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别和他走得太近（1/2）
孙“嗯”一声，并未多做解释。舒葵觉得他似乎不太开心，好像有什么心事，又不好多问，转眼看到他的下半身还是鱼尾，便没话找话道：“我以为，你一到没水的地方，就会自动变成人的样。”孙闻言，看了她一会，忍不住笑起来：“你希望我现在变成人的样？行，不过事先声明，这里没有裤，我可是光着的。”舒葵脸一红，没法搭话，只能尴尬地也是笑笑。孙舒口气，接了她先前的话题：“那些光的鱼叫蓝霓，你喜欢的话，我帮你捉一些带回去。”“是不是你把这些鱼叫来的？”舒葵记得，蓝霓出现在孙哼歌之后。“它们只是感受到震动，聚集起来罢了。”孙不置可否。到这，舒葵有一点很想不通：“对了，那阵急流是怎么回事？就算水是从外面引进来的，池塘里也不应该有这么急的水流。”“是黄啸。”孙很清楚是谁捣的鬼。“他？为什么？”舒葵还是不明白。“因为……”孙一窒，“要叫我上去干活。”“哦，对，你还没有把杂草清理干净。”舒葵想起黄啸昨天的话。孙一脸怏怏，没搭腔。“那我们还是上去吧。”舒葵站起身，“省得他再来找你麻烦。”“不用理他。”孙不乐意，“我爱干嘛干嘛，反正已经被关了那么久了，大不了一死。有本事的，到水底下来找我。”“你在这里也快一千年了吧？”这么一，舒葵才想起自己也是被囚禁于此，“有想过逃跑吗？”“当然想过。”孙不由地叹气，“但罩着这里的结界太强大了，根本跑不了。”连他都这么，舒葵心中顿时满是失望。孙拉了拉她的手，“你想听我时候和凌玖川的事吗？”这句话没头没脑的，得舒葵有些愣神，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想听我就告诉你一些。”孙眨了眨眼睛。舒葵看他的样，知道是有别的话要，便复又坐下。孙随即靠近过来，双手环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舒葵的脸又红了，很不好意思，扭几下想要挣脱。“别动，听我。”孙凑到她耳边，将声音压到最低，“我可以带你出去。”“真的？”舒葵几乎跳起来。孙手里一紧，嘴唇移到她的脖上：“嘘，别激动。”“能听见？”舒葵也压低声音。孙的声音越来越轻，“他现在注意着我，用正常的声音话，多多少少能听见些。”“那我们要怎么……”舒葵的话只敢一半。“通道，快完工了。”孙答得言简意赅。“在哪？”舒葵头不敢动，只好拼命转动眼睛。孙抬起头，在她脸上轻轻刮一下：“别着急，会给你看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舒葵想，秘密通道这种东西，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你是凌玖川的人。”孙，“送你回去，我会要求他帮我复国。”这理由正当得找不出任何问题。孙看舒葵不出声，又：“我还会请求凌玖川让我带你一起去鎏昱海。”“去鎏昱海？”舒葵的心漏跳一拍。“你不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吗？”孙的声音又轻又柔，充满对故乡的眷恋，“每年中秋，是一年中月亮最大的一天，海面上一片银光闪闪，我和祖父、父母，还有兄姐们坐在礁石上，喝酒谈天，周围很安静，只有海浪的声音，但胜过任何美妙的音乐。”舒葵听着，眼前仿佛出现一片静谧的大海，一轮明月高悬其上，底下是眉眼如画的一家人，其乐融融。“那样的情景再也不会有了。”孙自回忆中回到现实，眼神黯淡下来。“鎏昱海会比以前更好的。”舒葵安慰道。孙看看她，笑笑：“对，会更好，所以，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舒葵张张嘴，不知该什么才好。孙也并不想逼得太紧：“算了，这个，等出去以后再吧。”舒葵略松一口气，心却仍是砰砰跳得很快。“走吧，上去了。”孙总算松了手，不再压低声音，“该干的活还是得干。”完，收了气泡，拉着舒葵返回到池塘边。“吃过午饭，我在游泳池等你。”他。舒葵点点头，披上放在岸边的浴巾，回到别墅。时间还有些早，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冲了澡换了衣服，照旧在客厅沙上看书。孙在院里清除杂草，浅蓝色的头在绿色间时隐时现。舒葵偶尔抬头看一眼，恍惚之间，居然会觉得他们就像一对夫妻，正在享受九闲的假日时光。没多久，午饭准备好了，舒葵完成任务似地吃完，刚放下碗筷，竟看到刘姨站在桌边。舒葵心不在焉地打过招呼，起身打算离开餐厅。“姑娘，孙昨天在教你游泳？”刘姨叫住她。舒葵点点头：“不是你，不会游泳就让孙教，他游得很好的吗？”刘姨闻言，脸上神色复杂：“是，是这么没错，不过，光学游泳就行了，可别和他走得太近。”舒葵脸上又火辣辣地烧起来。“他是鲛人，你知道的吧？”刘姨问完，也不等听到回应，就自顾自接着道，“鲛人的名声可不太好，他们又凶又冷血，亲生父和兄弟间，都会打得你死我活。”“是因为有利益冲突吧？”舒葵倒是不觉得奇怪。“不全是。”刘姨仿佛知道什么大秘密一般，“他们的家族里，家长的位不是由上一任家长指定的，而是靠孩间的决斗，谁最强，谁就能坐上这个位，所以兄弟之间自相残杀，有时心急的，还会直接把父亲给杀了。”舒葵心中仍不以为然——人类历史上，为了权势杀兄弑父的太多了。刘姨看她不响，又，“而且，女鲛人是完全没有地位的，她们要么只负责生孩，要么就是被当成礼物，送给鲛人王想要巴结的任何人。”“真的？”这，确实出乎舒葵的意料。刘姨用力一点头，表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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