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张:惊诧(1/3)
栩羽寻着灼灼说话,此刻龙遗浮出水面,灼灼就挨着他坐着,龙遗睡得挺香的。弥兽的水晶项链挂在她脖子上,再合适不过了。栩羽看着此情此景还有几分动容,灼灼抬头看到了栩羽,轻点头示意。
栩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面带笑意,“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灼灼示意他坐下,说到,“问吧,小声点,这孩子最近爱挨着我睡。”说话间她心满意足的看着身边的龙遗,时不时伸出手抚摸着,“你上次见到我,是四分五裂的样子吧,呵,我自己也是恍然如梦,你要问什么,说罢。”
“看你这般,我也感到欣慰,过去种种,爱恨都好,比不得你眼前的平和。此番我来是为馨儿,我想知道她被救走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馨儿,这姑娘真是好生修来的福分,我绑走她以后,确实让她受了些皮肉之苦,只不过我没想到她那么弱,几乎撑不过去……”说到这样,灼灼看来下栩羽的眼色,见他没有多的不悦,就继续说:“我虽然先前疯癫不堪,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想起来也是后怕,浑身寒颤,我并没有看见那个人,他在我身后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有一只手死死得扣住我的咽喉,那一刹那,我恐惧极了,我感受强大的可怕的气息,这种气息我知道,我活了数千年,魔性……”
“你确定?”
“对,我确定,千年前缚魂遭劫以后,我以为魔已经绝迹了。”
“缚魂?”
“对,那个魔的名字,他曾经是我的主人。”
听到这样的答案,栩羽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断翅是魔这件事情已经落实了,“那你自然不会错,再后来呢?”
“后来……呵,我不就被四分五裂了吗?”
“抱歉。”栩羽把头别过去,看着熟睡的龙遗,思索片刻,也顾不得眼下气氛尴尬,“也就是说,你除了让馨儿受了皮肉之苦以为,没有做其他事情?”
“如果她不被救走,我可能会做其他的事情。”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根源应该不是你这里,打扰了。”栩羽起身,行了个礼,便走开了。
上弦月,满天繁星。馨儿躺在山丘,银月守在旁边半寐半醒。栩羽向他们走去,恰好月光打在馨儿脸上,反映出一种诡异凄冷的寒光,栩羽眼里闪过不安。抬头看看月亮,调整了呼吸这才靠近。
栩羽走近,银月醒了,他挪了挪身子,动了两下肩膀,“回来了,可有答案?”
“跟她无关。”栩羽也靠近馨儿坐下,因为银月的法术,这会他不能触碰馨儿,光是靠近就感觉寒冷。他不由得起了身鸡皮疙瘩。
“你休息一下吧,你太紧张了。”
栩羽点点头,闭上眼睛,原处休息了。一夜无语。栩羽兴许太累了,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茶茶背对着他,背上肩胛骨左右两道巨大的伤口浑身是血,冒着浊气。那伤口一开一合好似有生命。茶茶佝偻着背,深重的呼吸着,然后他看到了馨儿端着酒笑盈盈得走过去。突然馨儿面目狰狞,俨然成了一头怪兽,栩羽只能看着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怪兽长大嘴把茶茶吞了下去。栩羽惊醒,一身冷汗。
“栩羽,你梦见什么了?”银月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你刚刚惨叫了一声,好骇人。”
栩羽咽了咽口水,摆摆手,“噩梦,可能最近太焦虑了,没事了。”然后接过银月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一闻酒香马上觉得不对劲,“你哪来的酒?”
“这里看见的啊,我刚也喝了,没问题,全当安神了。”银月指了指山丘边堆着的酒壶。
栩羽顺着看过去,笑出声来,“可别馨儿知道我们喝了这个酒?这是她特意给茶茶酿的,曾经我想尝都不让,这酒叫深深。”
“还有这般说法?”
“馨儿说过,她酿的有些酒都是有主的,旁的人喝不了,因为品不出其中滋味,喝了也是糟蹋,这下想来好像也是,这深深我喝着,也感觉不到几丝深深。”
“看来我也是糟蹋了这酒呢!这馨儿也有意思,那你有自己的酒吗?”
“有,我跟她第一日便有了。”栩羽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想去抚摸馨儿的脸颊,“我的丝萝快喝完了,你快醒吧,旁的酒我喝不了。”
手碰到脸颊的刹那,栩羽指腹一阵刺痛,银月忙把他手拉开,一看指腹已被冻伤了,生出紫黑紫黑的淤血块。
银月紧皱着眉头,“这伤比不得一般冻伤,我且跟你交代过了,你不要这般情难自控。”
“无碍的,我会小心的。”栩羽收回手。
“这会也睡不着了,天也快亮了,我要离开一下。”银月起身。
“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辛苦你了。”
“等馨儿姑娘好了,替我跟她求个酒。”说完很快消失。
栩羽独处的时候想了很多,竟然灼灼没有伤馨儿魂魄,那馨儿现下这般情况就只能怀疑到断翅身上了,这断翅高深莫测,难以揣度。他还能先于他们找到馨儿,撕了灼灼,给馨儿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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