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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公子求全(2/2)

能到至高境界。故而本朝章圣手苏子由曾经言道‘者气之所形,然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只有‘养浩然之气’,章方能‘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可见内外兼修之至关重要。公子这两篇章,正如公子武功一般,已经内外融会贯通,到达至高境界了。”

这番话直教方得全听得心花怒放,拍手道:“好一个内外兼修!曹兄这一番话,令可茅塞顿开。只可惜,神宗老儿听了王半山的话,将诗赋去了,如果不然,可在诗赋上也定会有一番能为。”曹羽道:“诗赋对于公子,自然不在话下,不过..”方得全道:“不过什么?”曹羽道:“章诗词做得再好,也不一定能合考官口味,譬如欧阳忠公知贡举时,你就是将章做得花团锦簇,若言之无物,恐怕连乙科都难中。”

方得全道:“曹兄所言,甚合我心,但是考官好恶谁能猜得透?才气纵横如苏东坡者,也只是乙科进士,可见中状元这等事,不光要才气,还要运气。”曹羽道:“恕在下直言。”方得乐道:“但讲无妨。”曹羽道:“公子所,也不尽然,只需找出当朝诸位大老及翰林学士的章细心揣摩,便可洞悉其好恶。”方得乐道:“好法子,这些人之中,总有一人会做考官。”曹羽道:“正是。以公子之大才,投考官之所好,这状元定然是手到拿来。”方得全道:“曹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拿武状元,就如探囊取物,可要拿状元,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今日听了曹兄宏论,顿觉信心百倍。”曹羽道:“粗浅见识,班门弄斧。”霍起蛟、覃渊听两人谈什么章、科举之事,根本插不上嘴,只好坐在那里静静的听。

二人聊得入港,方得全道:“诸位打听班清池及白公子之事,方才可所答,也都是实话,‘中原四公子’是明争暗斗,老死不相往来,可因由白姑娘才晓得赵霁昉模样,其余两人均是素未谋面,至于他们整日里忙些什么,与何人交往,可从不关心,也懒得关心。”

曹羽、霍起蛟、覃渊听他这么,便不再多问,霍起蛟心想,枉费了曹公子同这子拽这一番。众人见天色向晚,起身告辞,方得全殷殷劝留道:“还有许多章事体要向曹兄请教,就请诸位屈尊下榻寒舍,可要与曹兄秉烛夜谈。”曹羽道:“尚有几位朋友在外,多有不便。”方得全哪里肯放,一边让厮去让厨房准备酒饭,一边殷勤挽留众人。

正着,就听书房外有人道:“兄弟,哪里来的贵客?值得你这般留?”曹羽、覃渊一听,心想,不妙,“中原双煞”到了。话音刚落,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不是“中原双煞”是谁?

方得乐、方得喜看到曹羽、覃渊,先是微微一惊,接着便“嘿嘿嘿”笑了起来,山羊胡子方得乐笑着道:“真是冤家路窄,!你们是来寻我这宝贝兄弟打架来了么?”八字须方得喜笑道:“大哥,你他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蹬鼻子上脸,寻上门儿来了。”方得全道:“大哥、二哥,你们与曹兄认识?”方得喜道:“什么曹兄?哼,我们在武胜关替你教训那姓白的妮子,这子竟然指派手下三个妮子帮她,你大哥二哥老实不客气地顺带着将他也收拾了,看来这子不服,跑到咱家找场子来了。大哥,你是不是?”方得乐道:“正是!”

方得全道:“二位哥哥不可无礼,曹兄是我坛好友。你们把白姑娘怎么样了?”方得喜道:“也没怎么样,只不过打了她两拳,踹了他三脚,本来要破她的相,可瞧在你的面上,饶了她。大哥,你是不是?”方得乐道:“正是!哼,这人既是你的好友,也瞧在你的面上,饶了他。”方得喜道:“不错!”霍起蛟虽不满“中原双煞”无礼,可自己不明就里,不好话,覃渊就不乐意了,正要反驳,曹羽连忙向他使了个眼色止住。

方得乐道:“兄弟,我们去了。”方得全道:“你们要到哪里去?”方得喜道:“朝廷不是规复燕云了么?近日我们突然想起,咱哥俩终于可以大摇大摆到燕京寻婊子了,据真有那么几位,容貌采赛过了赵佶的相好李师师,咱哥俩打算去瞧瞧,于是星夜兼程从信阳返回,顺道回来探探家,家里既然无事,我们也就不再逗留。”完,转身走了。

方得全见留不住曹羽等人,也只好作罢,他亲自将众人送到大门外,几番关照曹羽:“事了之后,千万来郑州一叙。”门口几个厮见自己公子破天荒地对他人如此客气,都暗自惊异,连忙替众人牵马执鞭,殷勤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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