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坑专用+战前动员(4/6)
面传来一声‘哎妈呀’,然后停顿了几秒。
紧接着臧玉强那苏北大嗓门就骂了回来:“你他妈才有病吧!接电话不说话你搞什么名堂?老子喊你半天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你不是杜岳荆!你他妈是谁!”
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梦里边我还真的瞎嚷嚷了。
这么一来我老脸也有点挂不住,急忙打断他道:“是我是我,昨天喝醉了,没反应过来。”
“操!吓我一跳,老子还以为你也挂了!”
“你他妈才挂了……什么?你说什么?”话说一半我猛的听出话音不对,连忙问道:“什么我也挂了?谁挂了?”
对面顿了顿,没回答我,而是问:“你昨晚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盘算了一下,说:“我想问你个事儿。”
“我也想问你个事儿。”
“那咱一起说。”
“好。”
我俩停顿了一下,同时叫出了一个名字:“郭俅。”
然后两边都是一阵沉默。
“你也收到信了?”
“嗯。”
“你怎么看?”
“不论如何,先去信里的地方吧,我不信郭俅会开这种玩笑。”
臧玉强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我之前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天一亮臧玉强他们会嬉皮笑脸的说“哈哈,哥儿几个耍你的!”
我想了想,问道:“成子那里你问了吗?”
“问了,他也收到了。他现在应该都到机场了吧。我买了10点的机票,你联系上他,咱们机场见。”
“好,机场见。”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仨人凑一块儿,总比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好。想通此节,我也没了昨晚那么压抑的感觉,索性到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然后给经理打了个电话,随便编了个借口请了十天假。新店没什么活儿,经理可能也觉着把我流放了有点对不住我,特爽快的准了假。
忙活完这些零碎琐事,我肚子也有点饿了,这才想起来昨晚连饭都没有吃,不由的把自己鄙视了一把。
习惯了寡淡无味的生活,冷不丁来点儿惊吓还真受不了。
下楼吃过早饭我给一朋友打了电话,潜意识里我觉着这次我们三个人碰面事关重大,挤公交坐出租车都不太符合剧情,所以我非常骚包的跟朋友借了辆车。
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成子是个急性子,打电话那会要是已经到了机场,那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到了。我开上朋友的八年牧马人,绕城瞎跑了几圈加满油直奔咸阳机场。
今天是工作日,车流量不是很大。行驶在机场高速,脑子里又想起了郭俅的信。我隐隐感觉到事情应该是涉及到了他的工作。他是上海人,家庭条件也一般,没人会缺心眼儿的绑架一个外地人勒索。但如果真的与他工作内容有关,那似乎更应该报警吧。
我就这么考古啊挖掘啊文物啊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倒是成子的电话先来了。
“月经哥,咱们在哪见?”电话一接对面就响起了那熟悉声音。
我心里略感欣慰,也没在意他故意调笑我的名字,说道:“你就在机场等我吧,最多五分钟我就到了。”
成子看到我在车里冲他招手时很是诧异,这小子来的匆忙,浑身上下除了一瓶水再没其他。
“哟,一年没见月经哥都开上车了?”成子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带着浓浓的淮南口音。
“借的,先上来吧,强子也快到了。”
成子咧嘴一笑,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忙不迭的从屁股后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郭俅的信。
成子全名叫石尚成,安徽淮南土著,在学校我们都喊他淮南王。他和郭俅一个班,俩人都学的土木。后来郭俅专升本读研,他跑去工地开始搬砖,现在是一家小公司的造价员。工地奔波几年倒是把他那麻杆身材锻造的结实了不少,配上一米八五的个头和略黑的皮肤,活像一根电线杆子。
成子把他收到的信给我,又把我收到的信拿过去仔细看了起来。
那封信我看了不下二十遍,一点头绪没有,便对他说:“甭看了,一模一样。”
成子没抬头,又看了几秒,突然说:“不一样。”
“啊?”我又抓起成子的信看一遍:“除了名字哪儿不一样?”
“你看这里。”成子拿起我的信又抢过他的信摆在一起,指着最下边一句说:“你看,我的信里没说让找李婷婷。”
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看还真是。旋即又有些失望:“这能说明什么,就我和李婷婷在西安,给你们说也不好使啊。”
成子挠挠头,似乎也没发现什么更有价值的线索,叹了口气。
“月经,你说老郭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感觉跟他那工作有关系。”
“你说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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