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3)
第99章>
施婳一问起牌位的事情, 庚二像是也才发现似的,问刘氏道:“你看见了吗?”>
刘氏撇开脸,道:“什么牌位?没见到过。”>
施婳冷冷地道:“你们给扔了么?”>
刘氏嚷嚷道:“你别诬赖人!什么叫我们给扔了?本来就是没有的东西,你问我, 我哪里知道?”>
施婳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深切的厌恶来,她是真的讨厌这个妇人, 刁钻刻薄,野蛮自私,似乎人性的极恶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和她站在同一间屋子, 她都觉得恶心极了。>
施婳退了一步, 不再看她,像是嫌脏了眼,转而紧紧盯着庚二, 冷声道:“叔, 按辈分来说,我爹是您兄长,如今你们占了他的房子这么多年且不说, 连牌位都不知扔哪里去了,您就不怕以后百年, 无颜下去面见我爹与祖宗先人吗?”>
这几句话似乎戳痛了庚二, 他像是被针蛰了一下, 原本惯常盯着地面的眼睛抬了起来, 与施婳对望一眼,立即转过头去,劈手一巴掌打在了刘氏的脸上,低吼道:“你把牌位放哪儿了?拿出来!”>
刘氏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尖声哭叫着要去挠庚二的脸,一挠就是几道血口子,这下庚二火了,这还在小辈面前呢,他的面子被落得一干二净,遂大吼一声反了你了,他一把抓住刘氏的手,左右开弓,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刘氏眼冒金星。>
庚二额头上青筋崩起,涨红了脸,大声吼道:“去把牌位给我找出来!”>
刘氏兀自放声大哭着,阮宝和阮宝媳妇都没有过来,外面静悄悄的,就像没有人似的,除了刘氏的哭声,别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庚二推了她一把,骂道:“嚎你娘的丧呢!牌位你都敢乱放,你胆子真是够大的!”>
刘氏跌坐在地上,仍旧是哭嚎着,施婳看了一阵,只觉得索然无味,抬脚出了大门,阮楼在外面站着,听见了里面刘氏的哭声有点意外,这时见她出来,便以询问的目光看过来。>
施婳低声把事情说了,阮楼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倒抽了一口凉气,道:“这也太过分了些,竟然连庚子叔的牌位都敢扔。”>
牌位对于人们来说,是极为重要的物事,人死如灯灭,亲人逝世之时,后人便给他们立牌位,逢年过节都要供奉,用以缅怀惦念,或供他们香火,表示尊重。>
而施婳则是万万没想到,她的这位婶婶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是令人鄙薄!>
天色略略暗了下来,刘氏的哭声从屋子里传来,带着嘶哑的嚎啕,令人听了不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愈发生厌。>
阮楼问施婳道:“那庚子叔的牌位被扔哪儿去了?”>
施婳摇摇头,道:“她不肯说。”>
阮楼的面上流露出厌恶的表情,似乎有点想骂,但是还是忍住了,又问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施婳想了想,道:“我晚上去县里住,明日一早就请工匠来修屋子,到时候再重新替我爹刻一块牌位吧。”>
阮楼看了看天色,道:“天不早了,不如我送你去吧,我正好去县里有事情。”>
施婳点点头,道:“那就先谢过楼哥了。”>
阮楼笑笑,道:“咱们一个村儿的,不必这么客气。”>
施婳找到庚二时,刘氏已经没嚎了,正坐在门槛上愣神,她儿媳妇正忙前忙后地收拾,施婳没看她,只是对庚二道:“叔,我明天一早就请匠人来修屋子,你们这些东西得想办法早些搬走,到时候人多给碰坏就不好了。”>
庚二没吭声,施婳也不在意,只是继续道:“再有,过几日就要下雨,到时候恐怕想搬都搬不了,您先打算清楚,钥匙我就不要了,您自己拿着,家里的锁我明天都会换新的。”>
庚二抬起头来,望了施婳一眼,闷闷地答应了,施婳这才跟着阮楼往外走去。>
到了县里,阮楼送施婳去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邱县是个很小的县城,客栈也甚是简陋,不过施婳倒是不嫌弃,当年逃荒的时候,她什么地方没睡过?>
她在客栈住下之后,就去找到了工匠坊,约了几个工匠翻新屋子,等一切安排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夜幕四临了。>
客栈里,寒灯如豆,天虽然黑了,但是距离睡觉的时间还有点早,施婳拨了拨灯芯,烛光渐渐亮了起来,她从包袱里翻出了一本医术,就着那灯光开始看了起来。>
她看得很认真,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忽然想起,今天已经四月十四号了,明天,会试应该就要放榜了才对,她慢慢地合上书,有些出神。>
不知谢翎现在在做什么?>
京师,放榜前夕,礼部贡院大堂里的气氛正僵持着,几个主考官站的站,坐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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