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 一山不容二虎（2/2）
“虽然模糊，但我依旧能确定，救我的人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因为当时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意识！所以，当我接受世上有鬼的设定后，对某些事心里早就隐隐有数了，只是不愿意深想罢了。”
“我现在有点后悔那时出手了，其实就算我不出手，夏末他们也一定会救你的。”男子自责道：“都是因为我轻易出手，所以才害你的灵魂现在面临即将消散的危险。”
“一定吗？不一定吧。”舒不凡苦笑着说：“别把我的命交给可能，救了就是救了，没有你当时的出手，我很可能没有活到现在的机会。”
男子依旧自责，“没有我，你根本就不会被它们盯上。”
舒不凡毫不客气地说：“这话倒是真的，一想到我被精神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男子更内疚了。
对于一个纯净致极的人，尽管自己没错，可害他内疚总莫名有种负罪感，舒不凡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进入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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