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考试(1)(2/4)
乃是重灾区,僧多粥少,他们把录取分数线一味提高,考取的学生人数逐年递减,达不到录取分数线只得交钱读书。蕊在艺术学院上学,一年八千元的学费与高中相比真是巫见大巫。老百姓只能这样,没办法。知识改变命运,越来越难了。”
我道:“二姨,我假期参加学历进修,半年读四十多天的书,光是学费就是三千,加上其他的费用至少要五千。凭还只是个函授,表妹就读的可是重点中学,交那么多的学费很正常嘛。“二姨听了疑虑顿消,老妈问道:“他姨,弟弟和斌怎么不来?”
二姨道:“他们有事不来了。”我妈上楼吃饭吧!
我肚子很饿,因为游泳的缘故,并且老妈炒菜的手艺天下无双,便吃两大碗饭。用过晚餐,我下楼去书房看书,表妹独自在客厅看电视,老妈和二姨在厨房唠叨。我看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他断言道:“战争即是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是力量。”他预言极权政治将淹没整个世界,人们不仅失去了人身自由,而且连人之所以为人的起码资格也将被消灭殆尽。乔治?奥威尔所描述的世界很像我生活着的世界,可我认为不只是极权政治将世界淹没,还有经济的日益膨胀,以及人对世界支配的**必将毁灭我们,掠夺让人越来越不像人,我们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临别的时候,表妹跟我借了两本书。我道:“送给你了,想好读高中还是师院打电话过来告诉我。”
“一定。”她笑得很灿烂,宛如刚刚绽放的水仙。
二姨邀请我她家做客,我道:“工作不忙时便去。”
送走她们,发现老妈白发增添了不少,更觉得对不住她。表弟结婚生子了,我比表弟年长几岁却还飘着,愧疚击中了内心的隐秘之处。老妈问道:“你今晚在不在家里住?”
我在,老妈明显高兴。我抛弃网络、书籍,陪老妈观看传统的电视。老妈讲述村里最近发生的各种事,不时感叹。实在的,我非常憎恨我的乡亲们,又恨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地方,猪一样的活着,狗一样的谋食。从到大,我在村里根本就没有朋友,我在伙们的眼里就是个异类。现在,他们大多数结婚生子,浑浑噩噩地活着。白天出去打工,晚上赌钱打发时间,生出的孩子同他们一样混帐,在村里四处游荡搞破坏。老妈突然问道,“孩子,你什么时候结婚?你爸公司快要改制了,家里还有些钱,你娶了媳妇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听了很烦,道:“我想结婚,可找不到对象。现在的女孩非常现实,谁愿意住在又脏又乱的地方。”
老妈听了无奈叹息,我阴着脸沉默。老妈道:“要不,我们支持你首付的钱,你去买房吧!”
我是想买房,但以我的工资,又能买几个平方?我道:“妈,这事以后再!”
老妈道:“明天我还要早起,先睡了,你也睡早些。”
嗯,我答应。老妈下楼,我狠命地抽烟。我心想:“女人不就是嫌我没房,毫无道理地撇下我跟人走了。”然而,动用爸妈的养老钱去买房,我又于心不忍。叹息一声,关了电视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于入眠,眼前总出现记忆中那女孩的面目,那浅浅的笑容,那飘逸的长发,那灵动的手指,皆是那样的真切。此刻,她在做什么?和朋友聚会还是在弹古筝。也许她已为人妇,正躺在心爱之人的臂弯,享受甜蜜的爱情,她知不道我在想着她?永远不可能知晓。唉!又是无声的叹息,她只是昨日的记忆,记忆中的记忆。今夜,我能想谁呢?只有一人,我熟悉却从未见过的女人,代号柔情似水。我突然好想见她,看看她是否与想象中的一样,一个绝美哀怨的女子。她真的存在吗?还是一个美丽的梦。浮想联翩,我开灯抽烟,拿起床头上的鲁迅集读了起来。
凌晨二点,我合书躺下许久静止不动,睡眠被追忆给杀死了,索性起床,省的煎熬。我套上衣服去客厅喝水,蹑手蹑脚下楼,心推开大门。万籁俱寂,墙上反射着微弱的路灯,城市彻底死了。我缓慢而凝重地喘息,生怕惊动熟睡的老妈,尽量不发出声响,把摩托车推出室外锁门,一直推到公路上才发动引擎。黑暗的城市异常美丽,公路上空空如也,连昼夜不分的的士也都休息了。我成了蝙蝠侠,站在高楼之顶俯瞰城市,太阳刚刚爬过地平线便绝尘而去。我扭转油门,引擎咆哮起来,时速每时一百二十码,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刮过肌肤。进入长江南路,没有行人,鲜有汽车,目光紧贴公路疾驶,很快进入高速公路。高速公路新建不久,尚未设置收费站,交警也还没安装监控探头,一马平川,辽阔无垠,非常适合飙车。我全身紧缩成一团,与咆哮的机车融为一体。黑暗包裹身躯,耀眼的远观灯刺破黑暗,划出一道狭窄的光带,我犀利的目光与灯光直视前方更深的黑暗。速达接近一百八十码,车身微微颤抖,腾云驾雾般地御风飞翔,冷风灌入全身,带走体内仅有的热量,刺骨的寒流潮水般涌来。我被冰冻在风里,皮手套里的双手麻木僵硬,路旁的乡村,树林,怪石飞速后掠成了虚糊的暗影。只要手稍微抖动,我就会血肉模糊地死在公路上。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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