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凡狂傲的和行恶的必如碎秸。在那（2/4）
原地，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日临近，势如烧着的火炉。凡狂傲的和行恶的必如碎秸。在那日必被烧尽，根本枝条一无存留。”
四人中为首的安德烈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栗不敢动弹，好似一个被捏紧的玩偶。
安森鹿耸了耸肩，不紧不慢地说：
“我知道你让顾秋把这片地区的监控都给黑了，但是，安德烈雇用的那些人看到了你走进酒馆，多半拍下了照片留作证据。”
血液，更是比雨水更要暴戾地轰落下。
洛伦佐弯下腰，抱着近乎快要撕裂开来的脑袋，如同野兽那般狂躁地嘶吼，狂暴的耳鸣破坏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马克明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头颅被洛伦佐撕了下来，失去头部的身体宛若断了线的风筝，沿着墙壁缓缓滑落而下，瘫坐在地面。
【欢迎回到进化游戏，祝您游戏愉快。】
洛伦佐的右臂贯穿了比侬奇的胸口，五根泛着暗芒的手指牢牢地握住他的心脏，即刻就将跳动着的红色生命捏碎开来。
许久过后，他翻开圣经，声音阴沉地喃道：
“已经晚了。”洛伦佐冷笑一声，“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我会被官方抛弃，他们会把我视为‘大卫·肯奇’那样的存在清除。”
“……安森鹿？”洛伦佐先是一怔，随后癫笑了两声：“怎么了？你怎么不放出你那些棋子？再晚一秒我可能就真把你宰掉了。”
“那些传闻是真的……你是一个怪物，你是一个怪物！”他歇斯底里地嘶吼，收缩的双瞳，倒映出这个宛若阎王的男人。
稍后，洛伦佐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断。
酒馆的大门被推开，暴雨挥洒而入，肆掠着洛伦佐的背影，他漆黑的风衣在狂风中猎猎舞动，暗红双瞳的深处宛若流淌着熔浆。
洛伦佐抬起沉重的眼皮，睁开遍布血丝的眼眸，视线触及病床上那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孩。
下一秒，马克明的脑袋被挤爆开来，宛若被压路机碾碎的番茄那样，迸溅出暴戾的血色，将洛伦佐阴翳的脸庞全然染红。
“哦，看来慢了一步。”他摘下兜帽，乌黑的头发被雨打湿。
洛伦佐拧着马克明的头颅，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他歪了歪脑袋，眼瞳深处的猩红不断跳动，宛若一头来自地狱的野兽就快要从卵巢中暴起。
俄罗斯，莫斯科。
“我知道我的救赎者活着，祂是永活的主，当我在深谷迷失时，祂领我走正义路。当我在旷野孤独时，祂伴我作我的灯。”
“呼哧——”
“我会让你受点伤，教皇大哥，之后可别怨我。”
“教皇这条序列，让我对人类的情绪有着超常的感知力，你根本想象不出，在我眼中，人类是一个多么卑劣的种族，他们自相残杀、互相算计，脆弱，愚蠢，肮脏，贪婪，简直令人作呕。”
“这个玩意给你，”安森鹿从口袋中抽出右手，将一张黑色的卡片扔向科西莫。
这世界都乱成这样了，要是连官方都失去威信力，那地球真的要开始‘暴走’了，都不需要那条雪龙，人类足够灭亡自己。”
“呃……”安森鹿撇了撇嘴，“其实吧，这方面我真不在行啊，怎么演好呢？要不就旧日棋手暴走，被执法队的队长干掉？”
洛伦佐记下了他们的名字：安德烈、卡列夫、比侬奇、马克明——就是他们在北极一战，推了重伤的科西莫一把，将他喂进了三头犬的口里……
“义人的纪念被称赞，恶人的名字必朽烂。”
洛伦佐怔怔地注视着安森鹿，沉默了很久才问：
“值得么？”
“无所谓。”洛伦佐冷冷地说。
可是，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切如往常那般残酷。
他伸出血红的右手，刻写着“绝望”、“恐惧”二字的漆灰字符涌荡而出，将卡列夫的大脑瞬间挤爆，血液和脑浆如烂泥般涌出。
“不，我已经无法相信自己了，也已经相信不了‘人类’这种物种了。”
“然后？”洛伦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他转头，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
“是我。”洛伦佐两三步靠前，扼住他的脖颈，将他摁到了墙壁上。
“我在附近安排了记者，酒馆里还有摄像头，如果你把我们杀了，那你……”
“好久不见。”安森鹿冲他笑笑。
“无所谓？”安森鹿难以置信，“世界会乱成一团，你会被执法队的人处刑，处刑你的人会是你熟悉的队友。”
“你……”
洛伦佐松开安森鹿的脖子，坐到了椅子上，暗红的双瞳直视着他，几乎一字一顿地问道：“所以，你来这做什么？”
道路两侧，紫与青二色交织的花海，在雨中狂乱摇曳。
凌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洪水般灌入脑海之中。
“科西莫，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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