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引路童子(2/5)
在两百三十山中传颂。说红衣护法收了个引路童子做徒弟,一盏无芯灯引得众仙友无尽向往,那小阿峰隐隐约约地就出现了那样一条通天之路,连紫衣护法下的碧水仙君都要拱手三分。这两百三十山怕是无出其右了。
“这么厉害?那师父是怎么认识灯途仙人的呢?”我坐在月影潭前,看着潭里红鲤追着青鲤跑。
师父望了望天山的明月,说道,送信。
那天,他奉命去小阿山送信,却遇上了小阿山上的大火。那是几千年来小阿山的第一次燃烧起了山火。巨大的火势借着东风从山脚下一路烧了上去,巨大的火舌如一头猛兽,将满山的长信草吃了个精光。金色的小阿山那一晚变成了炽热的红色。那时,只有灯途和他在山中。等水良圣仙赶回来的时候,小阿山已经一片黑焦了。
“那时一定十分凶险!”我插了一句。
师父说,那个时候,灯途似乎吓傻了,满山地张望,就是不跑,他见山下被红火包围,他就拉着灯途往山上跑,可是那灯途小童竟然一把甩开他的手,冲入了火海,师父急了,也跟着冲了进去,之后他才知道,这火是什么火,这山是什么山。
“那火是什么火?那山是什么山?”我又插了一句。
师父说,他在火里听到了极为悲惨的声音,简直凄惨至极。以师父的话说:“是人间地狱里的声音。”
我不太能想象,就问:“人间地狱里是什么声音?”
师父想了想说,如果你相信这世上有神,就是神弃人而去;如果你相信这世上有魔,就是恶魔当道;如果你相信这世上有鬼,那是恶鬼夜行;如果你相信这世上有妖,那也都是恶妖乱世。
我点了点头。
原来,小阿山的满山长信里守护了几千个在仙魔大战里已经胎化无形的生灵。那些高高的金色长叶遮住的是数不尽的在圣山灵气下会化为尘埃的脆弱灵魂。那些生命来自红衣护法百年征战的战场,它们在生命的最后一瞬里扔祈求魂飞魄散之外跌入六道的隐秘修行。红衣护法将那些仍有魂气的空灵种植在了小阿山,而灯途的使命不是引仙友们上山,而是避开它们,让它们能够不受打扰地集结自己的魂魄,而有机会重获生命。而那场离火则是灯途的天劫。上天没有给它们机会让它们圆满,那时满山遍野充斥着哀嚎与斥责。
那些曾经濒临死亡的灵魂再次被死亡折磨,有的就那样散了,还好;有的却魔性重生,甚至不惜粉身碎骨地将自己融入了离火里,那场景凄美又诡谲,绝望有又暴戾。那火苗狂暴肆虐,张牙舞爪,一点点地将最初的美好吞噬掉了。
师父说,那时候的灯途有些发疯,很难想象在那些声音里谁不会发疯。
“童子救我!童子救我!”
“童子,去就小铃,快去救小铃!”
“别过来!别过来!”
“啊,疼,疼,求求你别烧我,别别!”
“姐姐,是不是我们不用在等了,是不是我们可以见它了?”
“来啊,来啊,来烧吧!来烧我啊!哈哈哈哈”
“水良,你杀不了我!你用远都杀不了我!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烧吧!烧啊!”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是仙。仙就是魔!你就是魔!你是魔!你是魔!”
师父说,灯途发了疯地去拔长信草,他的手被烈火灼伤了,衣服被火苗烧了不少窟窿,整个人有点面目全非,可他还是不停地拔草,可他怎么拔也赶不上鬼魅一般无限蔓延的火势。起初,自己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也吓傻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只是看着灯途拔草,等他明白过来时,就一把将不成人样的灯途敲晕了,就那样背着他跑到了山顶。那时水良上仙飘飘的红衣和天边众山的五彩烟霞在黑夜里如同神谕一般降临,他觉得自己有救了,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是一月之后。小阿山上的大火就像一场梦一样,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那灯途仙人怎么样了?”
师父说,灯途在金顶殿里睡了整整三年多才醒。太虚池的池水将他身上的伤洗得干干净净。等他醒来的时候,小阿山上已经再次长满了长信草,只是再也不需要他这个引路的仙人了。
“后来呢?”
后来,司空悟顶的长老们都觉得这场离火来的太过蹊跷,就命十来个甚是机灵的弟子去调查,却是无功而返。小阿峰的失火案就成了无头公案,最后的说法还是采用了天劫的随机与无厘头氏解法,因为灯途也很是争气地在醒来后第二年成功突破了大禹虚冲的第七层,所以,小阿峰的离火实际是灯途的天劫,天劫和离火很登对,就这样盖棺定论了。自从,红衣护法去天罡山游修,灯途接管了小阿峰,如今长信草黄了又黄,已经过了七个年头了。
“师父,小阿山上真的可以种上灵魂么?”
“应该可以。”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
“你会再遇到它的,就像你会遇到师父一样。”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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