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丧家之犬(4/5)
音无比冰冷,能够封闭血液。我打了激灵,木然摇晃脑袋。
“好可怜!”她叹息,自怨自艾地道,“我走了。你自己找路回家。”
我还是无法听出她的声音,听闻她要走,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呀!”她茫然轻摆妖娆的身躯。这身躯,我看着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到底是谁的。她呆呆站立,轻语道:“虽然我不知道去哪里?但有人会来接我的。我想起了一件事,关于你的,跟我也有点关系。”
“何事?我有点好奇,怔怔望着虚无的她。
她犹豫半天,还是问了:“一生之中,你真真爱过谁?我很想知道。”
“这个这个,”我有点惶恐,不知如何作答。
她失望地道:“不想就算了,那人来了,我也该走了。”
罢,她飘飘悠悠升向高空,我张大了嘴巴,旋即反应过来。我喊道:“别走!我告诉你答案,条件是我想看看你的脸。”
“我没有脸,”她伫立虚空,咯咯娇笑。笑毕,她很是不满地道,“你婆婆妈妈的,我可没功夫跟你浪费时间。“
她突然高飞,我急道:“我真真爱过的人是鸟儿。等一下,能告诉我的名字吗?”
“偏不告诉你。你很会骗人,我也会骗人。”话还在虚空飘荡,人却消失不见。我突然想的了什么?高声大叫,眼前雪白,訇然发觉好好躺在床上,但意识还停留那个离奇的梦境。鸟儿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我。梦,诡异的梦。自打谢筱死后,我就不曾做过梦。可是昨夜,我竟然做了一个梦,真是莫名其妙。鸟儿用手摸摸我的额头,不安地问道:“老公,你吓着我了。你大喊大叫,做噩梦了么。”
我点头道:“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鸟儿好奇地道:“有多奇怪,还能记起来吗?”
“记的,”我跟鸟儿讲述了那个梦。鸟儿静静地听着,面色越来越古怪。末了,她问了一句:“你真没听出那女子的声音。”
我道:“没有。”
鸟儿笑了,道:“我倒是猜到那人是谁了?”
“是谁?”我不相信地望着她。
鸟儿在我脑壳上一敲,古怪地道:“傻瓜,那人便是我。”
“什么?”我大摇其头,回忆那个空濛的声音。我道,“有点像,又不太像。你那人是你,就当是你吧!”
“什么叫就当是,那分明便是我。”鸟儿啐道,“我潜入你的梦中,探察你究竟有几个女人。结果真叫人失望,实在太多了。凡是认识的,都差不多被你给睡了。”
我怔住了,鸟儿扑倒我,骑在我身上问道:“你信是不信?”
“信,我信,”我讨饶道,“你就是个妖精,无所不晓,无所不能。”
鸟儿目如秋水,低声道:“老公,转眼六年匆匆而去,我们相知相守,快乐远远多于忧愁。这是我一生最为快乐的时光,我铭记于心,不敢相忘。唯一遗憾的是,这么多年我没为你下过厨,想来觉得对你不住。作为补偿,今晚我亲自下厨,做顿大餐给你享用,如何?”
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鸟人冷眼相望,没好气地道:“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
“你一身油烟味,那就不香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我直接否定了鸟儿的念头,让她下厨,最后倒霉的人还不是我。
“不行,”鸟儿坚持,咬牙切齿地道,“不许你看于我。今晚,我非做饭给你吃,管你答应不答应,谁叫你对人家好呢!老实告诉你,除了死去的妈妈,就数对我最好了。你不接受就是脑子搭铁,智商有问题。”
“你智商才有问题。”我抱着鸟儿道。
不错,鸟儿的行为有时的确让人无法理喻,可一旦她温柔起来,好比一团火,纵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她融化。我吻吻她珍珠般的耳垂,轻轻道:“我们一起做饭。”
“休想,我自己会搞定,你若踏入厨房半步,我就跟你翻脸。”她直接发布命令,我只得遵守。婚姻,就是憋屈的代名词。
鸟儿坏坏地笑,道:“你下午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上班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待在家里舒坦。”我无奈地道,当个闲人的日子可不好熬。
鸟儿咯咯而笑,手重重拧了我一把,道:“你去找情人鬼混不就结了。真是个大傻蛋。”
我叹道:“情人,只有你了。”
想到当下尴尬的生活,我突然有种离开这座城市的冲动。离开这里,重新开始,这是唯一的出路。与其不死不活的挣扎,不如快刀斩乱麻,干干脆脆地了断。无论怎样,坏人这名声都难于卸下了,就这么干!鸟儿见我兴高采烈的样子,不满地道:“你的脸就像一坨屎,看了叫人恶心。”
我堵住她的嘴,激烈亲吻。想更上一层楼,却被鸟儿推开。她喝道:“滚开,别碰我。”
“闭眼,很快就好。”我苦苦哀求。
“不行,”鸟儿道,“你,你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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