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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度站到江燃面前, 当着众人的面说想和江燃比试一场的时候,大概旁的人都以为许度是想故意找事。>
但江燃知道不是的。>
在江燃将许度从车子上揪下来的那天,许度便和江燃发生了无比激烈的争吵。>
其实那不是吵架,而是堆积起来情绪的发泄。>
两人在争吵结束之后, 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然后突然,许度捂着眼睛蹲在地上, 嚎啕大哭了起来。>
江燃没有说话,只是无比安静地看着他。>
许度的母亲也拦下了想要上来安慰的人,只是贴近江燃,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他说了声谢谢。>
这本来就是个悲伤的画面。>
葬礼上, 害怕的从来不是哭泣声,而是忍住一切伤痛,不愿意哭出来的人。>
江燃没有哭。>
他看着墓碑上那张无比清晰而又稚嫩的笑脸,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 因为他的失败,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许度突然开口问了句:“真的有第三位凶手吗?”>
许度一边问着,一边抬起头, 一双眸子里带着探究的情绪,直直的落在了江燃的脸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 站起了身, 无比认真的问道:“你真的认为, 有第三位凶手吗?”>
江燃点头。>
这个观点, 他早就提了出来。>
但是由于两位犯人的供词太过完美,加上现场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于是警方便不予采纳。>
甚至连江燃反复的强调,都只认为他可能是因为将责任看的太重,所以对心理造成了影响。>
每个人都劝着他放松,去好好休息。>
这场案件很快就被盖了章,江燃的猜想也轻而易举的被翻了篇。>
而眼下,却被许度这么无比认真的问了出来。>
得到江燃肯定的答复之后,许度转过头,目光落在墓碑的黑白相片之上。他深吸一口气,微微昂首,点了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时间是足以打磨一切的东西。>
许度从来没有过放弃对自己妹妹凶手的调查,但自己似乎根本不是这方面的料,追查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是一无所获。>
但是比起受害者,江燃承受了更多的舆论和压力。>
这半年来总会有记者时不时的想要抓住这个爆点,进行采访。这件案子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鞭尸,毫不留情的批判敲将这颗插在胸口的钉子,一点点地敲得更深。>
江燃是在那场葬礼上,为数不多,没有哭的人。>
但并不是代表着他的一颗心,便理所应当应该心如铁石。>
许度曾经想找过江燃帮忙。>
他在江燃的学校附近停留过许久,有一次看见他打着哈欠,懒洋洋地看着栏杆,手上拿着一块抹布。半靠在外头的走廊里偷着闲。>
江燃偏着头,一下下的抛着抹布,然后稳稳地接住,样子随意而又慵懒。>
从里面走出来个女生,毫不留情的用卷起来的书本敲了一下江燃的头。然后踮起脚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往教室里拽。>
江燃半弯着腰,让女生方便使得上力,眉目间都是笑意。>
许度突然觉得,不用背负着这些事情与责任,能恣意活着的江燃,或许比活着世人期盼的样子,更为轻松一些。>
于是许度放弃了请求,直到不久前,他们家门口收到一束玫瑰花。>
是没有说是送给谁,也没有署名的玫瑰花。>
许度捡了起来,手指无意间触碰到玫瑰花的花瓣。>
未干的染料,瞬间让手指沾满了腥红的颜料,夺目的红色,在恍神间会以为是手指上沾满了鲜血。>
许母从房间里走出来,问门口放着的是什么。她刚走到许度旁边,便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唇,失声尖叫。>
从花束中调出一张纸条,上面歪歪区区地写着:是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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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然后将视线放回道许度身上。>
她咳嗽了一声,打破这有些尴尬的场面,用胳膊肘捅了捅徐云飞,使了个眼色,然后又转回目光,对着许度说道:“既然江燃没空,你也可以和徐云飞试试,他打球也有些技巧,我看你应该挺会打篮球的,我们队正好也缺人,如果符合标准的话我会和教练商量的。”>
许度转过头,看着徐云飞,然后抿了抿唇,笑着说:“好啊。”>
一局比赛结束后。>
徐云飞:“……”>
许度觉得徐云飞看着自己的眼神,简直像个委屈巴巴的小怨妇,嘴巴嘟起来,还抱着胳膊转过头不看自己,从鼻腔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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