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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 万老师的来电(2)(3/5)



我骂道:“妈的,不就算。”

“生气了么?”鸟儿的声音亦如一缕烟云。

“没有,”我反问道,“何时回来。”

鸟儿道:“大概午夜,你先回家,我不会迷路。”

我提醒道:“注意安全,谨防色狼。”

“我与色狼相伴多年,知道怎样收拾他们。毋念,挂了。”声音消失,世界寂静。我抱怨起月奴来,不是逛街么,干吗拉着鸟儿去喝酒。鸟儿酒风可不好,一喝就高,一高便耍酒疯,简直是没事找事。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根本无法揣摩。电闪雷鸣之间,我的心遽然慌乱起来,可怕的念头占据了大脑,月奴今晚约鸟儿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是跟鸟儿摊牌。想到这点,脑袋嗡嗡直叫,心想完蛋了。抬头瞅见屋里的灯亮了,开车出了金粮区。路上心神不宁,恨不得前去一探究竟,却生生压制住。在街道漫无目地地兜圈,如坐针毡,度日如年。月奴和鸟儿都很强势,两个人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棋逢对手,将遇良材,免不了一番明争暗斗。无论胜负如何?我注定成为输家。倒霉,重重扇了自己一耳光,暗道:“担心又有何用,不如以静制动,静待鸟儿的归来。”

坐在客厅,空荡荡的房子聊无生机,径直走到鸟儿的钢琴,手掌轻轻滑过琴键,悦耳的音符急遽而起,倏忽而逝。手指飞舞,音韵跳动,天籁之音在黑白的世界中流淌。我拉出椅子坐下,摩挲钢琴,想起鸟儿曾过的话:“钢琴乃是灵魂的载体,当你把灵魂附之其上,一曲绝唱就此诞生。”鸟儿的话犹在耳畔,但我为何感受不到那种境界,难道我已无灵魂可言。

漠然发怔许久,从酒柜内拎出一瓶1990年份拉菲,盘坐在沙发自斟自酌。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观看节目,心无寄托,人如浮萍,随波沉浮。早知如此,索性与谢雨共同良辰。空虚无妄,打通了罗大明的电话。他大笑道:“兄弟,想老哥了。”

我泄气地道:“除了你这个老王八,我也没什么人可想的了。”

罗大明道:“这话我爱听,过来喝茶。”

我道:“时候不早了,不想叨扰老哥,工程顺利吗?”

罗大明道:“有你,能不顺利吗?”

我道:“顺利就好。”

罗大明道:“你有气无力的,是不是病了。”

我道:“心病,烦啊!”

“哈哈哈,”罗大明的笑声突兀而起,我浑是滋味。他感叹道:“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何烦恼可言。人嘛,知足常乐,切忌胡思乱想,自寻烦恼。”

我没好气地道:“我们自寻烦恼,是逃脱不了烦恼。”

“喔,这样?”罗大明道,“定是后院起火,反噬自身。”

“这你都能猜到,鼻子比狗还灵。”我感叹一声,不耻下问:“老哥,你乃是个中高手,传授点秘籍给我。再这样下去,我不死也要残废,你可不能等闲视之。”

“想做到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确很难,不过也可勉力为之,谁叫我们好这一口。这样吧!改天抽个时间好好聚聚,深入讨论这个问题,如何?”罗大明戏谑地道。

我道:“救火,我等不及了。”

罗大明沉默良久,问道:“兄弟,明天下午有空吗?”

“有空,”我道,“但有个聚会,推不掉。”

“不吃饭也行,”罗大明道,“你不是烦吗?明天我请你打高尔夫球,活动活动筋骨,呼吸新鲜空气,浏览大自然鬼斧神工,自然海阔天空,烦躁顿消。”

这话倒也不假,在大自然中放飞心灵,省得胸闷心烦,虚火上窜。我直言不讳地道:“去就去吧!我虽不会打高尔夫球,当个看客尚算可以。”

罗大明道:“不会打我教你,又不是多难的事。明天下午三点,我在红沓高尔夫球场的正大门等你,不见不散。”

我道:“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饮酒,等待,已是午夜时分,仍旧不见鸟儿的影子,望着窗外黑黝黝的夜空。手机轻微震动,解锁一看是谢雨发来的短信,仅有四个字,想你而梦。顿觉温暖,便回短信给她,不吝啬甜言蜜语。删掉短信,月奴打来了电话。接通,我着急地道:“月奴,你们现在哪里?我很担心。”

月奴笑道:“担心我呢,还是担心鸟儿。”

我道:“都一样。”

“滑头,”月奴道,“放心,鸟儿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可不会将她拐走掉,酌罢了,用得着那么紧张吗?”

我急切地道:“你喝酒还开车,我放心不下。”

月奴不以为然地道:“我不会一直倒霉下去。鬼,我想你了。”

我悠然而叹:“我何尝不是呢?”

“多无益,我快到家了。你好好休息,再见。”告别的话刚到嘴边,话筒里传来咂嘴之声,然后寂静一片。我怔怔发呆,脑海全是月奴的倩影。进门之后,她定会忧郁扫视空旷的别墅,继而长叹,换下高跟鞋套上拖鞋,神情凄然上楼就寝。谢雨呢,怀抱着暹罗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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