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前因(1/2)
第二天,馨儿前一夜几乎没有睡,半睁着眼睛一直熬着,天翻鱼肚白了才昏沉沉的合上眼。栩羽银月这一夜都过得不踏实,都是胡乱睡去的。栩羽醒得很早,日头刚出全就起床了。见两人都不在左右,方才长吁短叹了一番。他尽量克制,不让自己表现得太消极,怎么看他都有一种使命感,好像自己是个大家长要镇守家族一样。
大厅里留着昨夜酒客的狼藉,客人越来越多了,每个角落都能捡到几个酒杯。平日里馨儿点的烛散发着幽香,这几日香味倒是寻觅不见了,被一种不详的气味覆盖。他撑着桌边上手手紧,就着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下,他的动作很轻柔,但是仿佛身上压着千斤巨担,身下的椅子全力受着着份沉重。他今天髻有点松散了,散了几缕发丝下来。
栩羽由来都是干净端方的样子,一丝不乱,馨儿总是能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欠缺的安稳。今日也算是最失态的一次了。周围很安静,只剩下他略重的鼻息。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破了这惆怅。银月起床原本也是为了收拾东西的。见栩羽背对着自己,那个背影笔挺利落,只不过每一丝头发都惆怅万分的,银月能看清他攥着桌子手紧的手背上突出的青筋。
他两步走到栩羽背后,心照不宣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再而伸过手安抚性得拍了拍栩羽爆筋的手背,栩羽这才稍稍放松一些,手指活泛了些,挤出一个万般无奈的笑容。
银月先开口了,“诶,你说,断翅到底在图谋什么?我怎么觉得完全猜不出个前因后果。”
“不光你,我此刻也是没有头绪,明明知道这家伙危险极了,靠近馨儿目的觉不单纯,可是就是推敲不出。”栩羽直觉告诉自己,不光馨儿,断翅对妖主也是有恶意的,只不过他此刻不清晰,不想妄言徒增旁人烦恼。
“我听你们说过断翅的前身,他是仙,而且不是一般的仙,凤凰化仙,至高无上的,他这样的身份修了魔,前所未闻。”
“正因为前所未闻才越发觉得可怕。”
“我要不要回趟天界跟那帮老前辈们打听打听当初那只凤凰被迫害的过程……”
话音未落,栩羽还没来得及接茬,外头响起了门环撞击,这会天早外头的门也没顾上开。两人对视了一下,银月起身舒展了下身体,动动腿去开门了。
有一瞬间栩羽希望门口的是他苦等的妖主,不过立马转念一想,怎么可能是妖主,他可没有这种敲门待开的好性子,早就破门而入了吧。
果然,不过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开门的银月先是一怔,这才侧身拉了门帘将人让了进来。看清来人,栩羽也是吃惊不已,对方先是欠身行了问候礼,一时间栩羽有些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后垂眼露出担忧神色,竟忘了回礼。
对方见状,也揣度一二,语气平缓得开口,“栩羽公子,我此番来不是找麻烦了,不必担心。”
银月清清嗓子干咳了一下,栩羽才回了礼让对方先坐下。刚准备起身去取茶具,正好馨儿刚出来。见到有客,栩羽先还有些刻意闪了下身,似乎有点避着馨儿的眼光。馨儿这会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整个人厌厌的,眼睛满是血丝,红红肿肿。长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着锁骨,有些单薄。栩羽上前心疼得拢了拢外衣,温柔得埋怨了几句。
馨儿浑身只觉发冷,栩羽手一拢过来,便觉得温暖,于是乎本能得栽进他怀里,吸取了片刻温度,这才稍稍回魂。透过栩羽的肩膀她终于看清了来人,栩羽只觉怀里的女子打了个冷颤,搂的紧了些。
银月见此,主动起身去取了茶具,学着栩羽的样子泡了壶茶水。栩羽松开怀抱拉着馨儿坐了过去。
馨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灼灼……”
灼灼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眨巴两下眼睛,努力让自己语气听上去友善些,“馨儿姑娘,你别慌,我不是来……”
馨儿不等她说完,抢先道,“对不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虽然后怕极了,事后细想起来,一切缘由都是我的过错引起的,而且你终究是没有伤我性命。”馨儿语速有点快,这话像是憋了一口长气一涌而出。待她说完,就像泄了气一般靠到栩羽手臂上。
馨儿瞧见灼灼脖子上挂的项链,那原本挂在她胸口的“酒钱”。事后她曾问过栩羽东西哪去了,栩羽也没回答她,这下看了也是物归原主了。“龙遗好吗?我很久没去看他了。”
提起龙遗,灼灼看上去就是个慈母,“很好,那孩子很喜欢你,应该也想你。”
馨儿不再言语,后脑勺一股痛意,栩羽贴心得替她揉了揉。
栩羽递了杯茶到馨儿嘴边,待馨儿喝了两口,他对灼灼说,“你现在如同凡胎肉身,世道不稳,妖主不是交代过让你不要离开槐阴吗?”
“我在槐阴都能闻到血腥味……”
几人面面相觑,栩羽给几个半空的杯子续上热茶水。
灼灼继续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缚魂吗?有件事情我心下觉得应该告诉你们,馨儿姑娘,你身体里封印着狍鸮是吗?”
“妖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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