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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不?”(2/4)

会进来,联想到那些可能性,蒋随心里发毛。

他之前也听同学谈起过类似的事情,有位师哥天赋异禀,高中没毕业就被体校招了过去,成绩斐然,但在全运会的预赛期间,他被人带翻,冰刀割破大动脉,险些命丧冰场。

段灼和当初的那位遭人嫉妒的师哥很像,手长脚长,在游泳这个项目上拥有绝对的优势,而且脑子又灵活,教练稍一点拨,他就能获得许多人训练一年,甚至几年都拿不到的好成绩。

这次预赛一结束,又得到许多领导的赏识,大家都盼着他能在体育圈大展拳脚。

蒋随换位思考,如果自己也是也是游泳队的一员,是那些训练了好几年却没有什么成就的队员,恐怕也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总感觉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羡慕是人之常情,但是去嫉妒,去恶意伤害就不对了。

前有火腿肠,后有仙人掌,如果这件事情不好好调查,段灼之后还不一定要遭什么罪。

俩人正热火朝天地分析着有可能的作案时间和地点,贺恂带着队医过来了。

“你给他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这些刺给处理掉。”

段灼的手机又卡顿了,抓起蒋随的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问队医:“五分钟能搞定吗?我等下还有比赛。”

贺恂说:“比赛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和你们教练打招呼了,换个替补的上场也一样,你反正也是主攻自由泳。”

段灼只好点点头,他想,被替换上去的人,应该是张家延。

学校的队医有点岁数了,戴着副老花眼镜,眯眼盯着段灼的后背,段灼不太自然地回过头说:“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我已经让朋友给看过了。”

队医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两卷胶布,其中一卷递给蒋随,说:“给他把毛刺粘掉。”

胶布的黏性很强,估摸着应该有效果,蒋随试着粘了几下,边观察段灼的表情。

“疼不疼啊?”

“还行。”

而队医那边就没有这么“怜香惜玉”,胶布使劲按在皮肤上,再“唰”地一下扯下来,恨不得把一层皮一起撕下来,所有被他粘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很清晰的红印,胶布上还有段灼手臂上的绒毛。

段灼龇牙忍着疼,没吭声。

望着那被扯变形的皮肤,蒋随忍不住阻拦道:“叔,要不还是我来吧,您这简直在给他脱毛啊。”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下不来。”

处理完毛刺,要上酒精消毒,蒋随夹了块棉絮擦拭被胶布撕过的地方。

段灼后背微微弓着,呼吸起伏,胸腹肌肉,蒋随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就想使使坏,夹取一块新的,点在他胸口,被碰到的人惊得往边上躲了躲,朝蒋随瞪着眼,耳廓不知怎么就红了一圈。

下午的比赛又开始了,承重墙没能阻拦观众们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段灼重新拿出卫衣套上,去找离更衣间最近的摄像头。

贺恂向工作人员说明了缘由,工作人员很配合地带他们到监控室。

“应该是中午吃饭的这段时间,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蒋随说。

负责监控的安保人员把泡面推远了,一共调出三段监控,摄像头分别位于更衣间外廊的两端和闸机口。

但很遗憾的是,视频里没有见到谁是单独行动的,蒋随还特意倒回去看了有张家延的画面,他进出都跟王野还有其他队友走在一起。

这么多人在场,使坏的可能性很小。

蒋随皱眉,难道真的是冤枉他了?

安保大叔说:“照理更衣间里的每个柜子都配有单独的门锁,他又没钥匙,怎么开的门?要么不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弄的,要么就是你朋友自己在哪里沾到了,一场误会。”

蒋随不死心,搬了把椅子坐下,放慢了画面速度,翻来覆去地看。

三点多的时候,王野也来到了保安室。

在听队医讲述来来龙去脉后,脸色变得很难看,蒋随以为他会召集所有队员过来问话,大事化小,让犯错的人给段灼道歉,但是并没有。

王野对安保大叔说:“把时间再拉长,另外有没有其他可以进入更衣间的方式?比如爬窗什么的。”

跳过问话的环节,直接搜证据给人定罪,意味着这件事已经触碰到了王野的底线,根本不给原谅和赎罪的机会。

工作人员摇头说:“那肯定不至于,更衣间没有窗户,只有卫生间有。”

蒋随说:“但是更衣间和卫生间是连着的。”

工作人员听后,便不说话了,整个房间的气氛有些凝重,鼠标的点按声敲着每个人的神经,谁都想尽快把这个人找出来。

保安叹了口气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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