多谢。”

“阳‖痿”摄政赶忙愉快地道谢。

攸宁咬碎银牙,微笑宽慰:“夫妻本当同心,妾会努力替夫君调养身体。只是……既然有此隐忧,为何又急于让妾诈称有孕呢?”

摄政的贼眼珠转了几下,突然满脸堆笑,甜言蜜语:“郡主你这样好看,我虽睡不成,看看也喜欢啊。心肝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实在是喜欢得不行。我想要个世子,一定要是你生的,一定也要长得像你嘛。”

攸宁懵了,差点背过气去。

趁她发闷的档口,摄政迅速起身,脚底抹油,一去不返。

攸宁清楚记得这最后一次夫妻密语,清楚记得那踩上狗‖屎一样的恶心感觉。

……

“夫人?”

鸿昭亲昵地唤她,攸宁才从回忆中醒过神。

此番“诸侯会盟”之后,她随夫君来此阁中“小歇”,这一“歇”果然就“歇”得蹊跷。室内的侍从全都散去了,独留摄政夫妻二人。只有二人,他为何还要演出恩爱,喊她“夫人”?

攸宁淡淡一笑,声音仍是温柔:“待诏上卿的事落定,夫君也该略略宽慰了。”

鸿昭摆好几上茶水,微笑着在攸宁身边坐定,朗声对门外道:“请进来吧。”

摄政话音刚落,两个绣衣使便“请”上一个戴着刑枷的少年,少年见到攸宁顿时惊异地瞪大了碧眼,猛烈地挣扎起来。

攸宁认出了来人,面上淡定从容,身上却已如坠冰窟。

那身材修长,隆鼻深目的少年,正是攸宁阔别数月的“小情人”慕容彻。

绣衣使不是吃素,慕容彻又身受刑囚,一番“伺候”下,少年只能乖乖跪坐在摄政夫妇席前,狼狈喘息。

攸宁垂首去看茶汤,脸上平静无波。

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已经拖了四个月的糊涂帐,大概是要算清楚了。

鸿昭知道了……

不过,她虽紧张,却并不绝望,她是“天枢狐姬”,是阿爷最美的刀剑,她生存的意义就是在男人中间周旋,然后把他们除掉。今天这种场面虽然凶险,却并不新鲜。

慕容彻立刻明白了攸宁的用心,也停止了挣扎,脸色灰死,垂首无言。

鸿昭见了二人这种形容,忍不住坏笑起来,神情活像个幸灾乐祸的顽童,让如坐针毡的夏攸宁更加愤恨。

东皇下令撤去慕容的刑具,打发绣衣使离去,说要亲审。

攸宁仍是自顾吃茶佯装不知。

阁中死一般寂静。

攸宁觉得这茶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苦的一杯。

茶水吃到一半,要“亲自审问”的东皇才终于开了口。

“慕容彻,我来问你,你那日怀揣利刃可是意欲行刺?”

少年低着头,死死咬牙。

鸿昭见他不答,便又问:“你是想……刺杀云中君?”

“一派胡言!”少年猛然扬起头,直面鸿昭,怒目相向,“我慕容季明堂堂男儿,怎会对一个稚子下手?”

鸿昭往后仰了仰身,一脸嫌弃,挠了挠鼻子,仿佛是被小蛮子的吃相吓了一跳。

“我就是这么一问,你他娘的急什么?瞧你那唾沫星子给喷的。”

慕容彻脸色涨红,本能地瞥了瞥一旁的攸宁。

王妃仍是面色沉静。

摄政继续微笑发问:“那你不想刺杀云中君,可是要刺杀……孤王么?”

少年咬牙不语,似是默认,摄政呵呵一乐,顿了顿,方用一种极其轻慢,犹如戏曲念白一般的奇怪口吻悠悠道:“亲娘呀,吓死孤王了。”

“鸿耀之!”

慕容彻终于炸毛了,他听不得这种猫儿戏鼠一般的嘲讽,猛地站起身,想要扑过去,立刻把对面的奸贼撕成碎片。

奸贼不动不摇,从从容容坐在那里,文文雅雅眯了一口茶,仿佛一个表演成功的戏子,笑得很是自得。

慕容彻站定了。

已经陷入绝境,不能再中了贼人的激将法,自乱阵脚。

“你不用多费唇舌。有多少罪名,只管扣上来。我认与不认,你都要杀我。这几个月来……”

少年缓缓开口,未将话讲完,摄政却截过了话头:“这几个月来,你连遭‘意外’,从路遇惊马,到夜遭贼匪,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吓得你屁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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