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鸟儿(1)(2/4)
道天空在哪儿?给我看看天空可好,别把天空收走了。”
我的脑海里则是谢筱移动着的影像,观众仅有我一个人。现在是春节,窗外传来鞭炮的爆炸声音,那令大地震颤的巨大声音。鸟儿缠住了我,又问一遍天空在哪里?
我道:“天空死了。”
“你搞死的么。”
“没有,它睡着了。”
鸟儿笑了,很美。我道:“过年了,你不回家陪家人吗?”
“我没有家人,”鸟儿坚决地道,“我是孤魂野鬼,四处流浪。任鬼,你呢?”
我道:“我也是孤魂野鬼。”
“我们天生一对。”鸟儿躲入我的怀里,身子忽冷忽热,汗流不止。这一夜,鸟儿没有离去。但到了天明,人却消失不见了,就如她的突然出现,毫无征兆毫无道理。我很好奇,打电话给飞蛾,想知道鸟儿的故事。飞蛾道:“除了她的名字,我什么都不知道?任鬼,你跟她睡了吗?”飞蛾只关心睡不睡的问题,这个混蛋。
“睡了,”我道。
“禽兽,垃圾,”飞蛾嫉妒地道,“我怎么没有这个福气。唉!气死我了。”
挂了电话,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那样的不真实。此后的日子,鸟儿总是在我预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多数是在凌晨的时候,温存之后,天亮的时候消失。某天,我问她道:“为何你总在深夜出现?”这问题很傻,曾经也是这样问月。
她呵呵地笑着,道:“你看看我的眼睛。”
我仔细观察,却没发现与众不同的地方。鸟儿道:“是不是黑多白少?”
我一看果真是黑多白少。鸟儿笑道:“我有一双黑色的眸子,人也是黑色的,我是妖精,只属于黑暗的世界。
鸟儿放肆而笑,用白皙的手掌拍打我的胸膛,哼唱我听不懂的英歌曲。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跟疯子似的。我并非多么爱她,但我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可以给我温暖的女人。我和鸟儿经常争吵打架,她很凶悍霸道,比我曾经认识的女人都要凶悍。我揪着她的头发揍她,骂道:“你才二十一岁,你这样乱吃药会害死自己的。”她张牙舞爪地抓我,在我的身子留下一条血红的伤痕。她骂道:“任鬼,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世界我做主,你少来烦我。”
我更怒,给她一个巴掌。鸟儿咬牙切齿,尖叫着扑上来对我又是打又是踢,嚎叫道:“你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王八蛋,我爸都不敢打我。你打我,我跟你拼了。”
鸟儿但真向厨房跑起,她真想拿刀杀了我,这个女流氓。我抱住她丢在床上,指着她骂道:“你在吃药我就拧下你的脖子,到时候你变成了个无头鬼了。”
她道:“有种现在就杀了我,我不想活了。”她疯狂地摔打东西,她揪着自己的头发高声尖叫,面部扭曲,变成了地狱里的魔鬼。我知道这不是真实的鸟儿,她被毒药迷失了本性。她筛糖似地颤抖,哀求道:“任鬼,求求你杀了我。”
我紧紧抱住她,道:“忍住就好,忍住就好。”鸟儿大哭,身体激烈地痉挛着,大呼叫:“任鬼,你快用绳子把我给捆起来,然后杀了我。”
无庸讳言我是很想杀人,特别是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我双手掐住鸟儿的脖颈泪流满面,却下不来手。
“懦夫,”鸟儿骂道。
我放开手,鸟儿扑打我怀里,笑道:“为什么不让我死,我想死都死不掉。”
我道:“我也想死,却又舍不得死。我们如果生活在古代,被人押上刑天斩首示众,那就好了。”鸟儿笑了,笑得很是凄惨。她安静下来很温柔,就跟流水似的,但她会突然放声大哭,劝亦是无用。哭过,我问道:“鸟儿,你为什么要哭?你的心碎了么。”
她道:“心早碎了,我不知道为何而哭?任鬼,你别离开我。”
我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现在只有你。”
鸟儿诡异地笑,道:“你会打我,这很好。”
我道:“你要觉得委屈,那就离开我吧!”
“不委屈,”鸟儿摩挲着我的肌肤,道:“我是个变态。况且,你的身体很温暖。”
鸟儿毕业于省艺术学院舞蹈系,舞技高超,令人叹为观止。当她旋转起来的时候,裙摆和红发迎风飞扬,化成一阵风扫过大地,专注的神情总能使人迷惑,她不是现实的人,而是天外的飞仙。房间飘荡着维瓦尔第提琴协奏曲《四季》,优美的旋律让我打开记忆的门,我想起月在仙湖的岸边吟唱《河淌水》时的情景。那是三个月的某个晚上,在静谧的湖边,月亮亮汪汪地照着大地。月面对平静的湖面,歌神洞穿天地,接近天籁。但那只是过去,已经被称为历史的故事,月走了,谢筱死了。鸟儿歪斜着脑袋,望着我娇笑不止。她道:“任鬼,我想飞翔,你能满足我这可怜的要求么。”
我道:“行,现在就走。”
我们骑着摩托在夜里穿梭,突然大雨倾盆,耀眼的闪电把一切照得透亮,我们**的身子泛着微弱的银光。天空、群山、湖泊、变成了雨的王国。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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