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时间如果能停止那就好了（2/4）
完成了，接下来就等明天和洛伦佐碰面，我必须和他讨论一下尤利乌的事情，看看执法队那边要怎么安排，否则之后这个隐患只会越来越大。”
“你会害怕么，死亡。”他低声问。
门开得很快，少女雪白的头发扎成马尾绑在脑后。
安森鹿耸了耸肩膀，自嘲地说：“这一点很好，和你相处的时候我很放松，但和别人就不一样了，我得尽量和他们保持距离。”
“谢谢你，陪我滑雪。”冰岛少女低声说。
其实我心里觉得，这些都无聊到爆了，我甚至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只是…如果我死了，这个世界可能真的要塌了。
“说起来，还挺好笑的，我不在意所有人，所以你的死不会给我带来负担，你可以安心地接近我…”安森鹿自嘲地说：
“我理解不了，你才会毫无防备地和我说这些。”尤瑞轻声说。
“应该？”
“兄妹…为什么不可以是姐弟。”
这就是容错率上的质变。
“我很多时候，就是单纯地依赖着直觉做事，比如说，我在外面扮演的是一个‘平时吊儿郎当，关键时候会挺身而出，很有正义感和责任感’的人。
“用什么换的？”
“是的，我对自己感到很无奈，对你也感到无奈。”
“嗯，是这样。”冰岛少女不否认。
“养的小猫死了，我会感到有些……空白。”尤瑞低声说：“我想，这样的空白，在别人的那里就是‘悲伤’，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空白。”
而且，明天早上也可以直接利用旅行卷的机制回来，不会耽误和洛伦佐的碰面。
北海道的雪不知息止地落下，树林如一片雪白的海洋沙沙作响，两人在雪道上留下的脚印越来越淡，仿佛从未存在过似的。
安森鹿闭上疲惫的眼皮，一切归于深邃的黑暗之中。
“以前，我从不觉得自己孤独。”
安森鹿忽然觉得，北海道的冬天冷得能把人埋葬在这里，管理员把一盏盏显示灯关了，整条雪道陷入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
安森鹿沉默了半晌，双手埋入雪中，轻声问：
“你认为呢？”
他是一个军人，被国家背弃，失去身份，找不到工作，一直在流浪，可就算这样，他也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保持着善良。
“什么？”
他的眼前，忽然掠过那个冰岛少女的脸庞。
安森鹿关掉面板，轻声喃道：
嗯，就是单纯的无聊。
安森鹿大字状站着，彰显了一下身上的滑雪设备。
“因为我是大哥。”
“第一次什么？”
她回到宿舍，抱起滑雪板，没有携带其余设备，因为不需要。
突如其来的寂静，笼罩在两人的中间。
“我在学习，研究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之类的，可那样似乎会让我离你更远。”
“护王”让他受到的伤害和控制都转移到棋子上，“棋魂”再让棋子免疫伤害和控制，只能用“完美无瑕”四字来形容二者的配合。
“不会。”
“直觉…”
“使用旅行卷，札幌国际滑雪场。”
“拜托，别接受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安森鹿倒在雪地上，无奈地说：“我们两个，还真的都是扭曲到爆的怪胎啊…”
但是，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日后了，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可贵。
她清冽的眼眸注视安森鹿的脸颊，眼神不带一丝一毫的闪躲，这样毫不含糊的直视，却不具有侵略性，像是北极的企鹅在好奇地观察着人类。
但是现在，强制收回棋子的代价变成了10分钟后才能再次使用，和死亡的代价就彻底不同了，这个指令也就有了存在的意义。
安森鹿挥了挥戴着毛绒手套的右手，“我们去北海道夜间滑雪吧，正好伱不喜欢人多的环境，我也不喜欢，这个点正好。”
从尤瑞来到上石后，他基本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两个人都是各做各事，既然答应了要陪她去滑雪，那肯定是不能违反约定的。
“好奇怪的逻辑。”
“你对他，感到愧疚？”尤瑞转过眼眸。
“不行了，我果然不是滑雪的料。”
安森鹿抛弃雪板，整个人大字状倒在雪地上，冰凉的雪抚过他的脸颊，顺着外套的空隙溜入他的背部，把他冻得一激灵。
她似乎饶有兴致，总是用北极企鹅打量人类一般的眼神，毫不掩饰地观察着他——就好像想把这个人少有的笨拙模样映入脑中。
空无一人的雪道上，雪白的林叶如海潮般在风中摇荡，朦胧的灯光顺着坡道垂落向下，斜斜地照射着少年略显笨拙的身影。
“这是什么？”
他会保护一同流浪的男孩，给男孩的找吃的，自己挨饿却没有关系，明明被病痛折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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