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薄暮之君》 下（8/10）
。“还有皇帝？” “不，我不会去，不想看见他们。” “为什么？” “当然是闹矛盾了，笨蛋！”ro没好气地回道，“至于是什么矛盾，我可以给你演示——私人的。”她笑起来，让andis不自主地想起游荡在orriban古墓里的uk'ata，畏惧地后退了一步。“可惜大部分力敏者也会梦见这个，然后皇帝的秘密就会成为笑柄，回去以后他的怒火会立刻把你烧成灰。还要不要知道？” “不，不要，算了。”andis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不太正常，“我只想完成任务。” “这样就对了，把衣服穿起来吧。”她命令道。“我有两样东西让你带回去，它们能保证你不会受到惩罚。但是记住，只能面呈给皇帝，不要让黑暗委员会抢先打开。” “这个我做不到，他们要是问及……” “你可以告诉他们，他们要是私自打开，后果自负。” 我的天，这样和黑暗委员会成员说话，她不是在要我的命吗？andis犹犹豫豫。 “膽小鬼！”ro立刻察觉到了这点，提高嗓音，“他们不信可以找人来试。那帮子家伙都怕死，不会不听的。只要你没说谎，他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希望如此。andis依然不能完全相信，不过ro没杀他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两天后，他带着ro交予他的东西返回了romundaas。一切都像这女人预料的那样发生了，分毫不差。而试图擅自打开东西的后果，他也有了充分的见识：一个奴隶成了试验品，在数个心跳之间被风化成一具木乃伊，随后破碎成粉末。 “该死，她在上面附着了死亡力场，会在不是特定对象开启的情况下激活。”低低的咒骂从某个黑暗委员会成员嘴里传出，“还要不要再试另一个？” “算了，让他拿进去吧。”这些人中资格最老的那个说。 他们对此无可奈何。andis惊喜地意识到，长长地吐了口气。‘我会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去，保证不少一根毫毛。’她说话还真是算话。他发誓再见到她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不过对于这个愿望，andisanal一直等到死都没有实现。ro再度返回romundaas已是两百年后，而且像她当初离开时的那天一样突然。 高塔上久已熄灭的灯火又亮了——最先发现这个秘密的是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奴隶。随后，厨师们慌乱起来，因为厨房里多了个陌生奇怪的女人，正忙着准备第二天庆祝itiate皇帝登基一千年的宴会菜肴。她的动作令人不可思议，好几个相似的身影在不同的地方忙碌着。而娴熟程度，叫最好的厨师也惊讶得合不拢嘴巴。 厨师们将此事报告给了皇家守卫。又过了片刻，皇帝本人居然屈尊降贵地来到了这个卑微的地方。所有的仆人统统退了出去，卫兵们把守着门口，保证不会进去任何一个闲杂人等。 ro显然发现了enebrae的到来，但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你还真教人难以理解。”皇帝皱起眉头，夺下她手里的肉片，“先是做助产士，裁缝，现在又做起厨子来了，这两百年你就学了这些东西回来？” “这些东西有用啊。”ro根本没回头理他，“吃进嘴里的东西尤其要小心。我这样做起码不会让别人逮住机会下毒。” “你就不怕我怀疑你下毒？” “你可以怀疑。”ro转过身，一脸嘲讽地面对皇帝，“而我正要把你们都毒死。” “说正经的！”enebrae喝道，把她推倒在案板上。 “没想到你竟然喜欢在这里……？好啊，好啊。”ro的嘴巴快笑得咧到耳朵根去了，“这两百年没白过，长见识了啊。” “胡闹！” “我就是胡闹！至少比你打算撕毁契约要好。”她像条鱼溜出他的手心，拉开大约四尺的距离。 “你就不怕我杀你？” “杀我？”ro压低声音，似乎这是个很有趣的话题，“你知道有多少人对我说过这句话吗？你十三岁成了itiate尊主，获得的是荣耀。我十三岁成了怪物，被任何活物视为敌人。从那时起，有不计其数的生物对我说过这两个词——杀了你。当然，我都没让他们如愿。我已经死过一次，不可能再死一次，就是这样。” 她故意走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 enebrae突然一把抓住她，按在地上。“不会再死？我想证实一下。”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临近案板上的十几把切肉刀全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摇动着拔起来，飞到半空中。他伸手抓了一把，紧握在手心，“如果我把它们刺下去，会不会流血？” “会。”ro回答。 “那很好。”第一把刀飞快地刺了下去，穿透ro左边的小臂。她没有叫出声，但是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痛苦，有时也很让人痴迷。” “那么继续？”enebrae回应，刺下第二把刀。血冒了出来，却不像普通生物被切断血管时那样喷涌而出。ro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不打算尝一点吗？这玩意只要沾上，就会上瘾，比毒（chahua）品还有效。” “你邀请我？”enebrae讶然。 “我一直都在邀请你。”ro咬牙切齿地说，“可惜，你偏偏喜欢那些贱（chahua）货。” “好，很好。”enebrae的手微微颤抖，“如果我把刀子刺进你的心脏，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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