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身世(2/3)
?那段时候我常常苦思闷想,差不多都想出病来了,功课一连许多天都没有好心情上了,并且常常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得错七错八的,一次次被老师当众批得狗血喷头。
时间一天一天地消失得如风过后的云,无处寻觅了。
还记得那年我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月季花,等得我看着月季花都开败了好几次。
终于有一天,爸爸把我叫到身边,问我这些天怎么了,怎么一直不太高兴,心里有什么事。我便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了他。
爸爸听后,对我笑着了一句“傻孩子”的话,便从怀里掏出一张20元的钱,塞进了我手中。
“去吧,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爸爸道。
爸爸的这句话一直深深地影响着我,直到现在,每当我的旅途走到十字关头或重大抉择的时候,爸爸的这句话就会首先浮上心头,指引着我去选择和前进。
那一天,我哭了,被爸爸感动的哭了,满心腹无处飘散的千言万语汇成两颗晶莹的泪珠,默默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流进了嘴里,苦涩而甜美。。
爸爸为什么会这么做呢?只到后来我明白,原来是这里面还有个故事要讲。
偷钱的事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了,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是问了爸爸那天为什么那样做。
那天爸爸放下手中的活,伸开双臂示意让我坐在他的怀里。
我便坐过去,爸爸慈善地亲了亲我的脸蛋,青硬的胡茬弄得我痒痒的。
“爸爸,快嘛?”我用手堵着爸爸的嘴巴,不让胡茬碰到我。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当然是!”我两眼放光地看着爸爸的双眼,“可是,爸爸,您忠实的双眼在告诉我,您在撒谎啊。”
“噢,是吗?我怎么不晓得?”爸爸笑了笑,装着一副无所事事的表情。
“爸爸,您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它可是心灵的最终实的背叛者啊!”
“呵呵,现在我的儿子可以教育我喽?”爸爸用手逗我的胳肢窝,痒的我笑的乱打乱扭。
“爸爸,不要这样了,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玩了。”我边躲避爸爸的攻击,边生气地。
“好吧,不闹了。”
完这话爸爸脸上已消失了那张让人心爱的笑脸,声音也变得生硬低沉起来,显得格外的深沉。
“爸爸,怎么了?”
“嘿,提起这段往事,我就心酸啊!其实雪儿是你的干姐姐。”
“干姐姐?”男孩有些糊涂了。
“是啊,好几辈人了啊,当年革命战场上你爷爷的命就是雪的爷爷给救的,你爷爷回到家后,便要求你祖爷,也就是我的爷爷,认雪的爸爸为干儿子。
“认了吗?”
“认了。”
“她的祖爷同意了吗?”
“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由不得他了。”
“为什么?”
“因为,她的爷爷为了救你爷爷,牺牲了!”
“啊——”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爸爸却仰天声长叹,留下一段良久的死静。
窗外知了还在不停地“吱啦啦”地惨叫着,仿佛是遇难者临死时苦苦挣扎的声音。
“爸爸。”
“嗯。”
“这些年我怎么没见她的家人来过咱们家啊?”
“来咱家,唆,不会了,我想他们是不会再来了啊!”
父亲还仰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云儿朵朵,知了还在拼命地惨叫着。
后来听爸爸,那几年寒雪的祖爷摊上事了,我的家人也不敢收留他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寒雪的祖出卖了**,投了判,入了奸,我的祖爷和爷爷一次次良言相劝,寒雪的祖爷却一次次更加执迷不悟,直到我的祖爷把他赶出了门,他仍是不知悔改。
这中间寒雪的爷爷可能有他不愿言语的苦衷,都随他吧!革命胜利后,寒雪的爷爷被批抖为“右”派分子,一时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当时我的祖爷和爷爷能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受苦受难,见死不救吗?于是我的爷爷就偷偷地把他藏在自家后院的烟叶楼内。
当年我的家中是没有院墙,白天是很难送饭的,只有等到深更半夜送上一顿红薯粘馍米粒汤,当时这些饭食已经算是好的了。
当时的米是很贵的,普通的家庭是很难摸到米吃的,但是,我的爷爷已却给他做米饭吃了。
我的爷爷这么一搭救他可不打紧,却招来了村支书的审批,于是接二连三的事情就都堵俺家了。
把我家也批成右派份子了。而这批“右”的名誉也不重要,可恶的是却还每天戴着高头大帽挂着字牌满街游,游一天也就罢了,可这一游就没完没了,只到被评反,方可罢休,你这天理何容。
我的爷爷后来才被平反了,可寒雪的祖爷你却仍然顶着那桩高头大帽,直到牢死。
相继我的祖爷也不幸病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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