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玉肤膏(2/2)
静地候着。他只是碰巧遇见的裳姑娘,裳姑娘便托他送给容大公子一点东西,只不过没想到会是小半碗鲜红的血,还是透着诡异的血。
“将这东西送到婳颜坊,他们知道该怎么做。另则,从明天开始渐渐在府里传出我的病好了的消息”。
“是”。家仆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那碗血拿走。
将至入冬,却是一点都看不到入冬的痕迹。路边的花依旧在开着,高大的树木依旧在绿着,一切都好像是万物复苏的征兆,真实的不像话。
“小姐,这是懿公子一早派家仆送来的玉肤膏,说是婳颜坊新出的脂粉,您试试看?”。
白卿婳左手拿着蓝色的珠花,右手拿着白色的那只玉簪,在纠结选哪只,“玉肤膏?”。
“是的。今日城中人人哄抢婳颜坊的玉肤膏,说是它有神奇的功效,能让枯骨生肌,残颜倾城”,丫鬟替白卿婳打整着鬓发。
“这么神奇?那我试试吧”,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那支白色的玉簪。
“是”,丫鬟打开那精致的檀香木盒,一阵异香袭来。
白卿婳惊叹玉肤膏的香味,她细细看来,这脂粉也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她挑起一点粉色颗粒状的粉末置于掌心,轻轻碾碎敷于脸上。
被脂粉覆盖的地方立刻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与周围的肤色形成明显的对比。她涂上的那一瞬,只感觉到细腻柔和的冰凉,当真这么神奇?
“懿公子送来的东西定是好的,小姐只管放心用即可,那家仆还说若是小姐觉得好用,以后还会专门送的”,丫鬟将那支白色的玉簪轻轻插入云鬓,轻柔地说着话。
看着面前的玉肤膏,白卿婳的心里欢喜的不行,她不及裳翛美丽,那又如何,只要容府还需要白家就行。
窗外纤风浮动,尘芥随着微风入了屋内,落到妆镜前,再也不动。
明月清朗,月白风清清,孤楼倚梦清影萋萋,归处归处,终不似,年少郎。
白卿婳永远不会知道她用的脂粉沾染了裳翛的血,沾染了她的气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裳翛坐在容府最高的楼的顶端向下看着这里的一切——坊市巷间小孩子拿着糖葫芦转来转去,边转边唱着童谣;来往的行人中,个把打着灯笼的将周围照得亮堂些;达官贵人从酒楼出出入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虚假的笑容,说着奉承的话;烟花柳巷之地,美丽的女子卖力地笑着,不管路过些什么人,只管去拉扯就行;角落里蜷缩着眼神落寞,满身破布的乞丐······
她似乎有一点儿懂了,懂红尘到底到底是什么。
她看着天上的满月,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左手手腕的伤疤。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能是因为伤口较长较深的缘故,所以手腕处还有浅浅的粉色的伤痕。
她是最怕疼的人,以前身上有一点点小小的伤口都受不了,母亲时常说她太娇气。没想到现在,她自己也是可以忍受那么痛的伤口的。
她心中久久回旋着容城那日说的话,他说白卿婳即将和容懿成婚。初听时,不觉得有什么,但后来·····裳翛意识到自己好像越想越深了连忙摇了摇头,“想什么呢?真是的,我可是过几日就要回家的人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容府上下皆是火红的一片,到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息,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忙着准备容府的大公子和白府唯一的千金的婚事。再有七日,他们即将真正地结为夫妻。
裳翛轻轻地呼了口气,“七日,七日后我就离开这儿”。
人人都在说这是天作之合男是俊郎,女是才女,小城镇内人人都传遍了这喜事,人人都巴望着吃到两家的喜糖。
“公子,一切事物都准备好了。家族内资深的长辈也都说将会在您大婚之日宣布您成为容家家主的事,只望您好好准备便是”,家仆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说着。
“知道了,婳颜坊的生意如何?”,他的语气没有温度,冷冰冰的,似寒冬的冰雪。
“回公子,一切都好。自玉肤膏一出,婳颜坊的生意每日都是极好的”。
“下去吧”。
容懿慢慢合上了手中的书,他没有想到裳翛的一滴血居然可以有那样强大的功效,只是普通的脂粉,加上一滴,便有如此惊人的效果。
她究竟是何人?
等他成了容家的家主,便放她走,不再缠扰她一分。
容家的家主,容家的家主,容家的家主,他反反复复地在心里念着这几个字,手掌微微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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