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曲终人散（1/2）_驭神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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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曲终人散（1/2）

表白要挑黄道吉日，择日不如撞日，十一大胆说出爱。在等待白虎回应的时刻里，屋里唯有她剧烈的心跳声充填着沉寂的空间。

轩辕十一说出喜欢后直勾勾盯着白虎，似乎在示意他也同样说喜欢两字，白虎被火辣辣的目光盯得脸红，介……小师妹表白的方式方法真是与众不同呐。

哪有人霸王硬上弓的？喜欢能强迫吗？

白虎失笑，打破寂静、紧张的气氛。

“师妹，你可知道我的曾经？”喜欢一个人，要考虑很多呢。

母亲没有救出来，仇人一箩筐，小师妹跟他在一起会受到诅杀，白虎没有能力保护。再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此生此世不会对别的女子动情。

或许其他女子很好，但他要的，只有一个。

“我不介意。”十一眼睛在笑，这一刻的她很美，很纯真。

白虎：“……”

“师妹，我的仇人很强大，会连累你。”

“没关系，我不怕。”谁敢对付大师兄，她跟那人拼命。

白虎：“……”

小师妹怎么如此死心眼？天不怕地不怕……连死也不怕……

“十一，我已经是上万岁的人了，不适合你……”白虎正色道。

不等他说完，十一打断：“啊？师兄已经万岁了？”她想了想，紧接着又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也不介意。”

白虎再度无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十句话有九句不搭边，沟通障碍有木有？！

“唉，十一，你太小了……”

某女急了，大师兄借口好多，不等白虎说完又插话：“大师兄，我不小，凡人十五六岁就可以嫁人。”她快二十岁了！

白虎各种纠结，怎么样才能使小师妹打消念头。怎么样拒绝才不会伤害她？他不想伤害小十一，从来不想。

白虎语塞，一时间气氛又降到一个新低点。

十一从开始的忐忑、期待，到现在失望、难受……大师兄不喜欢她？……或者：“大师兄讨厌小十一吗？”某女一双水汁儿眼可怜巴巴望着白虎。要是白虎敢说讨厌，十一绝对会当场哭给他看。

白虎摇头，“不讨厌。”这么一个鬼灵精的丫头，谁讨厌得起来？

十一吸吸鼻子，笑颜如花。只要白虎不讨厌，自己再努力一些，他总会看上的嘛，谁说过一切皆有可能滴！

“大师兄，喜不喜欢我是你的事，但喜欢你是小十一的事。”她说的果敢认真，没有放弃的打算。

白虎几度无语，师妹真是锲而不舍……他有哪里好？值得她如此喜欢？想到自己终究会负了小师妹，白虎欲再劝解。

十一看出他想说什么，抢在他前面说话：“大师兄。这么晚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某女如旋风一般消失，不给人半点反应。

里里外外，从头到尾，白虎没说几个字，全由十一一人导演。她这个来的快，去的快的手法，叫白虎错愕。

似乎十一不打算放弃？白虎顿感头大，是不是以后要注意与她保持距离？

师妹，我不想伤害你……

他给不起任何人情意。不论是心爱的人，或者十一。

这一夜，白虎因十一彻夜未眠。

话说轩辕妹纸在白虎面前强装欢笑，其实心里难过得滴血。大师兄不喜欢她，呜呜……

十一没有回卧室，而是一个人游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竟已来到花颜坊。在门口踌躇了几秒，她踏步进去。不知娇燕在不在？

姑姑依旧热情招待，一日之隔。她却有种阔别已久的感觉。

“姑姑，娇燕有空吗？”

“娇燕今天晚上休息，要不要找其他姑娘？”

咳咳，此找姑娘非彼找姑娘，司幽国不管是花颜坊还是俊颜坊，只卖艺，不卖身。卖身的在立春院！……

顾名思义，花颜坊是女子弹琴艳歌之地，由女子坐馆，俊颜坊则是男人抚琴吟唱之地，由男子坐馆。看来曼晨的科普知识也有限，没说全面。

十一摇头，半带请求道：“姑姑能不能帮我跟娇燕说一声？就说轩辕十一找。”

姑姑应了声好，遂吩咐人去传话。

不一会儿，女侍请她进去。

阴霾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些，十一提裙大步跟在女侍身后。

进了牡丹亭，娇燕正坐在亭子中央，摆好了琴架，一旁还有小酒小菜，好像早已知她情绪失落。

女侍任务完成后退了下去，唯美的庭院里，只剩下她和徐娇燕两人。同样的景色，同样的地点，唯一不同的是人心。

“你有心事？”娇燕一语道破。

大半夜不睡觉找人聊天，不是有恼心之事是什么？

十一点头，径直走向一旁酒桌，拿起桌上一瓶酒往肚子里灌。

辣！一口入腹沿着喉管灼烧至肠胃，难受得她小脸揪成麻花。

扑哧，她全数喷了出来。

娇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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