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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千年往事随风去(2/3)

,郑重磕头拜别“朝歌告退。”

待殷朝歌退出帅帐,屏风后面,林秋生踱步而出“主上好谋略!”

“哦?”殷梓毅挑眉“何解?”

“主上给了小姐选择权,却没容得小姐思考,等到小姐跟随林某隐居后,必定不自觉反复思索主上关于女帝的提议,天长地久,水滴石穿,小姐终会意动。”

“先生不愧智计过人、料事如神!”

“愧不敢当,论谋略,林某终究不及主上。”

二人互相恭维一番,又是一片沉寂。

良久,殷梓毅开口,郑重托付“两年时间,先生务必使朝歌心回意转。”

“林某定不负主上所托!”

二人相视一笑,一个满怀欣慰,一个神情复杂。

“这本《定国策》是林某呕心沥血,历时十年完成的,里面记载了对当今天下局势的分析,各路起义军的线路、优势,以及养兵、用兵、行军、布阵、攻城、守卫等策略,还有关于屯田、耕种、徭役、赋税、水军、海关的政策,包括建朝初期如何休养生息,林某通通记载于上了,主上胸襟豁达,是为千古罕见的明主,望主上不忘初衷、为民谋福。”

说完,林秋生双膝跪地,郑重一叩首。

从未见过,有哪个男子可以将一跪跪得如此豪气奔放、荡气回肠。

他这一跪,不是跪自己,是跪万民,跪苍生啊,殷梓毅感慨道。

“快快请起,先生才德兼备,是万民之福,是殷某之幸啊!”接过那本《定国策》,略略一翻,殷梓毅再次被林秋生的才华谋略所折服,这样的人,幸亏被收为己用了啊!

(六)

车粼粼,马萧萧。

殷朝歌荆钗布裙,回望殷家军扎营之处,不禁有些感伤。

“走吧……”林秋生扶她上了马车。

两年后。

浔阳,城南玉峰山里,溪水潺潺处,有一座竹屋,上书“茅庐”二字,竹屋背倚山崖而建,三面环水,一道水廊直跨过小溪,溪水对过,有一片菜地,一畦一畦地种着绿油油的蔬菜,衬着两边野生的油菜与迎春,勃勃的,一片生机。

过午时分,一短褐打扮的青年男子手拿斧头,背着背篓回到了竹屋。

“娘,娘,恬儿和爹爹回来了……”背篓里钻出一个约莫一岁半的小女孩儿,白胖圆润,生得玉雪可爱。

见没有预想中娘亲笑着迎上来的身影,小女孩儿奇怪地转了转脑袋,水灵灵的大眼闪过疑惑。

屋内竹案上,有一页用石头压着的信笺,林秋生将背篓里的女儿安放在自己脚边,才拿起那张纸。

“夫君在上:

妾不告而别,自感无颜面君,遂书信一封。

今天下一统在即、百废俱兴,念及两载别离,妾终感寝食难安。弃黎民于不顾,留万民于水火,实乃妾之私心也,自顾耽于儿女情长,流连花前月下,终成妾之愧也。今别君离去,前路艰险,生死无望,愿天涯海角,各自珍重。

苟安一隅,与君相守,为妾平生之幸,妾一生,足矣,唯一牵舍,系小女楚恬,望夫君怜之爱之,谋其一生之福,若妾有幸活命,愿苍天怜见,与君相逢。

再三拜别,珍重珍重。

妾朝歌字。”

捏着薄薄的信纸,林秋生苦涩一笑,近些天来,他已经感觉到殷家军在此处转悠,与主上的两年之约已到期,朝歌她,确实也该走了。

“爹爹,你怎么了,恬儿好怕……”抱着父亲的小腿,林楚恬大眼睛眨着,表情怯怯的。

“恬儿乖,以后爹爹一个人疼你好不好?”

“好……”林楚恬很想问为什么是爹爹一个人,娘亲呢,可是看到爹爹的表情不似平常,她终于还是忍住了。

京都郊外,大营驻扎。

一女子红衣烈马,飞驰而来。身后跟随六骑人马,尘土喧嚣。

“恭迎大姐回营!”

三个少年单膝跪地,朝着下马的红衣女子道。

“大弟,二弟,三弟,快快请起,父亲伤势如何?”殷朝歌顾不得歇息,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殷梓毅的伤势。

一路快马加鞭,她心底的担忧与日俱增。

“大姐放心,父亲昨天已经醒过来了。”

“表姐与日升呢?”

“那徐桀昨天还将他们悬在城头作质,今日探子回报,已经撤下了!”

“这狗官!”殷朝歌咬牙切齿,父亲到底还是仁慈,顾忌着表姐和日升的性命,被那奸相抓住了把柄,不然早把京都攻下了。

“军中现在何人主事?”

“是我,父亲有命,待大姐归来,一切军务交由大姐处理。”

老大殷昭仁道,语气微微不忿,他是长子,却还要屈居大姐一个女子之下,还真是不甘心。

殷朝歌静默,她自是听出了昭仁的语气不忿,

“将一切军务奏折送于我大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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