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读条谷(1/2)
辗转又半个多月,现在几乎全万花谷的弟子都知道他们的二师兄身后多了一只小(大?)尾巴的事情。不知该说是人形跟宠还是堪比背部挂件,总之那叫一个走到哪跟到哪。>
本来这是没什么的,但当他们亲眼目睹各种呃……>
比如当顾迟与他说话的时候,异族人的面上神色就会变得尤为专注,而且还言听计从地说什么就是什么。>
“记得在中原不能随意杀人。”除了语言上的教导,顾迟也一直不遗余力地给卡卢比灌输一些该有的观念。>
异族人原有的敌我分界线太过明确,只分自身族群和敌对族群,对被划分于敌方线内的人一下手就是丝毫不留余地。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双方族内的长者都是这么教导族里的青年。>
这种观念放在卡卢比还在族中时是没错,双方族群本就是为水源争斗了四百多年不死不休的宿仇。但放在中原就不行了,要是一言不合就动手把人给弄死,在中原这牵牵绕绕复杂不说还乱得要死的关系网,那天知道会扯出什么坑爹后续来。>
“嗯。”双目之上仍缠着绷带,异族人闻言微偏过头,对着顾迟方向点了点。>
深知异族人的武力值是能排入一流高手行列,尤其夜晚时还能再进一层。但为着对方现在表现出来的温顺无害,顾迟莫名又有些不放心起来。>
“等等……我是说不能随意,不是不能。要是有人先对你动手,你还手就是理所应当的。”顿了顿,顾迟再语重心长地着重叮嘱了一句:“不能傻站着给人当木桩知道吗。”>
在这段时间里,异族人非常认真地在学习中原语言。凭着令人为之惊叹的记忆能力,如果说之前是三分理解七分靠蒙,现在就已是反过来能做到七分理解只三分靠蒙了。>
但即使如此,他对‘木桩’这种专业术语依然是理解无能。>
“嗯……知道。”回应的是异族人质感微冷的声音。异族人微垂眉眼,闷声记下那个听不懂的词语,然后动作利索地点下了头。>
什么,你问他知道什么了?>
……………………略过略过。>
再比如当顾迟掩唇低咳的时候,他们就看见那名异族人寡淡漠然的面容上顿时浮起一片担忧神色。身躯绷紧得堪比进入了某种备战状态,却是一脸无措地抬手给他们的二师兄遍遍轻拍背脊理顺气息。>
尤值得一提的是几天前有个自称是藏剑弟子来万花谷求医被拒的人,愤而生怨便准备挟持一名万花弟子作为要挟。>
于是狭路……啊不是,大道相逢。>
双眼缠着纱布——很好,一看就是个瞎子。旁边咳声不断面色苍白——更好,一看就是个半死不活的废人,还穿着万花弟子的专有衣物……>
一残一废,完美目标!整个万花谷都找不出比这更好下手的了。>
由于顾迟身上的衣服太拉仇恨,这位自称是藏剑弟子实际不知是哪方鼠辈的人一个箭步上前就想动手……>
其实结果可想而知的是不。>
不过没等顾迟转动他的笔杆,也没等其他万花弟子带着‘你当我们是死的吗’的表情替他们二师兄糊那人一脸兰摧玉折。在那人把武器指向顾迟的一刻,原本安静站在旁侧的异族人陡然就消失了身影,再一眨眼,对面人已被撂倒在数尺之外。>
还在读条中的万花们:“……”>
被撂倒在地上的人捂着脖颈身体发抖着断续发出‘嗬’的气声,在顾迟能看见的角度之外,异族人微低着头如同在俯视着那人一般,温顺无害的表象撕裂至荡然无存,苍白俊美的面容变得十分冰冷可怕。>
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被激怒之后的模样。>
冰冷的锐器本是贴着对方的脖颈划过,但交触的瞬间异族人又记起那个清润温和的声音曾与他说‘不能随意杀人’……刀锋在临界一刻有所偏转。>
仅这种程度,那名自称是藏剑弟子的人脖颈上仍不免出现了一道极细的长痕,现正在陆续沁出细密的血珠。用双手怎么捂都捂不住。>
若非留有余地,这人的头和脖子是不能好好地连在一起,妥妥是得分家的节奏。>
“咳咳咳……”我了个去,近战职业的攻速就是快。>
顾迟掩唇低咳着,同时扫了一圈周围陆续打断读条的师弟师妹们,似乎也都是一脸‘宝宝不高兴宝宝有小情绪了’的心塞表情。>
……我大读条谷的惆怅你不懂。>
瘫倒在地上的人是恨不得能挪远一些,但他现在腿脚发软几乎无法动作分毫,看着面色冰冷的异族人只觉得心底阵阵发凉。>
这时顾迟的咳声对他而言简直有如天籁一般,因为站在他前边的那樽杀神终于肯转过头去了。>
自顾迟的角度看不到,不代表在其他人的角度也看不到。异族人前一秒还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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