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病情(2/3)
她神情冰冷的瞥着眼前被他唤作父亲的人,心满载失落。她的话说的客气,带着几分距离感。
耳畔的雨声,似乎更大了些,雨水哗哗。溅起满地的水花。
齐仲梁的表情有些黯然,垂了眉眼,盯着脚下的落叶,“鸢儿。难为你了。”
“真正难为的娘亲,但凡你对娘亲有那么一点点情分,娘亲何至于落得满身病根?”
齐鸢的眼神闪过一丝决绝,一句话干脆利落。丝毫不留情。娘亲的身子。现下好是好了,却是留下了病根,指不定何时会复发。每每想起这些。她都恨不得亲手将柳若棠撕的四分五裂。话说到最后,她的心口像是被刀剜了一般,深深的疼起来。
“你娘她,如今可还好?”闻话。齐仲梁的眼睛暗淡下去,像是一瞬之间。老了数十岁。他的嗓音沙哑,眼圈泛红,似乎十分自责。
人生在世数十载,唯一愧疚的人。只有莫如雪。他深深后悔过,自责过,但一切为时已晚。
“父亲。劳烦你挂念。今日雨大,你的身子要紧。清月,快送老爷回去。”齐鸢并不正面回答,反而侧头看着清月,凛然的吩咐道。
她摇了摇头,对父亲的失望,眼下已经到了极点。算娘亲住了莫府,又能如何。若是有心,时常去探望一下,娘亲又怎会拒绝。
她的父亲,只会在大雨倾盆的时候,趁着无人看守,去瞧一眼他宠爱的小女儿。
真是讽刺。
她冷冷的笑了笑,背过身去,疾风吹来,拂在面,有一种刻骨的凉意。
齐仲梁的心泛起一阵苦涩,望着齐鸢的背影,黯然的点了点头。撑着伞,消失在风雨。
有些感情,一旦碎裂,便是费尽心思,也无法去弥补的。
他的脚步沉重,表情凝重。孤单的背影,像是一颗被人遗弃的大树。饱经风霜的生长着,却没人在意。
柳若棠犯下的事情,若说与齐碧没一点关系,那自然是假的。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自她回府以来,他还未能见一面。
平日里,碍于那些侍卫,他总是怯怯的,没有底气。好不容易,等到大雨滂沱。他迫不及待想去碧荷园,一探究竟,重温一下父女深情。
但意料之外的碰自己的大女儿,说实话,在那一瞬间,他心所有的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剩下的,是满腹的愧疚,亦只能是愧疚。
“清月,我们进去。”
清月闻话,点着头,前一步,顶着满头的雨水,推开了木门。
“哗啦啦”,门顶的积水,落下来,绽成一朵朵透明的花。
齐碧的神情,愈发的暗淡下来,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朵。苍白如纸的脸庞,干裂的嘴唇,眉眼间尽是淡漠。因着毒药的关系,她的意识已经渐渐的模糊,说着含义不明的话。
齐鸢含着嘴角,淡淡一笑,目光里有报复的快感。眼下,齐碧气数已尽。待到天晴,禀告祖母才是之策。
大雨接连下了三天,空气的寒意,一阵接一阵。
屋点了盏小灯,齐鸢捧着书,漫不经心的读着,不时的呷一口热茶。几个婢子,嘴角含了笑意,亦陪她在灯下做着针线活。
用不了多少时光,秋日便又回到来,齐鸢的衣物也是时候备下了。
孟君浩的事情,因着岁月的延长,飘飘散散。不刻意去想,竟是半分也记不得了。
齐鸢慨叹着,自己倒是个绝情的人。她轻咬着唇角,读着诗里的句子,“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朝终究不同昔日了。
刚一天晴,齐鸢匆匆的跑去老祖宗身前,哭哭啼啼了一番,说是齐碧的病,因着阴雨天又加重了几分,竟是有些疯癫起来。
老祖宗闻话,大吃了一惊,满脸的担忧,询问可如何是好。
齐鸢敛了笑,换成忧愁,神秘兮兮的解释,老祖宗,我瞧着碧姐儿的情形,倒像是被鬼魂附了身。
齐碧口絮絮叨叨的那些胡话,后来,她特意去听的清楚,然后惊愕的发现,她所说的全是些一世的事情。
如此一来,倒印证了她一开始的猜测。也因此,她震惊的嘴巴长的老大,半天没合。穿越已经足够神,没想到,这世果真存在重生之事。
这件事,未泄露之前,是齐碧的优势。但被她知道了,便成了死穴。
很多时候,事情的转换,在一念之间。
老祖宗将信将疑的听着,手转动的佛珠,渐渐停了下来。
“鸢儿,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老祖宗,不信的话,您自个儿瞧瞧去。”齐鸢双手一摊,满脸无辜。
重生这种事情,放在现代解释不通,放在古代更是不能,人们情愿以为是被鬼魂附了身。
老祖宗听见齐鸢说的玄乎,满脸虔诚的在菩萨身前,烧了一炷香。然后踱着步,离开了福寿居。
雨过天晴。天空湛蓝如洗。呼吸之间,尽是清新畅快的气息,让人觉得舒服惬意。
脚下的石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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